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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对周济发怒了?他说什么?”赤练忽闪着大眼睛,像平常听风月戏文一般,兴致盎然。
“先帝对周济低吼——
‘太子实为女儿身,你一早便是心知肚明的。朕见你平素同楚儿皆是眉目含情才有意招你为驸马。从此我南凐后继有人,而楚儿也不必终日假凤虚凰!知道的是你不愿娶,不知道的还以为朕介意你出身布衣不愿将女儿嫁你!’
那天半夜,主子命我约了周济。”
众人被钩吻这话一撩拨,都来了兴致,纷纷欠身相问:“后来呢?周济怎么说?”
即便连翘楚本人,因为是听这身子先前的主人的事迹,所以翘楚有种超然世外的释然。而且,她也挺想知道,那天,她约了周济,周济会如何回答。
钩吻无辜委屈的凝望着翘楚:“主子,我……我并非有意八卦的……”
铃兰和赤练随即也用一脸期待的表情迎向翘楚,以显示她们旺盛的求知欲。
翘楚见状,愀然正色:“咳咳……诚然,我们都不是好八卦之人。但……你姑且一说!”
得到了恩准,铃兰和赤练立即兴奋的将凳子往钩吻处挪移,作洗耳恭听状。
钩吻受到莫大的鼓舞,给大家绘声绘色表演了那久远的夜晚,二人之间的纠葛——
“你不答应父皇,可是介意自己出生布衣?”翘楚似乎用了全身力气问了他。
周济看着她,眼里的光明灭复杂:“出身布衣?那也未尝不是奢望。”
他忽然伸手捋了捋翘楚的发,感到她在颤抖:“如今一切尽在掌握,除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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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翘楚在晃晃悠悠的画舫上,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周济最终屈从了她。那天的婚礼,繁盛而浩大。目之所及,皆被装点了喜庆的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