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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建腾放下酒杯,拍了拍胸膛道:“白夫人请放心,这事便包在我……我兄弟罗云身上,明年就给你弄个小娃娃出来。”众人大笑,罗云道:“妹夫,你的口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没大没小,回去得跟我妹子说一说,好好治治你才行。”李逸航,张美兰,白姗姗齐声道:“对,对头,定要让罗小妹治治他口无遮拦的毛病。”孙建腾一声惨叫:“千万别,我投降我认输,至多我从现在起再不说话。”立即正襟危坐,脸上一片严肃,再无嬉笑怒骂的不羁神色。张美兰笑道:“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了。”
罗云问起寒玉庄卢杰之事,二夫人叹一口气道:“寒玉庄有三个庄主,大庄主原来是白大人的好朋友,两人自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好得如同亲兄弟一般,他们得有今天,全靠白大人提携,喝起酒来什么一生一世之话不少说,可是自从白大人过世后,大庄主不但没有丝毫兄弟之情照顾关心我们,反而隔三差五地来戏侮笑话我娘儿俩,但他这样还算好的,他的三弟卢杰更是出格,刚才你们也看到了,若不是你们来得及时,我和姗姗的清白就要被他玷污,那咱们就只好下去见白大人向他诉苦,求他帮助。”
罗云一拍桌子,将酒杯酒壶震翻,酒水流了一桌子,骂道:“去他奶奶的狗屁兄弟,这个仇非报不可,这口气非出不可,逸航,咱们吃完饭就去找他们算账。”李逸航对这个寒玉庄的所作所为颇为愤怒,道:“不错,这王八蛋如此可恶,得要好好教训一番。”孙建腾忘记自己先前说过的话,道:“什么教训,直接放火烧庄,男的先杀后分尸,女的先……后杀。”看着众人望着自己,连忙把那“奸”字吞进肚子里,双手捂口。
二夫人道:“罗云,李公子孙公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别去惹他们。”罗云道:“不行,不把卢杰灭了杀一儆百,以后不知还有多少人打咱白家的主意,二娘,有你女婿罗云在,你尽管一百个放心好了。”张美兰也道:“白夫人,那些恶人都柿子挑软的来捏,咱们不立威怕是不行,对这种欺负朋友孤儿寡妇的恶举,我张……最最看不过眼,一定会替你们出头。”见得一桌上的人都瞧着自己,张美兰说完当即低下了头。
罗云哈哈一笑道:“好,有李夫人这句话,我的信心更足,胆子更大,来,咱们大伙儿喝一杯,喝完之后杀去寒玉庄。”李逸航等人道:“干!”仰头一口喝干。
大伙儿喝完酒后,在白姗姗孙建腾的带领下,一行五人来到城西寒玉庄大门外,寒玉庄墙高门宽,大门紧闭,门上碗口粗的铜钉在夕阳下闪闪发着金光,孙建腾上前把门拍得咚咚响,一名大汉开了门,这人怕有八尺高,孙建腾站在他跟前,立时显得矮了一头,不得不抬头看那人,他心中烦恼,瞬间踢出两脚,那大汉根本想不到他一句话没说便动手,更想不到有人竟敢对自己动手,被他两脚踏在膝盖上,顿时站立不稳,跪倒在地上,孙建腾双眼俯视喝道:“余佛印和卢杰在不在庄里?”那人闻听得先前回来的伙计说起下午之事,知道眼前这伙人惹不起,连忙忍痛道:“英难饶命,在的,在的,大庄主三庄主都在庄里。”
“好,你带我们进去。”孙建腾见这牛高马大的家伙被自己治得服服帖帖,想起往时做乞丐时受到他们的欺负,忍不住心中得意之极:“你大爷我今天要把脸子找回来,好好风光一把。”
那人应道:“是,是。”口里虽答应却站不起来,显然双腿受了伤,孙建腾哼了一声道:“真你你妈没用,轻轻踢两脚便站不起来,你妈生你这么高大有个屁用。”那大汉黄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渗出,咬紧牙颤声道:“是,是。”想来是孙建腾两脚将他踢得关节错位。
孙建腾回头叫众人入内,白姗姗小时候来过寒玉庄,带着众人往庄内走,路上遇仆人家丁上来阻拦查问,还未说得上几句便被孙建腾打得屁滚尿流叫爹喊娘,旁人见这伙人凶神恶煞的模样,不敢再上前,急急跑后堂里通知大庄主。
白姗姗趾高气扬领着众人来到大厅外,还未踏入厅口,便见厅里有人喝道:“是谁敢闯进寒玉庄放肆搞乱,不想要命了吗?”她听得出是是大庄主余佛印的声音,便叫道:“余大庄主,在发什么脾气呀?”
寒玉庄大庄主余佛印也是个高个子,约有五十上下年纪,体型瘦削,五官奇大,挤在一张瘦长的马脸上,显得特别的不协调,他还未听说三弟之事,见到白姗姗领着四人进来,不由得愣了一下,问道:“姗姗侄女,原来是你,你来干什么?”
白姗姗有身后四人撑腰,大小姐本色重现,冷着脸道:“余庄主,侄女二字,小女可承当不起。”余佛印知他五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哼了一声道:“那好,你早就没将我这个伯伯瞧在眼里,白小姐,你上门不分青红皂白打伤我的仆人,到底想干什么?”
白姗姗冷笑道:“余庄主,明人不说暗话,你把卢杰给我交出来,再到寿州城最大酒楼里摆上一百围请我们白家吃饭,跪下磕头认错,向天下公告说对不起我爹爹对不起我白家,那过往之事,我白姗姗既往不咎。”
余佛印还未听完,便以为自己听错了,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白小姐,你神智还清醒吗,我可没听错罢,要我磕头认错,认什么错?”白姗姗也干笑了几声道:“余庄主,我爹爹生前对你怎么样,而你在我爹爹死后又怎么样对我们?要认什么错,你心知肚明,还要我明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