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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两人才大吵了一架,早上言欢醒的迟,起身后扁鹊早就用完早饭去了前院,药碗摆在桌案上用热水温着。
话伤人,可做的事还是这么细心入微。
言欢盯着那药碗,昨晚想了一夜的主意,似乎有了一个实施的突破口。
午饭时分。
她的药每天要喝早中晚三次,一会扁鹊应该要给她送药进来。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大拇指指甲盖里藏着的药粉,脸刷的红了,立马触电似的把手缩回了袖子里。
真是下三滥的手段,不堪不齿,想想就觉得自己真是禽兽。
可不这样做,扁鹊真的可能一抽风就娶了黄梦莹。
言欢躺在床上,紧张的背上直冒冷汗,心跳扑通扑通的要直接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扁鹊怎么还不来?真是煎熬!
主间一声轻微的关门吱呀声,言欢紧张的背脊绷直,浑身僵硬,躺在床上像是等待着凌迟。
脚步声慢慢靠近,帘子被挽起,隐约能嗅到淡淡的草药清涩味。
是扁鹊。
扁鹊端着食盘,轻轻搁在了桌案上,饶是不想主动开口与她说话,可想着她早上都没吃,中午可不能再饿着了。
“饭菜和药我都给你端来了,你还想在床上躺到几时?”
言欢闷着脸色,低垂着头过来端药,心情不好,动作也够粗鲁,随手抓过药碗,手指都沾上了碗里的药汁。
洁癖惯了的扁鹊实在是难以忍受,他微拧起眉,脸色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