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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没睡踏实,第二天一早,我就溜达出去。
路过平伯房间时,特意看了看,门紧紧关着,也不知里面是否有人。
拉住几个村民,询问了一番,迷惑不仅未解开,反而越来越多了。
对于那口古井,村民评价不一,有的说那口井灵验,有的说那井里闹过鬼,还有的则说,那都是迷信,那就是一口普普通通的枯井。
而住在井边的小老头,村民的回答,倒是颇为一致,说那破屋子空了很多年,哪有什么人住,说完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还有更离奇的,当我问到平伯女儿时,村民都说,平伯确实有个女儿,不过淹死了,淹死在龙渡口。
说完,还有个别好心村民提醒我,说平伯在女儿死后,脑子就有点不正常,若不是要紧事,别在他家里常住。
我彻底懵了,了解的越多,心里堆积的疑惑也越多,一开始那点小疑惑,现在滚雪团一般,越来越大。
与那平伯接触过几次,挺靠谱的一个人,哪里又像个神经病了?
我不死心,再次向村东那口古井走去,想去那破屋瞧瞧,昨天到底是不是撞鬼了。
那位置确实很偏,以至于白天看来,依旧有些阴森。
本来,我对自己的能力,挺自信的,可自从身上出现这莫名其妙的诡事,还有这两天的遭遇,让我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再次来到旧屋前,伸手向那木门推去时,我甚至有些紧张,手臂微微颤抖。
要知道,这对于经历了数次生死的我来说,是一种比较罕见的情绪反应了。
我不怕鬼,但是对于未知,怀有敬畏,深吸一口,轻轻推开木门。
木门的“吱呀”声,在这阴森的环境中,听着让人心里发毛。
屋子里光线阴暗,到处都是灰尘,桌椅板凳,全都是坏的,瞧着不像是活人住的地方。
我头皮有些发麻,昨晚那个小老头,身上没有半点鬼气,而且在月光下,还有影子,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鬼。
可屋子中的一切,告诉我,这里不可能有人住,甚至床上连个被子都没有。
我走出屋子,来到那口古井边,探头向里面看了看,什么都瞧不见,似乎就是平平常常一口枯井,谈不上什么凶煞。
怀着一肚子心思,我转身向回走,脑中如有一团乱麻,打算找同伴帮忙分析一下。
路过大婶院子时,见里面人声噪杂,似乎出了什么事。
还未等我靠近,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妇女,赤着脚跑了出来,手臂胡乱挥舞着,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后面追着几个乡下嫂子,口中还大呼小叫,说疯了疯了,快把她拉住之类的。
我瞳孔一缩,认出中年妇女就是大婶,昨晚路过院子时,还听她在哭,怎么一下就疯了?
大婶没有跑几步,就被后面追上来的几个嫂子拉住,连搂带抱,被拉扯进院子里。
我赶紧走了过去,扯住一个看热闹的村民,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还能啥事,伤心过度,疯了呗。”村民露出一口烟渍牙,脸色兴奋,伸长脖子向里面瞧。
我瞧他不是个东西,皱了皱眉,向院子里面走去。
大婶已经被几个嫂子,拉扯进屋里,房门紧闭着,里面不时听到劝慰声,还有哭叫声。
过了片刻,房间里的声音,渐渐平息,我不好进去询问,站了片刻,心中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走进院子的时候,见到平伯扛着一把锹,正向外走,看见我还笑着打了个招呼,挺正常的一个人,一点都不像村民口中的神经病。
我张了张口,欲言又止,都是一些敏感话题,都不知该怎么问对方。
还未进门,甄青衣从隔壁房间走出,问我去哪了,怎么早饭都不吃。
我叹了口气,让她把李小蕾叫过来,揉着眉心,向房间内走去。
王胖子躺在床上剥指甲,一只象腿搭在床边椅子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鬼探徐似乎在用手机,查什么资料,不时用笔在本子上记着。
“咋了,听说大帅哥,遇到了烦心事?”李小蕾笑嘻嘻走了进来。
我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把脑中如一团乱麻的事,全都抖了出来。
“我勒个去,感觉好复杂,真真假假的,反正胖爷是想不透。”王胖子听我说完,瞪大了眼睛感概。
“要不要偷偷跟踪平伯,看看是不是他在暗中捣鬼?”鬼探徐眼中闪过精光。
我沉吟了一下,把目光投向李小蕾,这娘们儿鬼精鬼精的,也许分析出什么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