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ey Pot(老公喊个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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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悄无声息的啊……吓我一跳……”

宋慕之听了却是没说什么,从房内里推了个小桌到床沿,将一些吃的摆好,“就知道你还没睡,饿不饿?”

甘蜜努了努鼻尖儿,后知后觉中嗅到……房间里盈溢着的那股子香味儿。

小姑娘双眸亮得不行,掀开碍事的纱帘,“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应该是压根不用想就知道。”宋慕之眉眼间聚敛着浅淡的笑意,继而半坐在床边,拍了拍腿侧空下来的那块区域,示意她靠过来,“起来,我带上来些你喜欢吃的,先填饱肚子再说。”

“爱你!”甘蜜顺势便凑过来,捞过他的手臂就将小脸儿蹭了上去,重重地啵了口。

宋慕之任由她靠着,修长漂亮的手搭在领口处,轻轻地扯了扯领带。

他疏散着眉眼,侧脸望着腮帮子鼓鼓的甘蜜。

小姑娘倒也没顾着自己,嚼嚼嚼后又递过来一勺,问他要不要来点儿。

被宋慕之摆手拒绝。

不知过了多久,见她吃得差不多了,宋慕之将小桌推开放置到门外,再回来的时候探手将掌心贴在她的肚肚上,“吃好了?”

甘蜜不明所以,但肚肚又被他揉得格外舒畅,眨眼便应下,“嗯啊……怎么啦?”

“没怎么。”宋慕之眉眼敛着凑近,嗓音沉得不像话,“只是想和你提前预告下,该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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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这事儿还有轮到谁的说法。

就是关于吃这一个字的释义,宋慕之都能秉承着快准狠的原则,再次给甘蜜上了一课。

被拎着腿往里摁,再大剌剌地往两侧撇开的时候。

丝绸的底瞬间便往四周皱起,那样迭着的褶儿,层层叠加,在一开始就预示了结局。

小姑娘的秀禾服早先便褪了外面繁重的罩面,只留了内搭的薄衬。

不过倒也是真的顺应了新婚,就连里头的这件薄衬,都是纱帘式的款,根本挡不住啥。

原先就半明半清的,宋慕之俯身吮着啜着两边的梅,不一会儿便浸润得跟玻璃似的,全部曝晒在视野之下,点红着湿亮。

被凿往丝褥中间也不过是瞬间的事。

“甘甘,喊我什么?”

“真要现在喊呀。”甘蜜的声儿都不能是轻来形容了。

可宋慕之仍是应下,“嗯,就现在。”

“老公。”甘蜜乖乖地应下,顺应着自己的心,一声后紧跟着又是一声,“老公。”

宋慕之半撑着看她,无声凝视间是难以言述的情愫。

今天忙碌了一整天,他和她压根没机会多待。

而事实上,不仅仅是昨晚的分隔,就是因为准备婚礼,两人在近期,已经有很久一段时间没有独处了。

此刻此景,宋慕之狠戾之余,竟是完全收不回那样暗藏着的,肆着虐着的性子,一记比一记深。

重中之重这个词在今天的阐释,便是因着捣,往四处蹦溅的声儿和架子近乎被摇散了的弧度。

丝褥原本便软些,根本发不出什么响,可承接着两人这般的狂,竟是难得的发出簌簌的音。

这边的浴间也是同样的风格,四周贴满了山水墨画的壁画。

每格都是经过精心挑选,从甘蜜的画作集中筛选出的精品。

侧脸贴在壁画上,小姑娘被抱着怼在了格子处。

这可都是她的画啊……这样想着甘蜜对于辗转换了的地儿很是不适应,又羞又赧的,抬手就想去抓他。

结果却更是被宋慕之捧住了,他轻笑了下,而后便狠着来,“甘甘,看见了吗。”

满室都是氤氲开的雾,小姑娘被蒸腾得哪儿哪儿都跟桃儿似的,压根是懒得去理他。

宋慕之捧着她,没得到回应也要继续说,“这里都是你的画。”

像是蚊子在耳边嗡嗡,忍无可忍,甘蜜仰起头,“………是我的又怎么样!”

“只是觉得这样很好。”他笑着扦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半拧过来,缓缓地亲,“我的周围,都是你。”

在浴间这边的好处是做完后可以顺势收拾和清理。

这里的睡袍都是配套成对的。

宋慕之完了事洗漱后,先给小姑娘穿好。

他自己随便套着的,也是件暗红色的丝绸睡袍。

如霜似雪的面容衬在暗红的流光之下,整个人清绝好看得不像话。

直闪得原本便头晕心晕的小姑娘,更为迷糊了。

再回到卧房,两边往下递延的帐帘将两人拢着隐匿在四周大红的界限里,和彼此身上裹挟着的睡袍相映成彰。

宋慕之摆好鸳鸯枕,将小姑娘轻柔地放置在上方,继而再转身,准备去吹灭蜡烛。

这里除了灯,四周还有隐隐着的烛光和壁火。

结果他刚迈开,就在壁炉旁边的架子上觑见个熟悉的玩意儿。

是超人模型。

原先被挖出沾着的灰烬已经被尽数拂去,但因为埋了多年,此刻仍是有些破旧。

但再破也影响不了他的好心情。

趁着小姑娘还只是在耷拉眼皮,宋慕之迈到模型跟前,“这个都被你拿到这边来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

甘蜜疑惑了。

她眯开条眼缝,朝着宋慕之立着的方向看过去,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说那个超人模型啊。

“我想拿就拿咯。”

“我本人就在这,你还把这个拿了过来?”宋慕之嗓音里揶揄尽显,一副了然不已的模样。

“………”

这人这会儿又当自己是超人了?

甘蜜决定要暗自挫挫他的神气,“你还真代入自己了啊,超人是有超能力的,你有吗?”

“那要看在什么方面了。”他说着收回视线,将蜡烛吹灭,只独留了两盏纱帘旁的壁光,掀起便躺了过来,半倚靠在床头。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这个答案,我现在也可以证明。”宋慕之戴上金丝边眼镜,捞过平板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借了她的话后复又补充,“鸳鸯枕还没垫过。”

他扯鸳鸯枕做什么?

那枕头又不像是平常的那么软,要真垫了还得了。

反正就是扯不过他……

小姑娘恶狠狠地哼了声,抬手便半卷过大红的褥子。

只拿背对着他,半留下雪腻的脊背,明晃晃的。

“你今晚自己睡吧!”

宋慕之见此伸手去拨她,结果是拨过来几回就被她头铁着再转走几回。

“小叛徒。”拿她没办法,宋慕之的脸隐匿在光影里,半敛着好看的眉眼觑她,“刚刚给你端来的糖水白吃了?”

糖水……

不,她的注意力都在叛徒上。

谁是叛徒了?

心也就软了那么一瞬,甘蜜仍是背对着他嘀咕,“如果这就算叛徒,那之后只要是我们不在一块儿的日子,我岂不是成了大恶人?”

“算你有自知之明。”宋慕之应得很快。

“………?”

“老黏在一块儿也不好的。”小姑娘反驳他。

话落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说是这么说,甘蜜发觉自己好像离不开他。

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确实不是那么个理儿。

空气中的沉寂持续了有一个世纪,甘蜜卷着褥子再次转回来,开始给自己找补,“我听别人说,恋人之间很容易没新鲜感的,人家可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也可以几日不见如隔三海啊!偶尔这样相处也好的,既不会觉得太过,也不会觉得太虚——你觉得呢?”

“纠正一下,不是恋人之间。”宋慕之低着头,垂着的长睫在鼻梁上落着阴翳,淡淡提醒她道,“我们已经结婚了,宋太太。”

一声宋太太直喊得小姑娘面热。

烧得不行,她屏了气儿的去看斜倚着半靠在床头的人,刚要说些什么,就听他又出了声。

“至于谈到虚。”宋慕之不紧不慢地摘掉金丝边眼镜放置到床头,侧身伸出长臂,轻松地将绵云似的她揽入怀中压制住,继而倾身靠近,沉着嗓附在她耳边,“你是指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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