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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忙吗?”季桓问。
献宁转身微微一笑道:“不用,一会儿就好了。你先去歇着罢,好了我叫你。”她又转身,将从拿出来的面条,放入沸水里,那沸水不一会儿便涨了好几个弧度泡。季桓还在门前站着,目光又深又远。
这会面已经好了。献宁盛了碗,正要端了,季桓走上来,说:“我来吧。”
她一向是怕烫的。
献宁又笑了笑,两人倒像回到了过去,她走在旁边看着季桓说了一句:“我已经不会被烫着了。”
她是从来不会这样的,可是一些事,一些话,总是不由自主的记起来,说出去。仿佛时间也阻碍不了它从她的大脑皮层里滋长出来。
季桓将面放在茶几上,茶几下面是一层绒毯,他直接就坐了下来,背靠着沙发的底座,笑说:“怕烫也没关系。”他倒是很熟悉这样的献宁,又说:“这些年,你一直在长远吗?”
“嗯。”献宁点头,也跟着坐下来,看着那碗面说:“吃吧,冷了就全皱在一起了。”
这样的时光,献宁就觉是为过去的一段补充。很多事情,都是小时候很刺心,长大了接触的人和事比以前还要糟糕几倍,却也再不如小时那般刺心了。而她的那件事,就仿似那道疤隔至这么久都还没有愈合,硬是要撕扯下来,却也是连着血肉,痛的不得了。
其实她只要开口问,季桓便会提起那封信。可人的固执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她这样的固执,是用自己的眼睛看到了,是确信无误了,如何会去推翻自己。献宁内心里想:还提那件事干什么,倒显得自己很小气似的。况且过去那么多年,季桓也未必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