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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与老人作揖道别,也自去了。老人跪倒在地,拜了拜,道:“多谢二位恩人。老匹夫感激不尽!”
梁文真回过头来,道:“老人家休要客气,你自回去吧。”转身看了看卢俊义,道:“卢兄,已近晌午,我随车备了些烧鸭烧鹅酒水之类,我们到前面十里亭中,痛饮几杯,如何?”卢俊义一听,笑道:“正好,正好。”一行人遂向长亭进发。众人行至亭中,拿出酒肉,推杯换盏,相对畅饮,笑语盈盈,欢声起伏,甚是痛快。不觉间,众人已然是三三五五,吃饱喝酒之后,于亭外草坪坐了闲谈。梁文真与卢俊义仍旧坐在亭中,相谈甚欢,众人都识趣地不来打搅。
言及与林冲的过往,卢俊义忆起少年之时,拜师学艺,林冲也曾拜自己的师父为师,和林冲是份属同门。
卢俊义问及梁文真有无家室,梁文真淡淡一笑,道:“有几个相好的,只是未来的准媳妇,还漂泊在外,生死不知。”说时不由想起许苗茵,有些感伤。回过神,看了看卢俊义,若有所言,思虑再三,却叹一口气,强咽了下去。
“梁兄弟似乎有话要说,为何欲言又止,不肯大方说将出来?”卢俊义满脸疑惑,叹一口气道,“莫非愚兄管教下人不力,令梁兄弟心怀芥蒂,因不敢言?”
“卢兄何出此言?”梁文真淡淡一笑,道,“我知卢兄乃是性情中人,只是卢兄家事,虽有心提点,恐不便多言。”卢俊义一听,道:“梁兄弟但说无妨。我自有论断,即便有所不妥,我亦知兄弟乃是一片好心,当不会介意。”“卢兄既然这样说了,那我恕我直言了。”梁文真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卢兄的管家,名唤李固的,实是个祸害,兄宜将之辞退,驱逐出府。”“梁兄弟如何知道我的管家姓李名固?”卢俊义突然好奇起来,眉头微皱,将信将疑道:“你我今日刚刚相识,我亦未提过官家之事,兄弟如何知道此人是个祸害?某非兄弟与之曾有过甚么瓜葛?”
“并无瓜葛。”梁文真答道。梁文真记得《水浒》中,李固不仅私通卢俊义之妻贾氏,霸占其财产,更是诬陷卢俊义“勾结叛匪,准备里应外合攻打大名府”,告到大名府梁中书那里,害得卢俊义锒铛入狱,屈打成招。
但此时,他若一并透露,卢俊义不仅不会信,反而与他横生芥蒂,实在是吃力不讨好。因迟疑一阵,便不再解释。
卢俊义一听,以为梁文真不过是道听途说,不知从哪里听来些风言风语,不屑一笑,道:“奇了,兄弟既与他毫无瓜葛,又怎知此人是个祸害?李固兢兢业业,诚诚恳恳,对我忠诚不二,为兄又怎好随意将他驱逐?莫非梁兄弟是在开玩笑?”
梁文真深深嗨了一声,长叹一下,想到不好解释,只得淡淡一笑,道:“卢兄若是不肯听信,权当玩笑罢了。”梁文真思量一阵,总觉这等英雄,不当被逼到穷途末路,把个好好的家毁了。即使他无法相信,除此之外,也应是平安一生,便忍不住多提了一句:“卢兄,这另外一件呀,则是不可靠近那人,那及时雨宋江宋公明,此人表面忠厚,内里十分狡猾,卢兄若他日碰到,切记要谨防于他,万不可受人蛊惑。”
“及时雨宋江宋公明?这个人倒是听过,听江湖上传言,他是个慷慨大义的好汉。不过为兄并不认识他,如何会被他骗了去?兄弟所言十分奇怪。”卢俊义听梁文真有一句没一句,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以为他喝多了,便也不甚介意,淡淡一笑,道:“时候不早了,我想回到城中客栈,明儿一早即启程返回东京。”
“卢兄在哪家客栈投宿?”梁文真好奇,问道。“城东最显眼那家,好像叫什么天赐客栈的。”“端的忒巧了,我等也是在那一家客栈投宿呢,正好我们也是赶往东京。”梁文真浅笑道,“要不就一起作伴,明早一起上东京,也有个说话处?”卢俊义点头笑道:“如此甚好,甚好。”
梁文真因与众人道:“诸位,时候不早,我们这就回去,明日启程上东京!”一众人正三三五五,天南海北说着闲话,一听都起身收拾,驱车驾马,扬长而去。
梁文真与卢俊义,准备明儿一早,结伴上东京而去。正所谓计划不如变化快,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