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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灯光电压不稳,闪烁了一下,我们被平伯故事吸引,抿住呼吸,静待下文。
平伯讲的口干,端起桌上茶杯,咕噜咕噜喝水。
“平伯,你别老是卖关子啊,那张献忠在村里找到财宝没?”王胖子性子急,坐在那抓耳挠腮。
“若是找到了财宝,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一连串诡事了。”平伯叹了口气,继续讲诉接下来的事。
张献忠嗜杀成性,当时在村中一无所获,派人潜入水下,也没有发现沉船,一怒之下,便屠了整个村子,尸体全部丢入河中。
据说,当时黄河的水,红了三天三夜,河中尸体,引来一群怪鱼争食。
从此以后,龙渡口那边诡事不断,几乎每年,都有三五个人被淹死,而且尸体不能随意打捞,必需按照一套仪式来进行,否则就会招灾惹祸。
“小哥,知道你心肠好,可是你当时莽撞了些,冒犯了河中冤魂,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平伯盯着我,叹了口气。
我想起镜子中,自己那张诡异的怪脸,立刻追问平伯,关于河中冤魂的传闻。
“听村里老人说,这是一个诅咒,是河里那些冤魂,在找替身,只有等冤魂找够替身,这件事情才会就此过去。”平伯一脸神秘地说。
我对于冤魂找替身的说法,是不怎么认同的,不过关于河中有诅咒,倒是半信半疑。
毕竟一整个村子的人,全都死在河里,冲天的怨气,让那里风水,发生了某些变化,也未可知。
我头痛地揉了揉眉心,从平伯口中,倒是知道了一些秘闻,可对于身上的诡事,却是帮助不大。
王胖子打了个哈欠,这货本来兴致勃勃,可支愣着耳朵,听了半晌,对于财宝的下落,却是两眼一抹黑,顿时大失所望,一副瞌睡连天的样子。
平伯临走前,神神秘秘拉着我胳膊,压低了声音说,若是感觉有冤鬼缠身,或身上哪里不舒服,立刻去村东一口古井,滴上几滴血,可保平安。
我一头雾水,伸手拉住平伯,追问那口古井的事情。
平伯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说早年间,村里来了个风水先生,指着那口古井,说井中藏龙,并且经村民验证,那口古井确实很灵验。
一夜没休息好,第二天醒的有点迟,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镜子,向自己脸照去。
诡异的是,镜子中的自己,一切如常,仿佛昨天的诡事,都是幻觉一般。
我推醒打鼾的王胖子,等他睁开眼,便追问自己脸色如何。
王胖子迷瞪着眼睛,瞅了我半晌,又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奇怪地说:“挺正常的,难道胖爷昨晚眼花了?”
我心中松了口气,也懒得深究这件诡事,只要一切正常就好。
上午,我们开着车,来到黄河岸边,准备开始第一次探索。
鬼探徐在一旁调试设备,我们没打算下水,打算先用水下摄像机,看看下面的情况。
调试好的水下摄像机,被绳索吊着,缓缓沉入河水下面。
我们凑在笔记本屏幕前,盯着上面的画面,摄像机自带光源,不过画面还是有些模糊。
王胖子站在一艘小渔船上,手里提着绳索,不断按照鬼探徐指示,调整摄像机方位。
渔船是临时找村民借的,很简陋的单人木船,不过够用了。
“全是淤泥,没看到什么洞窟啊?”李小蕾盯着屏幕,语气有些疑惑。
“这么长时间了,那洞口,会不会早被淤泥堵住了?”甄青衣在一旁分析。
我眯着眼睛,打量着岸边,那里有一颗老垂柳,粗壮的树干,已经有了裂痕。
“王老爷子说了,那洞窟就在一颗老垂柳附近,我们在附近找找。”我指着垂柳说。
开车一路走过来,附近几百米的河道,只有这里有一棵老垂柳,树形也和王老爷子说的相符,地点应该错不了。
王胖子在我们指示下,不断划着小渔船,附近这一段河道,基本都被水下摄像机,探索了一遍。
“没有,附近没有洞窟。”鬼探徐皱眉说着,语气略带失望。
“那麻烦了,王老爷子没必要撒谎,只有一个可能,这么多年过去,洞窟被淤泥掩盖了。”我揉了揉眉心。
我们坐在笔记本电脑前,面面相窥,没有准确坐标,想找到被淤泥掩盖的洞窟,那难度不是一星半点。
“哎,我说你们到底找到没?胖爷都快累死了。”王胖子蹲在船上抱怨。
一无所获,我们商议一下,决定先回小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