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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老人的声音打断了张济川的思考，“拿着这件超凡物品，去灵修会冒充奥德修斯吧......不过这件事情不必急在一时，等你做好万全的准备再行动也不迟，以免露馅。”
“哦哦。”
“先祖峰这边，会尽量协助你。”老人又指了指徐灵珊，对张济川道，“有什么要求，就跟这丫头提，在合理的范围之内，她会尽量满足你。”
徐灵珊默默地点了点头。
得到这样的保证，张济川心里总算有了底。
顿了顿，他忽然开口道：“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但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要请教老先生。”
老人示意道：“说说看。”
张济川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开口道：“是这样的，因为种种原因吧，我得知了炎魔之王进攻古月国的内幕，答案竟然是‘人类当有此劫’，还说‘这是最终的路径之一’。老先生，我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最终的路径之一......旁边的徐灵珊眼神一动，忽然开口道：“这些是谁告诉你的？是祂自己么？”
“......是，祂并没有死，反而晋升上三品了。”张济川考虑了一秒钟，还是如实答道。
“呵，原来如此。”老人露出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不久前晋升的，是祂啊。怪不得呢，我就说嘛，祂这种存在，哪有那么容易死去。”
张济川满含期待：“所以老先生，祂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最终的路径？人类凭什么当有此劫？”
“呵。”老人笑了，看了张济川一眼道，“一个二品超凡的小菜鸟，了解这么多秘辛干什么？自寻烦恼么？”
“......”
张济川眼睛一瞪，不由自主地微微提高音调：“您现在嫌弃我实力低微了？您在让我去灵修会当卧底的时候，怎么不考虑我是个二品超凡的小菜鸟？”
老人摊了摊手，一脸笑呵呵地道：“小朋友，你可别诬赖我老头子，明明是李尔让你去的，有什么不满，你自己去找李尔抱怨吧，老头子我就是个跑腿办事的，可不背这口黑锅。”
找李尔抱怨......张济川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我要是能找到李尔，还在这儿跟您废什么话啊......他暗暗吐槽道。
老人继续道：“你要老头子我告诉你这些秘辛呢，也不是不可能，等你有了晋升七品超凡的资格，再来见我吧。”
晋升七品......张济川的嘴角再次抽搐起来。
“好了，你可以走了。”老人挥了挥手，下逐客令道。
张济川无奈，只好起身告辞。
他离开之后，静室里就只剩下徐灵珊和老人。徐灵珊目光直愣愣地看着老人道：“晋升七品的资格，我很快就会有了，告诉我吧，祂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丫头，你这是跟我闹呢。”老人不为所动，“你离晋升七品，还有很长的距离呢。”
徐灵珊毫不气馁，自信而平静地道：“但我一定能晋升七品，不是吗？”
“那倒是。”老人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道，“要是没有祂横空出世，你应该是三百多年来第一个晋升七品的人。”
“所以，可以告诉我了么？”徐灵珊再次问道。
“罢了，罢了......”老人无奈地挥了挥手，“你这丫头，最是难缠，要是不告诉你，只怕老头子以后的日子都不得安生......就给你一点提示吧。
“你去调查一下祂进攻古月国时，造成的那些尸体都去了哪里，你就会明白了。”
尸体......徐灵珊蹙了蹙眉，但老人却坚决不愿意多说了，她无奈之下，也只好行礼离开。
嘎！——
徐灵珊关上了白塔的大门，整个静室骤然间变成了一个独立存在，不与外界有任何交互的空间。
“呵。”老人微微冷淡的声音回荡在静室里，“法老会，你们还是没有放弃那条愚蠢的路么？真是一群冥顽不化的家伙啊……
“李尔啊，你要组建的众神会，组建起来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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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蔚蓝的海水拍击着沙滩，柔和的海风中，张济川精神一振，经过两天多的飞行，他终于来到了欲望之海的海岸线，不过不是熟悉的悠歌海湾入海口（绑定了‘郑和宝船’的张济川迷路了），而是另一处海岸线。
“咦？不是说海岸线上，是陆地商人和海族商人贸易最繁华的地方吗？”张济川看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海岸线，有些疑惑，但下一瞬间，一个猜测涌上心头，“难道，秦家已经开始着手统一度量衡了？
“也是啊，秦怀民的盟友周昌是古月国商业大臣，肯定不能直接颁布统一陆地与大海度量衡的政令，他需要一个契机。
“假如海族知道了陆地海洋贸易的内幕......看来这一切十有八九是秦家搞的鬼，这就是他们需要的契机，只不过周家要被坑惨了，也不知道周家能不能察觉到盟友的背刺？”
张济川以一种看热闹的心态想象着那有趣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