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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梁文真与太监黄允会面,要他适时制造议论,鼓动皇室中人购买翡翠。之后巡查生产基地,欣赏画师霍超的创意工作,要潘恬将董慎也招揽过来。梁文真制定了翡翠的定价策略,许凡提议举办拍卖大会,众人反对杀鸡取卵,生意要长做长有。未来钱庄也可能倒闭,尤其在战乱之时,梁文真要求将银票逐渐兑换成黄金,制成金砖,由运送队转移到广州的村寨。梁文真带领五位佳人外出游玩,路过城西顺便查看赌石档开展情况,见寥寥三四档,生意清淡,正符合他慢火炖老汤的计划。一行人去到桃花庵,许苗茵为住持师太已经圆寂而感伤。再去到当年梁文真等人试验烈性炸药之地,梁文真才知许苗茵曾在此看见他与白玉娇华素梅,以为梁文真已忘记她,心如刀割,万念俱灰。梁文真怜惜佳人,与许苗茵紧紧相拥,李师师等人一起拥抱,一男六女心心相印。
第二批翡翠上市,收入虽不及第一批,但银票数字也相当吓人。第二批品质不及第一批,自然价格不敢标得太高。梁文真见生产基地的玉石匠人,逐渐技艺娴熟,尤其在创意总监霍超的把控下,雕刻水平相当高,在当时来说,扬州工匠地位最高,只怕也有所不及。董慎在翰林画院混得并不如意,在潘恬的撺掇下,决意辞去公职,加入华夏公司。
这日,梁文真收到蔡太师的请柬,要他午后赴宴。蔡京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奸相,梁文真自知无法影响朝政,无意与他作对,便答应赴宴。何况第一批翡翠迟迟打不开市场,梁文真利用了蔡京,将两件翡翠与他交换,得来许多名人字画抵债给钱庄。蔡炎是蔡京的同宗远房族人,带他一道赴宴最好。
再叫上潘恬许凡赵民,梁文真一行五人,驾一辆马车前往蔡府。原以为蔡太师大宴宾客,谁料只有一席,是专门为宴请梁文真。蔡京与蔡攸,宋翔凤,加上梁文真五人,正好坐满八仙桌。梁文真被宋翔凤招呼到同她一边,感觉颇不自在。
衣饰华丽,美貌姣好的侍女,一个个流水介上菜。席上山珍海味,碗碟精美,有些是金银打制,端的十分奢华。蔡府的气派,自然要配合太师的地位。“丈夫,招呼梁太傅他们饮酒。”宋翔凤对蔡攸道。“来,饮尽此杯。与太傅同殿为臣,却未曾与太傅饮过。”蔡攸招呼道。“蔡大人客气。蔡大人身为宣和殿大学士,又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梁某区区挂名太傅,平日不敢打扰蔡大人。”梁文真故作谦虚道。除蔡京外,各人一饮而尽。“太傅,请用菜。”宋翔凤亲热道。作为裕丰公司总经理,梁文真先前曾与她有几次交往,尤其第一次时,被宋翔凤灌醉,与她苟合,至今令梁文真耿耿于怀。今日宋翔凤以主妇身份招待,虽然她丈夫蔡攸也在,还是要小心为好。
“太傅,这道美食,乃是老夫兴化乡下独有,叫作扁食,还有这道干焖羊肉,也是兴化独有,风味独特。请太傅尝尝。”蔡京客气道。“果然绝妙。”梁文真分别试吃,不自禁赞道。蔡炎许凡赵民潘恬纷纷下筷,能被梁文真夸赞的美食,可不多见。“端的好吃。”各个赞道。
“各位或者不知,皇上曾多次到老夫府中饮宴。有一回,老夫以家乡美食招待皇上,皇上是赞不绝口,吃个不停,道第二日还来。等到第二日用膳之时,老夫左等右等,却不见皇上来,你们道是为何?”蔡京卖关子道。“临时有事罢。”许凡猜测道。“我看是忘记了。”赵民道。“君无戏言,皇上应不会爽约不来。”潘恬若有所思道。
“按我猜,皇上吃的太多,消化不良,龙体不适,所以不能来。”梁文真淡然道。“太傅,老夫当真服你,太傅果真神机妙算,一猜便中。老夫打听之下,才知皇上是因头一日吃得太多,难以消化。嘿,老夫泡一壶家乡的九仙茶,献一些咸柑给皇上食用,你们猜如何,皇上滞胀难消之碍,即刻化解。”蔡太师洋洋自得道。“神奇!”“哇,太师家乡竟有这般好茶。”梁文真等人纷纷赞叹,以配合蔡太师的得意。
“太傅,饮酒,奴家敬太傅一杯。”宋翔凤起身,给梁文真满上酒,举杯道。“我的酒量浅,只怕。。。。。。”“太傅海量,何须客气,莫非看轻奴家?!”梁文真话未说完,宋翔凤强要满饮道。梁文真不好推辞,只得起身一饮而尽。
“梁太傅的翡翠,东京百姓,无一人不想买一件,生意如此赚钱,可谓日进斗金,当真羡煞老夫。”蔡京道。“嗨,太师有所不知,我华夏公司人员众多,赚得多也用得多,每日一算账,都是唉声叹气。”梁文真摇头叹气道。“梁总说的不差,我负责财务记账,十分清楚。”蔡炎道。“嘿嘿,太傅莫非怕我们借钱不成。”蔡攸皮笑肉不笑道。
“我可从来不打诳语。炎哥是我公司的账房先生,不信我也须信他罢。”梁文真道。“饮酒饮酒,休要停筷。”蔡太师举杯。众人应和,各个一饮而尽。“林枫原是老夫门生,往后,老夫绝不会再认此人。想不到竟如此不堪,与土人女巫勾搭成奸。”蔡京又道。“的确如此,林枫此人十分歹毒,多次害我,太师须小心他。”梁文真应道。“以往奴家也是受林枫蛊惑,要做玻璃生意,与太傅的生意争抢,奴家后悔莫及,因此,去年还想将裕丰卖给太傅哩。”宋翔凤道。“我都不愿意烧造玻璃,怎会卖你的裕丰。”梁文真道。
“这不是看在太傅与奴家公公相与,要与太傅一道发财不是。来,奴家再敬太傅一杯。”宋翔凤举杯道。“我来,代梁总与蔡夫人饮一杯。”潘恬见梁文真有点醉意,起身举杯道。“潘大人要饮,太傅也要饮,为奴家公公这般赏识于你,干杯,太傅。”宋翔凤撒娇道。梁文真无奈,又干一杯。
“太傅当年初到东京,老夫便十分赏识于你,请到我府上饮宴来着,太傅可还记得?后来也每每在皇上跟前,夸赞太傅。”蔡京道。“记得,太师有心。”梁文真应道。“所以嘛,有钱一齐赚,你我两家,便如兄弟一般。”蔡京道。“哎呀,这个。”梁文真刚欲回话,却感觉到胯部有异。略一低头,发现宋翔凤的纤纤玉手,伸过来放在自己的小腹处,隔了衣物,正抓住小弟弟。这个敢给丈夫戴绿帽,与皇上私通的宋翔凤,端的胆子太大,酒桌上还有自己的公公蔡京,丈夫蔡攸,竟不顾廉耻。梁文真心中暗骂,右手抓住宋翔凤伸过来的左手,往一边拉开。
“哟,太傅年少有为,坚硬有力,竟敢去到南洋海外,寻到翡翠宝石。奴家的裕丰公司有许多人手,愿意跟随太傅去开采宝石。”宋翔凤声如莺啼,娇笑道。梁文真的小弟弟,被她的玉手抓过,早已不受控制,顶起帐篷。听到宋翔凤说坚硬有力,梁文真不由脸一红,好在饮酒不少,没人发觉异样。
还以为蔡京的宴席,是为拉拢拉自己,增加他在朝廷中的势力,自己可以虚与委蛇。万万料不到,他一家眼热自己的翡翠生意,竟是赤裸裸要掺合进来,分一杯羹。梁文真心中清醒,暗骂无耻!太他娘的无耻!不过,梁文真仍笑容满面,不动声色。“你公司的人未经训练,若去到海上,驾驭不了船只,少不得要葬身鱼腹。我劝蔡夫人还是专注于玻璃生意,翡翠这东西,是拿命换的,这条路不是你应该行的。”梁文真推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