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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一座山竟然下起雪来,始料未及。我冻得都蒙了,嘻嘻,眼前就有一盆汤,我若不下来,怎对得起老天爷一番美意?”
“这几日去哪了?”
“忙一些杂事,到处乱跑。”
金铃叹了口气,将她置于自己怀中,拿过旁边锃亮的水瓢,舀起一瓢水,往银锁头上浇下来。
“我上次这样仔细地看你,还是在上庸……那时青涩得紧,现如今已……”
“已怎么啦?”
“看得我口干舌燥。”
银锁轻声笑了起来,得意道:“我就知道,大师姐抵挡不了。”
金铃道:“你抵挡得了,那你耳朵为何这么红?”
银锁垮下脸,“冻的。”
金铃并不争辩,只是细细擦过她身上每一寸皮肤,认真得仿佛是在擦自己的剑。
肤如凝脂,白似羔羊。
银锁的脸越来越红,到最后看起来仿佛是被人硬灌了一斤高粱酒。
她忽地站起来,惹得桶中水四处飞溅,金铃皱眉道:“要渗到楼下去了。”
银锁红着脸,一言不发地把自己裹起来,背过去粗鲁地擦着自己的头发。
室内点着火盆,着实有些干,银锁细软却微卷的头发一会儿就干了,穿了一件金铃的单衣,正撑在桶边百无聊赖地等金铃出来。
“大师姐,你看看我呀……你还在生气吗?”
金铃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睁开了眼睛,盯着银锁。
银锁好不容易退热的脸上又慢慢红起来,张开了手中的布巾,金铃站起来,却是从她手中接过,自己披在了身上,径自往里间走去,银锁趿拉着本属金铃的软鞋跟在后面,道:“大师姐,大师姐……”
“……别叫了。”
银锁委委屈屈地停住。孰料金铃猛地转身,揪着她的领子摔在床上。
金铃跟着压上来,扯开领口,一口咬在她肩头,身上的布巾在挣扎间滑下来。银锁的手终于又一次抚上这光滑如缎的肌肤,随即悄悄地、满足地叹了口气,再轻声抗议道:“大师姐,痛……痛啊。”
金铃松开她的肩膀,不料刚抬起一点,就又咬在她颈子上。
颈子并无骨头保护,金铃倒也没有很用力。
她有一条腿卡在银锁双腿之间,所以银锁当然也有一条腿卡在她双腿之间。银锁却像是初次与她同床一般,不但没有趁人之危,反倒只是小心翼翼地在她腰背后面反复摩挲。
金铃终于松开了她的颈子,留下一圈浮起血丝的牙印,低喘着道:“我有时……我有时……真想杀了你……”
她像是忽然失了力气,跌落在银锁身上。银锁恐她又冻着,扯过被子将她盖严实,轻声道:“你若是不想见我,我现在走就是。”
金铃又像是忽地活过来了,全身陡然绷紧,抬起上半身,准确地攫住了银锁的嘴唇。
她咬着银锁的嘴角,逼她双唇微启,舌尖挑开她的牙关,粗暴地入侵柔软的口腔,拖出里面毫无防备的柔软舌尖,非要缠着人家与她打架。银锁受她刺激,渐渐溢出哭腔,只差没有求饶,金铃犹不放过她,偏要将她一逼再逼,到最后,银锁已不是在哭,压抑之至的□□声低低地从喉中溢出,震得金铃口唇发麻。她的双手抓捏着金铃的后腰,两条长腿也在她身上难耐地蹭来蹭去。
金铃颇为意外,从来不知银锁除了哭以外还有更诱人的阶段,更加不想放过她。
只是银锁虽然已似万分受不了,双手拿捏得却甚准,俱是金铃腰身上的敏感之处,金铃终是忍不住弓起腰,抓住她四处作恶的双手按在床上,又一口咬上她的颈子。
这回只一会儿就松开她,毫不迟疑地咬向下一处。
这流程仍是颇为熟悉的流程,只是比往常粗暴了许多,金铃在银锁身上又吸又咬,却进行得甚慢,待她咬到小腹之时,胸口的印记已牢牢刻在了上面,鲜明的血丝慢慢退去,颜色隐隐发暗,边界渐渐模糊。
银锁在她缓慢的折磨下已似快要受不了,轻声道:“大师姐莫要杀我,将我吃下去好了……”
金铃咬牙道:“便让你得逞一次。”
那架势似是恨不得要拆其骨,寝其皮,牙齿咬合发出咯咯声,接着便继续往银锁身上招呼。
她自己也明白这回做下的事情多半又让金铃恨得牙痒痒,本就打算无论金铃做什么都不反抗,可她明明已经准备好迎接疼痛,却发觉金铃嘴上得狠,动作仍是克制得很。
不但克制,还比平日里更加温柔。
两人平日里配合得不错,一人陡然变了调,另一人自然不习惯。银锁叫她温吞吞的动作折磨得几欲发狂,半支起身子咬住金铃的耳朵,颤声道:“大师姐……大师姐……”
“做什么?”
“你这是想要我死么……”
金铃冷笑一声:“这不就快要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