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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光不禁问：“周总，咱们集团至少有几百个菜式，就算是对方推出一个新菜，也不致于受到很大的影响吧？”
周雅却摇了摇头说：“有时候，如果一个新菜有足够的影响力，就可以产生很大的震动。以前，他们三江宾馆就出过某此很有名的菜，而我们真要跟进，却已经晚了，往往那个时候就是我们亏钱的时候，幸好，这些年来，我们还是坚持住。但正因为有这样的情况出现，所以我们要提早应对。”
陆子光问：“以前，龙师傅在的时候，你也是跟他这样商量的吗？”
当听到陆子光提起龙望阳，周雅不禁有点失落，回答说：“对。他以前在的时候，确实是跟我一起去应对的。只是，他不在了，我就得像以前那样，也怕一个人应付不来，所以把你也找来了。”
陆子光说：“这么听来，周总得到关于三江宾馆研究新菜品的事，是他们的内部消息？”
在问这个的时候，陆子光心想，难道，周雅还做这种放卧底到对方敌阵，从而获取他们情报的事情？他问完后，有点紧张，在等待着周雅的回答。
周雅却显得很平常似的，回答说：“是的，我认识在他们那边工作的一些小伙记，这些小伙记缺钱花，我让人给这些小伙记一些线，然后从他们那里打听到三江宾馆的内部事情。这样的做法，不过份吧？我相信，三江宾馆的人也同样做这种事情，并且猖獗多了，我们防不胜防的。”
陆子光想起以前他们集团内部一些不为人知的事，确实是不知什么缘故，最后传到了三江宾馆那边，甚至还传到其它同行，这只能表明一点，那就是集团内部可能确实存在员工为了得到小利，出卖集团内部信息的事。
陆子光想起，以前龙望阳曾经因为芳芳的那么一点嫌疑，就要求芳芳前往人事部坦白交待，接受审查，或许就是怀疑芳芳做这种事，幸好当时陆子光把她保了出来。
然而这一刻，陆子光还真难确定，芳芳是否确实做过那种出卖集团内部情报的事，他完全不知道。并且，集团内每一个员工都可能会做，每一个都值得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