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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壹秒記住風雨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听他四个说:“我主说他遭人陷害。風雨小說網
白鹿一笑,陷害你,你无能反驳,又能如何,更何况,此事尚未弄清......
“我主并非是请仙家帮手,只是让我等明日去一趟原先居住的山洞,想让仙家放行。”
“放行也好,不放也罢,说这话出来明明就已经将五达观拽入这事里了。”
瞿白鹿冷冷继续说着话:“你几个是我五达观人,若出了事最后还是算在五达观上,你们应是知晓的罢。”
“可......”
“他能让你们说话给我,就有拽着我一起去的意思,若是非要拽上我还连带上我五达观的一众。”
瞿白鹿走到他面前,直接钳住他的下巴,声音变得低沉:“说清楚,他叫你去作甚?”
侯镇看着正与瞿白鹿对视的已经有些怔了的涟鹤,往前一步道:“禀仙家,我主想讨个公道!”
白鹿瞥了他一眼,松了手背过身去。
涟鹤接着答道:“散烟瘟袍。他到最后只是吼这几个字。”
“嗯?”白鹿倒没想到是这个:“散什么?”
“散烟瘟袍。”
原先白鹿只当是一桩小事,左不过哪里的河都不会只有一种鱼,吃与被吃实在都是习以为常的事,原想着不过是弄污了仙袍,可如今看来......
“散烟瘟袍什么?”她轻声道。
“就......散烟瘟袍,反反复复吼的都是这几个字。”
白鹿心中存疑,只道:“我要去天庭一趟,只怕一两日内难回,待会由你们四人亲手画符写咒,制出二十四枚纸人,幻化做旁人的样貌替你们去。纸人看到的一切你们也能看到,莫忘了记下来。”
她说话间还觉得不大稳妥,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又拿出一道于人间带回来的火符给他几个:“人间道士写的,灵力不大但能烧着那些幻化的纸人,一有风吹草动尔等便要让纸人将自己燃尽。”
四人称是。
“我会速速赶回,待会出门去将今日的话说给卫琉知和瞿舒康,让他二人照拂着些。”
......
停顿了一下,瞿白鹿转过身看着他几个:“五达观人...还是一个都不少的好。”
说罢白鹿径直化作青烟而去,方才说了许久的话,若是去晚了只怕又被怪罪。原以为那散烟瘟袍的是非已经散了,没曾想这物件倒是个招惹祸端的,她想:此番上天还要细细问一问才好。
南山灵怪那样的灵兽,犯过的最大的“恶”便是下界玩了一阵,纵然是给他安好了罪名投入狱中,只要是上仙安排的,他大抵都会老老实实的去,怎么着都不至于带罪私逃下界。
若是存着古怪...究竟是什么古怪呢?
燧离宫前候着八位宫人,往里进门前左右共站着八位不相识的仙童,个个身穿皂色衣衫,与白鹿两下里见了忙着互相行礼。
正互相行礼之时,萧疏从里面出来,他两个相见忙又稽首问好,行完礼后萧疏道:“马王爷召你去。”
她点头迈步往里面进。
萧疏在身旁走着,上至三层,只见马王爷与一青衣道人正相坐品茗,马王爷身后跟着平日里常见的几位仙童,青衣道人身旁则是两位仙人,来时正听他二人说什么正神封位之类的话,白鹿未细听,随着萧疏慢慢往马王爷身旁去了。
还未至桌旁那萧疏便停下垂首道:“见过北方行瘟使者。”
白鹿看了也忙低下头,随着他一起行礼然后轻轻起身,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左右一起站在马王爷身后。
曾见过跟在马王爷身后的另外几位仙人皆不在此处,看着对面的那些仙人也都是未见过的,不知这北方行瘟使者竟住在何处?
瞿白鹿刚刚站定,只听马王爷一声:“曾说起你制的那袍子一事。瞿白鹿。”
她一听忙稳稳走向前,道一声是。
香气袅袅从四面升腾起来,茶香揉在其中却不与那香味混合,一缕茶香过来随之而来的又是一缕清香,一个馥浓华一个甘洌清,两种味道不断交错着在身旁盘旋,不断被嗅入鼻中,白鹿垂首。
马王爷面向青衣道人道:“此仙君听闻你破了三妖,便要一见。”
那北方行瘟使者笑道:“原是你啊。”
白鹿复又低头称是。
只听北方行瘟使者道:“也总赖仙子帮手。凡谷啊!”
他身后一位仙人怀抱一软金团花布囊走至瞿白鹿面前,双手呈给瞿白鹿道:“请仙友接过。”
白鹿也双手接住,那凡谷仙人随手将布囊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根白骨,旁人不认得,她怎能不认得,这根骨头的主人就是在自己面前魂消魄散的。原想着当日做的足够稳妥......白鹿仍保持着原先的表情,心里却打鼓道:莫不是已经扯上我五达观了?
她只在心里思量,口中却道:“这?”
凡谷将布囊打开之后便面无表情退回到北方行瘟使者身后站着,一步一步迈出去的步子十分稳重。
白鹿说完了那一个“这”字后一直未说话,到了还是北方行瘟使者先张了口:“小仙莫慌,这可是宝物。”
瞿白鹿看向马王爷,光影中的马王爷仍旧雍容闲雅的品着他的茶,茶水里反映出的光线照在他的面庞上,她看他如此稳当,便也将心沉了下去:应当是无事,可若是拉扯上五达观,我天狐一族如何能够逃得脱?
她满心满意想的全是这个,没留意凡谷又被他主子一挥手间差遣了过来:“与仙子说说。”
他缓步踱过来,一字一句道:“此物乃是灵兽之骨,磨成粉可医三界中人各类创口,可治各类疫症。”
说话间,凡谷已经从瞿白鹿抱着的那软金团花布囊里取出来了一些骨粉,又另从身上抽出一柄匕首来,当着众人的面划伤了自己的手背,这匕首一刀划下去竟然见了骨,凡谷又把骨粉撒了上去。并未有一瞬的等候,他又迅速将骨粉从手背上拂去,只见他手背光洁如新,不见疤痕的印记。
楼外几声鹤唳。
众人看着骨头,白鹿看着匕首,这如此锋利的物件竟能叫他随身携带着,想来这青衣道人十分信任他了。
她不禁抬头去看那凡谷,他像天宫里众多仙人一样,拥有一样好年岁的模样,一样材质的天衣和一样清冷看不透的眼眸。
瞿白鹿看到此景便垂首道:“谢北方行瘟使者赏。”
说着抱着软金团花布囊往后退去了。
两位上仙又差人继续添着各自的茶,安闲自在的饮着。
室内的静谧无法抵挡住从远方传来的悠扬乐声,极为轻微的一阵一阵透过重重云雾传入燧离宫第三层。
瞿白鹿不知道旁人能不能听见,静下心来只怕只有自己能够听得清楚,所有的人全是木偶一样的面向前面,怔怔的直愣愣的看着,看什么?不知道。就只是看着。
这种十分少见的安闲伴随着茶盏碎裂的声音而消散了。众仙并未受到丝毫惊吓,只是继续保持着那个木然的表情,转过头去看着的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只是看一个方向看腻了,所以换个方向而已。
天界的茶盏并不是这么容易碎裂的,好似马王爷赏给瞿白鹿的琉璃盏,就是下界捉妖时顺手抛出砸妖时被妖物抛出的宝物迎面击中,这才缺了一个豁口,如今补齐全了照样使用。
众仙看着地上碎成一片片的天青色的茶盏,没有变换任何表情。
他们将脸又一起转向不留心打碎茶盏的奉茶仙童。
萧疏走上前去对二位上仙告罪道:“禀明上仙,这物件是前几日新得的。即刻换了新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