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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使坏的人到底是谁并没有困扰窦庆太久,因为在一众路人的避让闪躲和尖叫谩骂声中,马车冲进了护城河中。
而无论是窦庆、还是窦瑄几个小的,等人巡房营的官兵给救起后都因为呛水而昏迷了。马车上庆安堂窦府的标志让官兵认出来了,便使人将姐孩子送回了窦府。立时间窦府上下大乱——几个孩子出去时候都好好的,回来时却都昏迷了,还被巡防营的官兵给送回来的,他们怎么不担心不慌乱不愤怒?
安老夫人看着屋子里的躺着的孙子孙女,被杨氏和李氏扶着才没有倒下去。待大夫给孩子们都把过脉了,听说孩子们都无大碍,她的神情才稍微缓了缓。
“阿庆自从幼时冬日里落了湖后身子骨一直就不太好,还有几个孩子怕是都受了不小的惊吓,故而今夜就劳烦孙大夫、许大夫两位今日就宿在寒舍了,以备不测。
孙大夫和许大夫是窦家惯常请的大夫,自然是满口应下了。等他们被人请下去后,老夫人才看向门边站着的于妈妈冷声道:“车夫和那个姑娘醒了吗?护卫们和仆从们都回来了吗?让他们全都去大堂跪着,我倒要问问他们,我们窦家是不是苛待了他们?不过是几个孩子出门罢了,竟然也照顾不周,留他们何用?”
杨氏和李氏两人平日里待下人们都是比较和气的,但是这一次她们俩比安老夫人还气愤和害怕,则不是一个孩子,是家里的五个孩子啊!若是他们真的出了事了,那可真真是割掉了她们的心肝一样了。
听到孩子和侄儿侄女出事赶来的窦淳、窦江兄弟俩,除了惊怒之外却想到了更多了更深的东西:如果孩子们都出事了,哪怕窦平、窦安和窦舜三个孩子还在,庆安堂就可以说是人丁凋敝了,将来很可能难以维系扶风窦氏的荣耀,起码将来二十年里庆安堂会继续沉寂着。所以说,这个背后谋算之人,不是简单地想害几个孩子,而是想害整个庆安堂。所以对于老夫人的话,他们兄弟俩一个字也没有多说,跟着一道去了大堂正厅里。
“说吧,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安老夫人手中的楠木拐杖用力地敲了敲地面,扫向大堂中跪着一地的人,最后指着窦庆的长随立春道:“你是阿庆的长随,你先说!”
那立春是个极其稳重的少年,在一众战战兢兢的仆从们中是唯一不太慌乱的人,听了安老夫人的话忙一字不落地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说了。
当安老夫人听说同时救回来的少女不是好人,是受人指使来害窦瑄的后,当即就气道:“原来是窦瑄那丫头惹来的祸事!真真是像极了她那不三不四的娘,她自己不好也就罢了,还害了她一干的兄弟姐妹……”
杨氏有些为难,想打断安老夫人的话又不敢,还是李氏开口道:“娘,这和阿瑄有什么关系?害了孩子们的是那藏着的坏人呀,您可别错怪了阿瑄。”
窦淳和妻子杨氏一样都觉得安老夫人的迁怒不对,但是他们更尊重安老夫人,在他们心中当众打断母亲的话是无礼的。此时见李氏说话了,哪怕心里都觉得李氏说得对,也觉得李氏太无礼了。
窦江却给了李氏一个赞许的眼神,接着李氏的话道:“娘,你只责怪阿瑄那可真是错怪她了。那个秦姑娘受人指使来害阿瑄和后面害阿庆他们惊马的人,应该不是一伙的。姓秦的女子被人收买推阿瑄落水,这手段拙劣不堪,很容易就能让人察觉到,这个幕后之人不是后宅之人就是习惯了阴谋小计的人,不足为虑。倒是后面惊马的凶手,我们可是半点头绪都没有,而他的目的绝对不是几个孩子那么简单,他是在打击庆安堂啊。这样厉害的敌人,怎么可能是阿瑄造成的?”
安老夫人的神色有一瞬的尴尬,但随即就被窦江的话给吸引住了全部心神,边听边点头,对着两个儿子道:“你们说得不错,害孩子们惊马的人想害的是整个庆安堂。”
窦淳看向一边跪在地上已经被打过板子的六个护卫们,追问起那几个快马跑过弄得惊马的人的衣着样貌来,听罢后不解地对窦江道:“咱们家拉马车的都是性子温顺的老马,除非伤了它们否则很难受到惊吓,可怎么几个人快马跑过去就惊了它们?不应该呀!”
窦江点头同意窦淳的话:“应该是马被人动了手脚。”他略想了片刻后问仆从:“少爷和小姐们去放河灯,马车是停在什么地方,谁照看着?”
待问明马车一直停在河堤不远处的茶馆里,而茶馆里有四个穿着奇怪的黑衣人后,窦江兄弟很肯定是人在茶馆里给对马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