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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方远盯着那染了血的画很是不舍,“画可以再画,然意境却不再有。”
“你的身子比较重要。”安安劝道。
说话间一澜已经带着那个大夫进了门,“爷,大夫来了。”
宁方远的症状,还在路上,一澜就和那大夫说了。
那大夫也不敢耽搁,直接就上来给宁方远把脉。
闭上眼睛把了好一会,才悠然睁开。
“爷,您应该是中了毒。”
宁方远不意外,却又有些意外。
不意外是因为,无故突然吐了血。
意外,却是想不透自己什么时候沾上的毒。
“中毒了?”他脸上并无惊慌,两根手指在桌上轻点,悠悠的问道,“什么毒?”
一澜瞪了安安一眼,很明显的怀疑安安。
要不是有主子护着,他一定上去就这丫头给拿住,好好逼问。
那大夫脸色很是沉重。
“老夫虽为医者,对病之一道还有所建树,但对毒之一道,却并不擅长。说中毒,也是根据经验猜的,更不知道是什么毒。”
“可是要命?”
“看不出端倪,好像这毒对身体并无影响,但是,却又好像这毒化丝,正在蚕食的爷身体的五俯六脏,更怪的是,我刚刚搭上爷脉门的时候,大约因为刚刚发作过,还能有点踪迹,可是,后来,却是踪迹全无,完全没有中毒的痕迹了。”
什么庸医?
什么都靠猜,一会好像没事,一会又好像有事,又踪迹全无,他以为那东西是钻在身体里的活物?
安安真恨不得拿棒槌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