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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送来消息之后便侍立在旁,金铃看完消息之后微微摇头,道:“我与邵陵王有一面之缘,这人的想法当真怪异,该当做个狂士浪客,要他掌管一方也实在委屈他了。”
莲儿不知什么好,看着桌上一串黄金璎珞,欲言又止。
金铃续道:“天时地利人和,此人独占人和,最难的事情他反倒做到了,天命也。”
“……少主,大掌柜刚刚醒了,要叫他过来问话吗?”
“他精神怎么样?”
“……不太好。”
“过两天吧。”
莲儿只得点头,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少主,回来得晚,你不歇一歇吗?”
金铃先是摇头,后又听见莲儿打呵欠,便道:“你睡吧,后几日不必再出去,我可以在家闲着,不差这一会。”
莲儿如蒙大赦,立刻落跑,金铃叹息着锁上门,又拉上所有的幔帐,走到窗口时,抬手放手反复几次,最后也没锁上。
次日起床时,一条亮光从那条缝里照进来,风呼呼地吹着,顶着窗子,顶得幔帐上出现一个窗子的印记。
屋里仍是只有她一个人。
荆襄地区的冬天永是如此:铅灰色的云越来越厚,待到太阳都透不下来之时,云层也重得自己也浮不住,雪花一层一层地飘下,金铃冒雪骑马回来,天色已几乎要黑透了。莲儿知她怕冷,早早在屋里烧了水,金铃命她离开,锁上门之后,边往桶边走,边一件一件地脱衣服,白色的羊皮袄扔在最外面,外袍中衣落在地上,里衣搭在屏风高头,她走到水边时,已然全身光裸,是以毫不犹豫地一脚踩进水桶,沉入水中。
热水包围住她,也让几乎冻僵的四肢渐渐回暖,她的指尖终于有一丝丝平常难得一见的粉色,身上种种旧伤也在热水的熨烫下无所遁形,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出粉红色的痕迹。
炭火哔剥地跃动,四角的宫灯也散发着热。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地方,金铃的心情也放松下来。
夜风呼呼地撞着窗子,雪片砸在墙上似也有了声音。
风越大,风中之物就越是能听清楚,就好像水流越急,水里的东西就越会让水流显出奇怪的起伏。
她听见风声陡然变大,又忽然变小的声音,一片羽毛随着几片雪花落在了地上,有人慢慢走进,却并不急着过来,而是走到门口,顺着她进来的路走到了屏风后面。
银锁从屏风后面出现,把她的衣服依次挂在架子上,背对着她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穿的东西。
两人的衣服几无二致,外面的羊皮袄更是一模一样,若是银锁穿着这一身走在乌堡之中,只要挂一把剑,再稍稍低头,莫让人看见头脸,不定还有人恭敬地开门放行。
她身上还有雪片,受屋中热气激发,化成水滴,慢慢滑落在地上,她自己定然未曾察觉。
银锁又脱掉外袍,挂在金铃的衣服旁边,露出的中衣是向碎玉亲手所缝、前年在建业送给她的。
那件衣服从银锁身上滑落,连带裤子也一并落在地上,露出窄腰翘臀,瞧着十分紧实,还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像是一头初生的小鹿,就算是站着不动,也透出一股活泼。她稍稍扭过来,一直低垂着眼睛盯着地面,扭捏得像个怕生的小姑娘。
她的身体却实在不像个小姑娘,微微隆起的前胸似乎散发着甜香,向下收窄在盆骨之上,身体的线条随着腰上的肌肉向内凹陷,形成一个浅浅的窝。
她已应了金铃当年的猜测,长成了倾倒众生的尤物。这尤物如今全身□□,尽数落在金铃眼中,让她一阵气紧。更过分的是,这绝色美人亦一脚踏入盆中,水位微微上涨,没过了金铃的下巴。她朝旁边挪了挪,可两人的皮肤还是不可避免地触在一起。
触到的地方起了一阵战栗,刮着脊椎直直冲进后脑。金铃闭起眼睛,腾出个位置给她放腿,再把自己的腿搭上去。
“大胆,谁准你进来,怎地弄得这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