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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梁文真带领许凡赵民,策马去到梁山军营,拜访豹子头林冲。二人相见,共叙别后之情。林冲听到梁文真与公孙胜竖鸡蛋的赌局,大为开怀。梁文真请求林冲在战场上遇到扈三娘时,放她一马,林冲爽快应承,调笑梁文真多情,跟扈三娘相好,怕以后压制不住,丢掉夫纲。梁文真又要求林冲注意调遣李逵,不让他靠近扈家庄,林冲以自己如今是梁山坐第五把交椅的头领,区区小事,容易得紧。跟林冲约好,做了挽救扈家庄的内应后,梁文真告辞,行前想起高衙内已被自己打得半身不遂,快刀手陆谦的陆虚,要找林冲报仇,也已被自己打断右手,告知林冲,林冲称谢不已。赶回扈家庄,找到扈三娘,她正在旁观许苗茵等人打马吊,见到梁公子,扈三娘一脸欢欣。许苗茵骂她大家闺秀的脸皮真厚,徐惜惜同感。梁文真要扈三娘当日不可外出,扈三娘甚么都听梁公子的,好似花痴一般。梁文真了解到扈三娘的身世,帮扈家避过灾祸之心,更为坚定。奇谋妙计已然设下,梁文真放下心来,准备笑看午后的风起云涌。
梁文真一行所住的几间客房,都在一排,对面有大小两间独立的房间,大的厨房,小的杂物房。厨房颇宽敞,摆了两张八仙桌,是平日用餐的地方。赵民见菜已做好,出去叫唤其余人吃饭。梁文真坐在靠门口的桌边,一边饮茶一边出神。人陆续到来,杨旬把最后一盆羊肉端上桌,香味扑鼻,炖得入味。许凡帮众人盛饭,牛仁则将盛好饭的碗拿到桌上。
饥肠辘辘,梁文真正要动筷时,许苗茵等人才姗姗来迟。几个人欢声笑语,还在讲各个最后一铺有些甚么好牌,打算做甚么样的大胡。“快吃罢,午后你们有得热闹可看。”梁文真话音刚落便开吃起来。“梁总说的热闹,却是甚么?不来点酒么?梁总。”杨旬问,一边给蒋兆牛仁筛上酒。车夫马夫们坐在另一桌,并不客气,早已吃喝开来。
“你们饮罢。还有甚么,宋江打祝家庄呗。”梁文真淡然道。“打打杀杀,有甚么好看!我们午后继续打马吊。”许大小姐道。虽已有女侠风范,剑术厉害,许苗茵却看不得血腥场面。“民哥,我们饭后骑马出去,到祝家庄近旁去看。”许凡道。“不可出寨去看,危险!梁山有个黑旋风叫李逵的,见人便砍,撞上他将小命丢了,我如何向你们爹娘交代。”梁文真正色道。孔夫子教育百姓,食不言寝不语,一般大户人家才要摆摆谱,寻常百姓并不遵循,梁文真等人一贯吃饭时闲聊。
“在寨中如何看得到?师父。”赵民问。“东边有个哨楼,高度足够,可上去观看。”梁文真道。“公子,不怕梁山贼匪打到扈家庄来么?”华素梅问道。白玉娇也点头赞同。“正是,梁总不担心宋江打来?”蒋兆牛仁等都异口同声问道。“梁哥哥神机妙算,算到宋江不会打过来,否则不会这般淡定。”许凡道。
“哈哈哈,凡哥如今好比我肚中的那甚么,了解得这般清楚。”梁文真差点喷饭。“师父,预测一下战局如何?”赵民请求道。“今日宋江必败,秦明,邓飞两个头领会被祝家庄捉去。”梁文真道。“别人判断局势,无非谁赢谁输,梁郎张口便道谁人被捉,当自家是神仙么?到时不对,惹人耻笑。”许苗茵瞪了一眼梁文真道。“错便错罢,搏兄弟们一笑,打甚么紧。”梁文真微笑道。
梁文真早早便吃够两碗饭,放下碗筷饮茶,还是如在现代吃快餐一般,其余人等皆一碗饭还未用完。时过一刻,许凡赵民等人也已吃罢。“梁哥哥,我们一道去观战。”许凡道。“走罢。”梁文真跟随许凡赵民出门。“你们先去,我去找三娘一起看热闹。”梁文真和许凡赵民分道而去。“凡哥,等等我们。”蒋兆杨旬等人出来道。
“甚么?!三娘出去迎敌了?”梁文真去到祠堂门口,碰到穿戴好盔甲正要出门的扈成,听他说扈三娘已出战,大惊失色道。“我也是这般想,叵耐祝家庄欺人太甚。祝龙派人要我们去他们庄后门迎敌,我爹爹不合说只得一子一女,需人手护住山寨。来人大骂我爹爹贪生怕死,背信弃义,妹妹气他不过,招呼人马便出寨去了。”扈成道。
“你做哥哥的,不拦住她胡来,要出事的。”梁文真没好气道。转身便跑,梁文真一路寻思,去牵马立即出寨,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想到已约好林冲照应,以林冲的英雄豪杰,应无大碍。想到此节,梁文真跑去哨楼,快步奔上楼顶。
“梁总来了。”杨旬道。“梁哥哥你看,扈三娘胆气真壮,引三五百兵士便去打宋江。”许凡道。梁文真并不打话,急步过去张望。“看旗号,打后门的定是宋江无疑,扈三娘冲他们去了。”蒋兆道。“糟糕!”梁文真焦急道。
扈三娘骑一匹青鬃马,全副盔甲,身披红衣,手持日月双刀,奋勇向前。对面一人挺枪拍马来战,看身材应是矮脚虎王英无疑。斗过十几回合,王英败退,扈三娘拍马去赶,将王英生擒扔到地上,喽啰们绑了王英。即刻,又一名梁山头领来战,两个都是使刀,打的眼花缭乱。扈三娘果然身手不赖,对方讨不到半点便宜。
梁文真此时还不太惊,毕竟宋江这一路,不算十分强手。突然,祝家庄大门打开,祝龙带兵冲出,抵住另一个梁山好汉。四人捉对厮杀,宋江与另一人在附近观战。此时,宋江一支援军赶到,领头的与祝龙对敌,而原先与祝龙打的,掉转马头去抢被捉住的王英,早被扈三娘瞧见,截住厮杀。
对方也是使的双刀,扈三娘与他战在一处,丝毫不落下风,只见刀光剑影,犹如风飘玉屑,雪撒琼花。“扈三娘打得妙。”赵民喝彩道。梁文真见了,心中暗自称许,平日见她撒娇,想不到在战场上这般了得。
祝龙眼看支持不住,从祝家庄后门又有一人,挺枪杀将出来,身上还挂个铁锤。梁文真细看,依稀是那教师栾廷玉。先前和扈三娘相斗的那名大汉迎住栾廷玉厮杀,可惜还不曾交马,便被栾廷玉一飞锤打落马下。宋江身边那人大叫,径奔栾廷玉。宋江哇哇乱叫,小喽啰救下落马之人。祝龙拨马逃跑,对手追杀,被栾廷玉截住。只斗过十几回合,栾廷玉败退,对手追杀上去,却突然人仰马翻,应是被绊倒,那汉子被小喽啰捉住。之前站立宋江身边之人,见到又一人被捉,拍马去救,被挠钩似乱麻一般勾住,也被捉住。
宋江一看形势不妙,望南而走,和扈三娘相斗之人看见,撇下扈三娘跟随逃跑。扈三娘栾廷玉祝龙分头追击,渐渐远去,再看不见。“凡哥民哥,我们走,扈三娘只怕有事。”梁文真话未说完,飞奔下楼。许凡赵民听到,赶紧跟上,三人取了马,拍马出了山寨,望祝家庄前门而去。刚走到半道,看见败退回来的蓝背心小喽啰,梁文真急问:“你们捉到的那梁山贼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