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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平就要掏钱息事宁人,詹荣已经气红了脸,就没人拦得住他,一脚踹上了万强。
詹荣还不解气,指着陈苏骂道,“哥!你看这个女人,偷开瓶器,偷喝酒……她拿你当什么了,你就一个给她擦屁股的!我真怀疑,她穿的这么招人,就是拿这张脸到处骗男人的!哪有人出门连个包都没的,指不定她是犯了什么事,缺钱了,就惦记上哥你这个初恋情人了!”
本来陈苏氏乐得担一个偷酒的名声的,这样詹平就得带她回家睡觉了,但是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成小偷,她鼻子一酸,她不想让詹平丢脸。
陈苏抓着詹平的手臂,吸着鼻子道,“我没偷酒。”
可是她现在的样子,脸涨的更红,两条腿都站不直,分明就是醉醺醺的样子。
陈苏是这样解释的,“詹平,我认识一个人,他说自己是一棵树,所以秋天就开始掉头发,春天又长出来了,他说那是叶子。我还认识一个,说自己是一堵钢筋水泥墙,我们都不信,然后他就扒衣服给我们看,他的身上冒出根根铁丝。还有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在对面的楼层阳台上,她居然能跨楼飞过去抱住孩子。没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其实我们的意念是可以控制身体的。”陈苏双瞳错开又重合,重合又错开,那里面的信任和期待,就像信徒对佛祖一样,“詹平,我学过意念*,就是发功想自己想做的事,然后就成了……我当时想着,我醉了詹平就能抱我回家了,我越想心就越跳,越跳脸就越热,我越来越喘不过起来,脑子里像放了氢气球,能带我飞起来。然后我就醉了……詹平,你闻闻我的嘴里是不是有酒气……”
陈苏比詹平矮很多,她踮着脚尖,嗔动不停的小嘴张开,就要往詹平的下颚上凑。
詹平的手,居然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
该死的!他居然想吻她……七年半了……
詹平低声道,“行了,什么事都没了,我们回家。”
陈苏看明白了詹平的无奈,而她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只以为詹平是不信她讨厌她。
陈苏整个人已经被上了发条,说个不停,“詹平,其实我没有无中生有的本事,其实我喝的酒,都是詹平喝到肚子里的……酒精会通过皮肤表层的汗液挥发出来,而人的皮肤又是蜂窝状的海绵具有吸附性。詹平晚上来接我的时候,手上都是酒汗,这只是一部分。肮脏的空气让人呼吸不畅心情烦躁,因为我们的鼻子有吸纳性。但是这个肮脏又有相对性,旁人的烟味总是让我想吐,詹平却让我觉得那是天庭的仙雾。酒通过液体和气体从詹平身上排出来,刚刚好被我接收了。我觉得爱情小说里最美好的句子就是,跟心爱的人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詹平你想想,空气从你嘴里跑到我鼻子里,也能从我嘴里跑到你嘴里,难怪只要靠近詹平我就这么快乐,”陈苏捂脸羞涩道,“这是第一层次的接吻。”
陈苏整个人挂在詹平身上,这一番胡言乱语,真的是喝醉了的最好证据。
陈苏抬头嘻嘻笑,“詹平,有个办法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詹平已经看不见所有人,飘忽的声音里是挣扎的温柔,“你说。”
陈苏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哈了一下,“很简单啊,那只猴子开的是红酒,你晚上喝的是白酒,我究竟是偷了谁的酒,你亲我一下就知道啦。”
詹平松开陈苏,走到万强面前,居高临下道,“这钱,我不赔。”
万强被威压摄的一个哆嗦,没了底气。詹平一表态,同伴们纷纷相应,有人捏手道,“我正手痒呢。”
詹平的人来了两桌,万强一桌人当然不是对手。
万强落荒而逃前撂了一句狠话,“好你个詹平!你诚心要跟我作对是吧,就别怪我不客气!”
陈苏就是一只甩不开的狗,詹平回来一转身,她就扑上了詹平的腰,脸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像被喂了药一样迷醉。
陈苏的呓语带着母性的柔情似水,“真是些笨蛋,我怎么可能喝酒?肚子里有宝宝时,是要戒酒的。”
一言惊起千层浪。
别人不清楚,詹荣还不了解么,这七年多来,詹平每天除了做生意干活就是吃喝赌钱,禁欲的像一个和尚。
詹荣舌头都打结了,一把扯住陈苏,要把这块狗皮膏药从詹平身上扯下来。
詹平沉声道,“放手。”
詹荣不可置信的看着詹平,“哥!你知道她怀孕了?”
詹平:“来之前她有跟我说过。”
詹荣叫的撕心裂肺,“哥你难道要给别人养儿子吗?你是年纪大了,可是在镇上也算混的有头有脸的,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
詹平觉得额头更疼了,“行了,吵疼死了,我跟陈苏,不是你想的那样。”
詹平径自搂着陈苏离开,陈苏已经软成了一摊烂泥,詹平索性将她打横抱起。
詹荣喃喃道,“不行,这事我得告诉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