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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她是女子,且是庶女,不能嫁到好人家为人正室妻子,给安家带来助力……
阿贺走时并未留下金银,她如今不能出自己的院子,留下金银并没什么大用,而是留下来一块玉珏。
安如是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那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得玉珏竟是一个能顾号令武林群雄的好宝贝……
安府的人手脚极快,不过几日,便在帝都城郊的一个小县城寻到了柳苍术。至于原本在秦柯私宅照料林承九的柳苍术缘何会到了城郊,那自然是离不开安如是的授意。
安璃月实际上病得极重,气血两亏,且久病不愈。俗话说,“气血两虚,则脏腑经络、形体官窍失之濡养,各种机能失之推动及调节,故可出现不荣或不用的病证”,加之安璃月刚刚小产,女子本就体虚。柳苍术那一味药本无毒,但和刘大夫开的那副药里的莪术相冲相撞,因此那些医生虽知道病灶在何处,却越治越伤,不得其法。
她昏睡在榻上,起先还知道身子难受喊疼,后来便叫不醒了,虽说人躺在那儿还有脉象,但几日里水米不进,吃什么吐什么,时间久了瘦骨嶙峋,便看着出气容易进气难了……
柳苍术仔细号过脉后,便着手开了一张方子,交给身畔站着的大丫鬟珍珠去抓药。大夫人一使眼色,珍珠便会意,将药方送到了侧室中刘大夫的手上验看,确认无什么疑义,才交到底下人手里去煎药。
他像模像样的起身一揖,对着大夫人道:“二小姐这病症来得奇异,就连在下也无把握一定使小姐痊愈,若夫人不嫌弃,在下便拿这药方试他一试,若是能医好,也不负在下这虚名了。”
大夫人虽不知这人有什么样的后台,但他医治安如是时的手法奇异,确是真正能救她一命的,眼下也管不着这人言行着不着调,女儿小命重要。
何况女儿再过两月便要送出去嫁人,若是月儿挨不到那个时候,雍州州府刺史必要前来讨个说法,若要因儿女姻缘的事儿牵涉到安辅序的官场往来,他也是必然不答应的。
一场婚姻,虽说雍州州府刺史要儿子娶这个媳妇也不过是用来冲喜,但事关两家利益牵涉,也不得不慎之再慎了。
柳苍术因这几日要留在相府替安璃月看病,便顺理成章地留在了相府。他是贵客,由翡翠亲自引至客房安歇,方便有事随时来请他。
自然,柳苍术来这相府来惯了,早就对后院的地形了若指掌,即便翡翠不来引路,他也知道该怎么走。这一下,晚上要飞檐走壁到荷香苑去教安如是的医术便更加的近水楼台了……
“那后来呢,我知道师父你那剂药里面一定添了些好东西!说罢。”安如是口中叼着个瓜子皮,一只手举着茶杯,很闲适地说道。
柳苍术就着她端着的茶杯,上前喝了一碗,才慢悠悠地回她的话,“你还记不记得,玉竹的效用是什么?”
安如是疑惑,但还是规规矩矩地答道:“强心补肾,滋阴润燥。”
柳大夫一本正经地道:“我又加了一味牛膝。”
她一惊,另一只手中攥着的一小把瓜子尽数掉到了地上!
柳苍术得意洋洋的道:“这一碗药下去,她今后怕是生不出孩子来了。”
竟是这样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