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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扶着扁鹊在床上躺下,有史以来第一次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认真的开口。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吃进自己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这是我今天早上悟出来的道理。”
扁鹊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半合着眼,精神不振的看了她半刻,无力的合上了眼。
“师父……所以,我要吃了你!”
“其实你闭上眼也好,你看着我我也不好意思……”
言欢摸上他的衣襟,不怕死的扯开,还有点心惊胆战。
她艰难的吞了口口水,默默放下了手。
“不行啊,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威慑力太大了,我不敢……”
话锋一转,言欢叹了口气,“可不做的话,岂不是白费我一翻心思?”
她从床上翻下来,在房间内四处翻找,终于在杂物柜最底下,找到一小罐雄黄酒。
还是今年端午的雄黄酒,她那时候有些中暑不太舒服,所以没有喝就留了下来。
酒壮怂人胆。
言欢拨开酒盖,浓郁辛辣的酒味扑面而来,她举起酒罐仰头咕咚咕咚喝干,打了个酒嗝,呛的直流眼泪。
“你说你要是不那么嘴硬,哪需要这么麻烦我,现在委屈我,也委屈你……”
言欢又爬回床上,跨坐在扁鹊腰间,土匪似的一把扯下了扁鹊的外裳。
扁鹊现在是有意识的,只不过没力气动,也没力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