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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一瓶二锅头,冲着一个钓鱼的老·毛子说道:“交换!”然后指了一下他盆子里的鱿鱼。
他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老·毛子那时候禁酒令非常严重,高度的白酒要么买不到,要么就非常的昂贵,所以他看到二锅头上面63度的时候,热泪盈眶。
老·毛子把大盆连鱿鱼一同递给我,实在是太重了,我只能招呼甲班上加油的老鬼过来帮忙抬一下。
拿到二锅头的老·毛子,唱着小曲儿,极速往生活区里走去,似乎迫不及待的准备享用。
“二副,你太奢侈了,你看我的,你先借我瓶酒,换人鱼不如换人渔。”老鬼帮我把鱿鱼抬到厨房,神秘的对我说道。
老鬼拿着我借给他的二锅头,跑到加油船上,换了一支鱿鱼鱼竿,姜他妈还是老的辣啊!
午餐直接就把活的鱿鱼拿开水烫熟,沾了些生抽,鲜的都有些过分了。
吃过午饭,我来到驾驶台,值班的水手拿手机正在看张学友的演唱会。
二副值班的水手看我上来,慌忙的要关掉手机。
不用不用,没事儿,听歌么。我通情达理的说道。
水手倒也不客气,低着头继续看手机,我看机舱一时半会还没有加完油的意思,跑到海图室工作。
张学友唱到《我是真的受伤了》的时候,船长老头来到了驾驶台,我对他走路的声音特别的敏感,他走路半径10米之外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到了3米以内,你才能听到简单的鞋子摩擦地的声音,而且是有节奏的。
水手低头玩手机被他抓个正着,我认识他只有十一天的时间,只知道老头资格很老,不知道他脾气好不好。
“一水呀,你听的是不是那个叫啥学友的歌呀?”船长没有发火,反而一脸的慈祥。
“船长。”一水手脚慌乱的把手机关死。
“船长,你还认识张学友呀?”我赶紧掏出一支烟递给船长,准备打下圆场。
“我以前外派出去干大副的时候,这小子他爹在我船上干三鬼,我俩同过好几条船,后来他儿红了之后,就没再见他跑船。”船长接过我手里的烟,抽了一口后娓娓道来。
“我去,船长,能给搞个签名吗?能约他一起吃个饭吗?”水手兴奋的大叫着,没想到船长居然跟他偶像的爹一起跑过船,他好像感觉船长此刻成了张学友的干爹,可以替他办理任何事。
“都二十多年了,父凭子贵,我儿也不是大明星,我估计他早就不认识我了。”船长尴尬的笑着。
我草,船长居然和天王的爹一起同过船,我不禁感慨万千,船员基因就是好呀,后代都是人才呀。
不过也不一定,我忽然又想起了远在非洲的木平跟拉丁美洲政委的女儿,平凡颓废而且孤独。
符拉迪沃斯托克以前是一个封闭的军港,在它未开放的时候,纳霍德卡是俄罗斯远东最大的民用港口,也是俄罗斯石油管线的终点站。
俄罗斯正是靠这个港口,把石油运输给了岛国韩国还有其他的东亚国家,可惜的是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重新开放,让纳霍德卡变的有些荒凉。
船靠好码头后,打开手机地图,我跟娜莎的直线距离只有80公里。
谷歌的街景地图很强大,我甚至能看到娜莎学校的大门,还有她公寓前面破旧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