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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乡民怎么被抓的?
这俩问题看似脑残,但暗藏深机。
因为鬼子侵华,主要目标首先是大城市和重要交通枢纽,像这偏僻闭塞的山沟旮旯,当时鬼子们还顾不得来光顾,但他们却来了。
重要的是,乡民畏敌如虎,外面只要稍有动静,他们肯定会早早躲进山里,鬼子们若不熟悉地形,是根本找不到他们的,最多在村里放几把火,连家禽粮食都抢不到,更别说照窝拿人了。这里面肯定有奸细带路。
马褂一听,竟得意起来,为了表功,就详细说出了因由。
这村是他带着皇军去西山老虎洞抓的人,为此,皇军还表扬了他,儿子也因此去县城当了皇协军小队长。为了感谢皇军的知遇之恩,让人一目了然,所以就屋顶上插了大日本国旗,明眼人一看就知是大日本模范良民。
十里沟村呢,给皇军带路的是一个屠户,那屠户外号叫“大砍刀”,身高体阔,生性凶狠,在镇子上是一霸,没人敢惹。
马褂说的时候,那口气颇为不屑,显然他是不屑与这种泼皮为伍的,只是为了皇军,才走到一起。
好了,弄清了那些个女人的死因,这马褂一家也就活到头了。
三麻子并不喜怒于色,而是伸出大拇指先把马褂表扬了一番,让她老婆做了几个菜,马褂陪着我们吃饱喝足,然后才让我动了手。
先是一拳把马褂打死在酒桌上,接着他老婆孩子霹雳咔嚓放倒。割下了他们的脑袋,收拾了些钱物,换了身衣服,锁上门,套上驴车直接出了村,返回那盆地,在巨坟前用马褂一家的人头祭奠了冤魂后,我们又向二十多里外的大场镇奔去。
因为那个屠户“大砍刀”就在镇子上开了一家肉铺。
我担心我们这刚从济南忽悠着杀了十几个鬼子跑出来,这又在鬼子心脏里横冲直撞,万一......
我禁不住问道:“三爷,咱,不会出事吧?”
三麻子道:“出啥事,有那些冤魂保护着咱,怕啥?咱特么不把她们的仇报了才会出事呢。”
这话是扯淡,冤魂若有那么大本事的话,她们不会自己去弄死那些仇人?
三麻子真是神神叨叨的有些令人不解了。
我赶着驴车,天过晌午的时候,终于来到了“大砍刀”所在的那个大场镇。
这镇子不大,也是东西一条街,街边两排店铺。
其时,正是农忙季节,街上人流不多。
我赶着马车穿过半条街,远远望见了街北侧,十字大街西侧有一家门前木架子上挂着几头刚杀死的毛猪,有两个青年男子在那忙活。
这应该就是马褂说的“大砍刀”的那个肉铺吧。
三麻子冲我道:“过去瞅瞅,是不是,别搞错了。”
我遂把车赶到路边停下,装作买肉的,径直向那儿走去。
走近前,问道:“伙计,这肉多钱一斤?”
俩伙计只顾埋头处理下水,并不理我。我连问了两声,才有个伙计抬手一指店铺:“进去问。”
我忙应了,抬腿向店里走去。
身后传来另一个伙计的嘲笑:“这小子是个棒槌吧?多钱一斤还不知道?”
接着两人都笑起来。
我心里不悦,但也不敢跟他们叨叨。
进的门来,迎面见一溜柜台上摆着几片猪肉,铁架子上还挂着几个猪头和下水,柜台里却没人。
我朝里屋门瞅了瞅,隐隐听见有女人哧哧的笑声。
咦,不对呀,难道这不是“大砍刀”的肉铺?
我叫了一声,里面一阵悉悉索索,接着从门里闪出一个二十多岁,模样非常清秀的男子。
这,这就是“大砍刀”?
我一愣,没等再问,那人乜着眼冲我道:“割肉吗?”
我点头:“多钱一斤?”
小伙子道:“猪膘子一毛八,瘦肉一毛五,猪头八分,你要哪个?”
我特么也不是来割肉的呀,这弄不明白是不是大砍刀,白提溜回去一挂肉,还不被三麻子骂死?
“你,你是掌柜的吗?”我问道。
小伙子一瞪眼:“咋的了?”
“我......”我脑子一闪,“我想买你几头肥猪,屠戮好的,价钱能不能......”
那小伙子一听,诧异地打量了我一眼,转头冲里屋道:“嫂子,有人要买几头肥猪!”
显然,他不是那个“大砍刀”。
话刚落,从里屋走出一个女人来。
我眼前刷地一亮,见她高挑丰满,脸蛋白里透红,发簪高高挽着,着一见枣红色褂子,绿布裤子,虽然胖一点,但胖的凹凸有质。白皙的脖颈下,两个大奶几要把那褂子撑破,细腰身,宽胯骨,不用从后面看,也知那屁股绝对是浑圆的像两个发酵的大白馒头。
我娘,都说环肥燕瘦,我不知杨贵妃啥模样,但这女人肯定是这个镇子上最漂亮的。
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大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