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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
双目微阖,刘病已唇角的浅笑僵持片刻。
他抬眼看她:“你不该轻易信人。这世上最难测的,便是人心。”
绿衣不甚明了的望着他。
刘病已见状,便想再解释,她忽然摇了摇头,把香包举起来送到刘病已面前,一脸认真道:“病已哥哥,你是在说这个吗?这是我五哥送给我的路费,难道大汉的人不喜欢这个?”
“不是。”刘病已想说,正是因为人人喜欢,所以才危险。
不料绿衣把香包往他手里一塞,连簪子也送到他手里:“既然如此,放在你手中,我就不危险了。”
她说得坦荡,笑容澄澈,刘病已倒是发愣,好一会儿才意会过来,手中沉沉,这一只香包里的金数目还真不少。
他笑:“你不怕我另有所图?”
绿衣怪道:“你要图什么?”
她问得认真,刘病已竟一时无言以对,只好将她的香包收了,说道:“少时,你想买什么便去买,我权且充一回你今日的钱袋。此物,待送你回……”
他话未完,手背上被人轻拍了一下,绿衣道:“簪子。”人已经背转过去,将一头乌黑灵秀的长发垂放下来。
等待片刻,不见身后动静,她扬高了眉毛,扭身冲刘病已再次说道:“簪子。”又将手掬了一股长发示意。刘病已才意会过来,她是要他挽发的意思。
中原女子散发三千于君前,请君挽发,是有别样意味的,显然,她并不清楚。刘病已迟疑,绿衣等得不耐,忙忙催促道:“病已哥哥,快!”
他长于斯,即便与平君自小青梅竹马,也不曾替平君挽发描眉。那已是他最亲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