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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你个锤子,还不快去请大夫来。”
安安真想撬开那人的头颅。
还好宁方远那突如其来昏撅般的感触也只是那么一小会,此时虽然身上仍是有些不适,脑子却已然清醒,厉声吩咐那人,“还不照安安姑娘的吩咐将大夫请来。”
“爷。”
那下属半跪,却是盯着安安不走,明显就是不信任安安。
安安:“……”
宁方远深吸了一口气,“一澜,若再看到你对安安姑娘无礼,你也不必再跟着我了。”
一澜见宁方远是真的生气了,也是怕主子出什么事,警告的看了一眼安安,飞快的跑了出去。
出去请大夫去了。
庄子上本就养着个大夫,很快一澜就到了那大夫的住处,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那大夫,飞拽而起。
一澜走后,宁方远直起身子,恍若没事人一个,抻了抻衣角,风姿卓卓。
若不是亲眼看到刚刚宁方远喷了一口鲜血,安安还真有点不敢相信。
他歉疚非常,“不好意思,污了你一幅好画。”
缓过来的宁方远,仍如先前一样,温润有礼,只不过,因了唇角还含着一丝血迹,面色又比平常白了一色,只觉另有一股风味。
人似画中妖,一笑醉天下!
这句诗从安安脑子里蹦了出来。
她摇了摇头,“没事的,画可以再画。”
灵感只在一瞬间,意境那东西,哪里是说画就能画出来的。
极少数大家才画得出意境。
而且,数量也是极少,基本都是不外传的传家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