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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第一次,他特地没有在那鸳鸯戏水的喜床上,别具讽刺的在沙发上把她要了。将她折腾的半死不活后才转移到床上,后来又在浴室做了一次,结果是她两天下不了床。
也许是那一次叫父亲看出了端倪,私下把他叫去书房训斥了一顿,之后她和裴锦年,便再没有过那一晚的热情似火。
想来这条路都是她自己选的,也是她自作自受。
频繁的手机铃声周而复始的在耳边响起,打断了薄染绵延的思绪。她像脱水的病人一般,难受的垂在沙发边缘,好半晌肺里才透进一丝空气,立刻就被呛的猛烈咳嗽起来。
她竟然没死!
最后一刻,他松了手。
或者说,这个电话,挽回了他的理智。
裴锦年的脸色恢复了平静,一双黑眸却仍旧深沉的凝视着她。
手边的电话响了又响,他扫了眼来电,终于拿起来接听。
薄染不知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只见裴锦年的眉心越蹙越深,几乎是顷刻回道:“我马上回去。”
能令裴锦年紧张的一定不是小事。不管打电话的是谁,薄染却感谢他拯救了自己。
裴锦年挂断电话又看了一眼薄染,似乎想说什么,最终也没张口,拉开门就掉头走了。
他的身影在黑暗里渐渐远去。
薄染摸着自己的脖子,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半晌,她拾起自己的包,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整理干净衣装,甚至补了补妆,才走出帝宫。
一出大门,就看见楚漠的限量版奔驰停在路边,他本人站在车门前,焦急不安的四处张望,似乎在等人。
薄染的脚步顿了顿,扭头,刻意从相反的方向走。
没想到还是被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