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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神英殿。
“秦王节哀。”翘放勋一改往日阴沉,软声细语道。
“人交给你,你就是这样替本王照看的?”
“秦王息怒,实属意外,防不胜防啊!人死不能复生,秦王节哀。”
“你跟本王扯什么意外?攀上了东凌,你底气倒也足了些。
本王力保的人你也敢动!?很好。
五年!这五年你好生享受帝王尊荣,时辰一到,本王必来血洗南凐!”
神英殿,殿门紧闭。
守门的卫军提心吊胆的听殿内的一国之君翘放勋在自己的大殿之上向对方腆脸赔罪,极尽阿谀谄媚之能事。
“皇上这是,从何处请来这尊大佛?”左边的侍卫压低了嗓音问。
“非礼勿听,当心知道太多被灭口。”右边那个则急急打断,扼杀了他的好奇。
左边那个张了张口,似乎意犹未尽,还想琢磨几句,却突然被猛然踹开的殿门砸在脸上。
两个侍卫不约而同揉着被砸得酸疼的鼻子,放眼望去,是刚刚一阵疾风卷过的一个雅绿色背影。
神英殿上,翘放勋目送那个气急败坏的背影,谄媚的笑意一丝丝僵硬。
继而,阴鸷渐渐弥漫了他整张脸:宇文连城,这些年一直仰人鼻息,我早够了!
你西凉铁骑固然凶悍,一味攀附却并非长久之计。为了个女人你竟要血洗南凐?五年?足矣。
我可不是翘鼎勋,我翘放勋,没有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