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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翡翠鉴定会上,饮酒不少的梁文真,将李清照的声声慢吟诵一遍,众皆喝彩。丰乐楼东家请求抄录,挂于酒楼墙上,梁文真道是李清照的版权,要问她才行。梁文真乘酒兴在大庭广众下,与天秀天荣两位契丹公主亲热,左拥右抱。宾客艳羡梁文真金屋藏娇。契丹公主情窦初开,哪里经得住汉子气息浓郁,俊朗潇洒的梁文真挑逗,都起爱慕之心。画师曹喻将《梁文真夜宴图》呈献道君皇帝,杨戬梁师成提议要给皇上选秀,不必一心要契丹公主,被皇上斥骂。又提议修改税法,让梁文真的生意不好做,皇上担心梁文真生活不如意,反而生谋逆之心,不许。李清照夫妻来到梁府,问梁文真她并没有作过声声慢一词,要他解释。梁文真将李清照尚未创作,是流落江南时的作品声声慢吟诵出来,已造成错乱。听梁文真前言不搭后语,李清照不肯承认是声声慢一词的作者,不快而去。
“梁总,易安居士来访,为的何事?”潘恬与董慎霍超从外进来,见到李清照夫妇二人离去,疑惑问梁文真道。“还不是因为当日翡翠鉴定会上,我不当吟诵她的声声慢一词。”梁文真道。“哈哈,梁总说版权是李词人的,莫非她要梁总出版权费不成?”董慎疑惑道。“那倒不是。”梁文真已觉自己脸上发烧,颇不自在道。“我见李易安面色不虞,是否有甚么争端?”潘恬担心梁文真与人交恶,正色问道。
“事情实际是如此引起。当夜我吟诵此词,告知众人是易安居士所作,但没有虑及其实,其实李易安还未曾作呢,这一阙词,其实是她多年后在江南所作。她今日来,是要问个明白,我为何伪托是她所作。”梁文真不想蒙骗潘恬,说出实情道。“哇哈哈哈哈,梁总当真搞笑,李大词人还未作的词,梁总都已然知晓,还当场吟诵。”霍超大笑道。
“霍兄弟你笑甚么呢!梁总当真有未卜先知之能,不过能将人未作之词,也预先知晓,这个,这个,难以置信,难以置信!”董慎摇头晃脑道。“一起过去饮茶。这个事,梁总做得确实不够周全,惹恼李易安,这可不好,她可是名满天下的大才女。”潘恬道。“好罢,你给我出出主意,我也头痛哩。”梁文真道。四人去到茶几边落座,丫环赶紧端茶倒水。
“梁总,你不可有半点隐瞒,说来听听,梁总是从何处得到此词的?”潘恬问道。适才董慎提到未卜先知,确实匪夷所思,潘恬仍不能相信,但梁文真有异于常人的预知之能,潘恬还是十分清楚的。“不满你们说,便在几日前,我忽然想起李易安居士。潘兄应知晓,当年在镇安坊,我们是见过易安居士的。想起她时,我脑海中十分清晰地出现她正在书写此词的情景。我看过后记下了整一阙词,否则,我哪有这个才气,作得这般好词。”梁文真道。
“我看声声慢一词,也不似汉子所作,当是多愁善感的妇人,才作得出来。”霍超道。“与李词人的风格,倒也一致,梁总之言,也有可能。”董慎道。盯住梁文真的脸半晌,潘恬见梁文真一脸肃然,颇不似谎话。“梁总,你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做梦所得。不好将梦中见到的词,因为梦见李易安,便说成是她所作罢。”潘恬道。
“千真万确,此词是李易安所作。但不是目下所作,而是多年后所作。”梁文真道。“那如何令人相信。大家想一想,梁总坚持此词是李易安居士多年后所作,如今梁总将词传播出来,则李易安多年后也不会作此词,岂不自相矛盾?!”潘恬道。“是哩,我却未曾想到此节。”董慎道。“十分有理。”霍超也道。
这已成为一个悖论,因为李清照的词提前传播,李清照不可能再创作此词,那这一阙声声慢怎可算是李清照的作品?“我也头痛,跟李居士这般说,反而惹恼于她,当我是浮夸之徒。”梁文真道。“而且,她是高洁之士,不肯将他人所作,据为己有,因此绝不肯承认,她是这一阙词的作者。”梁文真又道。
“有未卜先知之能,却未必是祥瑞之事,改变历史,有违天道。因此古之圣贤常言,天机不可泄漏。梁总,往后还须谨慎才是。”潘恬道。“潘兄说得在理,这次是我鲁莽了。”梁文真道。若潘恬知晓梁文真并非未卜先知,而是因为来自一千年后,岂不大跌眼镜,将下巴惊掉下来。“我愿意帮梁总修书一封,与李易安居士分解明白,梁总你看如何?”潘恬问道。“求之不得。”梁文真道。
当下,四人去到侧厅,备好纸笔,潘恬执笔写道:
易安居士阁下,太子太傅梁文真乃潘某挚友,相交多年。以潘某所见所闻,梁太傅之奇闻异事,多不胜数,他有未卜先知之能,东京百姓皆有所闻,甚为拜服。便是当今圣上,亦曾与梁太傅立下赌局,然梁太傅鬼斧神工,朝堂之上,当场赌胜。故此,他冒昧将阁下多年后所作之词,提前传播,实则该词的作者,应仍属阁下所作,不必疑虑。
又及,若仍不信,可到梁府当场验证梁太傅之能。但请宽恕他之未周全处,万望勿责。顺颂祈安。前兵部侍郎潘恬。
“以潘兄的声望,李大词人必然相信。”董慎道。“但愿如此。”潘恬道。“多谢潘兄出马,代为转寰。”梁文真大喜道。封好书信,梁文真派遣许凡赵民走一遭,将书信送至李清照暂住寓所。当夜梁府众人听闻此事,虽已知梁文真之能,仍俱皆大吃一惊,引为奇谈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