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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梁文真与扈三娘扈成去到祝家庄,兜售分兵合围以图金超脱壳的计划。祝彪将他们领到大厅商议,见未婚妻与梁文真神情亲密,心下不悦。祝家父子和教师栾廷玉都在,梁文真提出想先去看看捉住的两个梁山贼匪,被质疑是外来人员,有梁山奸细嫌疑,梁文真分辩明白。祝彪见扈三娘用手去拉梁文真,骂她成何体统。梁文真见到时迁,用棍又打了他一回。跟杨林则劝说莫要为贼,说他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回到大厅,梁文真托出扈家庄分兵绕到梁山营地后头,前后夹击的计划,被祝家庄一致反对,教师栾廷玉更直言扈家庄因害怕想要逃遁。扈三娘因扈家被人怀疑贪生怕死,大是生气。梁文真等人从祝家庄出来,找到钟离老人家,石秀果然躲藏在那里,要他送信给林冲。晚上扈三娘旁观许苗茵等人打马吊,言语间说到梁文真答应带她闯荡江湖,许苗茵气急败坏,拧梁文真的耳朵,梁文真讨饶。
梁文真要石秀帮忙送给林冲的信中,说明第二日他会到军营与林冲会面。昨夜被许大小姐拧耳朵,今日一早起来,还觉生疼。梁文真是个本性纯良之人,按理与男女感情上应比较专一对才是,但世事往往奇妙,一个男子喜爱的女子类型,有时包容并蓄,风格不一般的,可能都会心仪。最合理的解释,应是梁文真从千年后来到这个时代,没有安全感,或者说本来便是个外来人,责任心淡薄,因此对于潘金莲十分怜爱,对于许苗茵也爱的深沉,对于白玉娇华素梅则是珍爱,但不影响他又爱上扈三娘。而因为传统保守观念,李师师屡屡向他抛去的橄榄枝,却视而不见。
许凡赵民二人被梁文真叫醒,要陪同梁文真外出执行任务。三人骑马离开扈家庄,取路往南去独龙山前。“梁哥哥,我们此番去甚么地方?”许凡问道。“我们去梁山宋江的军营。”梁文真应道。“师父,只我们三个,不怕被他们捉住?”赵民担心道。“我们三个虽然打不过他们,但我们跟梁山并无利害关系,不用怕。何况上次经过梁山,我与林冲结拜过兄弟呢。”梁文真道。“打不过还不会逃么?民哥不须担忧,有梁总在,怕甚么!”许凡从来都不缺少胆量,可谓初生牛犊不怕虎。
出山二三十里路,马快用不了多少功夫,半个时辰后,梁文真等人已看见前方许多营帐。到了近处,三人下马。守卫兵士喝问是甚么人,梁文真道要找林冲头领,有人向中军帐报告,不多时,便见林冲领了几个人,向他们走来。
“一别快两年,梁兄弟,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林冲过来欣喜道。“林大哥好,我刚好路过此地,听说林大哥在附近,因思念大哥,便来相见。”梁文真迎上前去,和林冲拥抱一下。“梁兄弟,这般快又见面了。”杨雄石秀跟在林冲后面,招呼道。“蓟州一别,想不到又见面。”梁文真拍了拍杨雄石秀的肩膀,他们后面还跟了几个喽啰。
“走,去我帐中痛饮几碗!”林冲拉上梁文真,又招呼许凡赵民一道跟来。“饮酒小事,我有些私人事情,要单独跟林大哥聊聊,之后再饮不迟。”梁文真道。“一切听梁兄弟的。”林冲爽朗道。“宋江头领去了哪里?他不会怪责你在军营私会兄弟罢。”梁文真故作担心道。“不须管他,他如今去了李家庄送礼。”林冲道。“哦,原来如此。”梁文真想起宋江二打祝家庄,是笼络扑天雕李应之后发动的。
去到营帐,林冲招呼梁文真坐下饮茶。“杨兄石兄弟,你们两个去准备酒菜,我跟梁兄弟谈一阵,便一道饮酒。”林冲吩咐杨雄石秀道。“好,我们去打几只野兔。”杨雄道。二人知晓林冲梁文真有私密事情要谈,爽快自去。
“收到梁兄弟托拼命三郎捎来的信,今日我便专门等你,未跟随宋头领外出。”林冲坐下道。“梁山的日子便那般有吸引力么?林大哥倒是不愿意另谋出路。”梁文真道。“唉——,高太尉惦记着我林某,除了在梁山混日子,我还能做别的甚么?!你说是不,梁兄弟。”林冲长叹一声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梁兄弟闯荡了一段时日,也应有所体会。对了,传言东京有个太子太傅,便是梁兄弟你罢?”林冲又问道。
“确实是小弟,不过是个虚衔,用得着时便找我,用不着时也不会记得我。”梁文真于是将去到东京,成立了华夏公司,开展生意之外,还参加大宋第一届蹴鞠大赛,夺得冠军,后来却在蓟州被罗真人囚困了半年,等等经历约略说了一遍。
“你说公孙道长的师父便是你所说的罗真人?往时倒未曾听他提过。”林冲道。“罗真人人称活神仙,确实有些能耐,否则也教不出公孙道长这般徒弟。不过公孙道长欲收我为徒,我却不肯,还跟他赌了一铺。”梁文真道。“哦,说来听听,这个倒是有趣。”林冲道。梁文真便将公孙胜让他自由出题,若他做不到,而梁文真做得到,便放梁文真出去,反之,题目若难不住公孙胜,梁文真则必须拜他为师。最后出了将鸡蛋树立在桌上的题,公孙胜赌输。
“鸡蛋两端尖,如何树立得起来?”林冲问道。“哈哈,十分简单,将鸡蛋往桌上放的时候,用点力顺势打破鸡蛋的一端,便可树起。”梁文真笑道。“呵呵,果真如此,这个小窍门十分有用,下次跟人赌时可以一用。”林冲亦笑道。“林大哥,我此来与你相会,其实还有十分重要之事。”梁文真不将此行任务办妥,放心不下。“梁兄弟但说无妨。”林冲道。
“你们梁山这次攻打祝家庄,但李家庄扈家庄与祝家庄结成联盟,我如今借宿在扈家庄,自然也不会帮他们。但扈太公的闺女扈三娘,与小弟十分相好,望林大哥在战场上与她相遇时,放她一马如何?”梁文真终于将来意道出。“我早已听说扈家庄的扈三娘功夫了得,颇为凶悍,想不到,想不到梁兄弟与她有情哩。这个容易,碰到时绝不会打她,我让她过去还不行么?”林冲道。
“多谢林大哥高抬贵手。”梁文真抱拳致意道。“些须小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林冲道。“上次在梁山附近与梁兄弟痛饮之时,梁兄弟便有红颜知己,这次又与扈三娘相好,梁兄弟可算多情哩,只怕你到时压不住她,失了夫纲。”林冲又调笑道。“这个我倒不在意。所谓爱屋及乌,我这次还想保得她一家周全,所以还须拜托林大哥帮我注意李逵,在要攻陷祝家庄时,调遣李逵不让他靠近扈家庄,林大哥,此事可容易办到?”梁文真提出第二个要求。“嗐,我道甚么大事,你便这般看不起为兄,怎么说我如今也在梁山坐第五把交椅,区区调派人员,还不容易。”林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