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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么多年的隐忍和克制让她多少能够把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
所以,现在的夜舯政,才能这么安稳地坐在这里和她说话。
“这么多年了,只要能报仇,不管任何人,任何事,我都可以不在乎,只要能报仇,一切代价,都值得。”
他坐在庭院前,一身灰色的袍子,让他的面容看起来十分的沉寂,那样冷酷的孤独,让人看起来,觉得既可笑,又可悲。
这个男人,已经被仇恨,彻彻底底地蒙蔽了一颗心。
或许很多年前,他也曾坚定不移地为了清芜可惜不惜付出任何的代价,甚至是生命。
但是现在,他可以用清芜的命,来换取他的心愿。
杀了谢令书,便是他现在,唯一的心愿。
秦时月看着他,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看着他无奈又可悲地看着他,眼神从最初的愤怒,转变成一种怜悯。
现在的夜舯政,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年少轻狂的男子。
这多少让人觉得嘘唏不已。
“清芜傻,可是,不代表你就可以利用,政亲王,你很可悲。”秦时月不忍再说。
说完后,脚尖点着院内的干树枝,飞掠而去。
庭院内冰凉得很,只有夜舯政一个人坐在那里,稍微仰着头,看着秦时月离开的方向,出了神。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稍微地低下头来。
清冷透亮的雪光反射着光芒在他苍白的脸上飞掠,忽然瞧见有什么冰凉晶莹的液体,滑过脸盘。
坠落在他的膝盖上,深深地融入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