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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的抬头,后脑用力的磕在实木的酒柜上,发出嘭嘭的闷响。
薄染被吓呆了。她的确是为了激怒他才故意这么说的,这一刻却生生被怔住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裴锦年,仿佛一头失控的野兽,随时要撕裂自己。
当她意识到要逃跑时,已经晚了。
她才一动就被他扼住了手腕,薄染只觉得骨头都要折了,他的手劲可真大,样子也很可怕,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死死的扣进沙发里,全身都散发着戾气压下来。
“你为什么?为什么——”
薄染被他扼住陷进了沙发缝隙里,呼吸渐渐不畅,他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用力一根根都爆了出来,他是真要掐死自己——
她拼命想拨开他的手,拳打脚踢,所有能用的都用上了,他的手却像一把铁索,死死的卡在她咽喉上。
薄染没想到自己最后会死在裴锦年手上……
也好,她活着也报不了仇,倒不如死了拉他一起下地狱,也算对爸爸有个交代。
窒息的感觉一阵阵传来,大脑因为缺氧产生了幻觉,仿佛又回到了他们的新婚夜。
那晚,他在婚房前将她打横抱起,一向冷漠的脸上带着少有的促狭:“小染,你终于是我的了。”
她被他摔在沙发上,惊慌的小脸和喜床上那明艳艳的红一样俏丽。
她的第一次,他特地没有在那鸳鸯戏水的喜床上,而是别具讽刺的在沙发上把她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