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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既然发现了香囊,他立刻让人去查,果然问出来一种东西来,近出一种迷情粉,只要放酒里,不用客人喝,发散味道就能熏得人醉……
霍辰烨拿着那香囊直接去找黄莺,问黄莺可是她东西。
黄莺哭道:“绝不是我放爷身上,我完全不知情。爷怎么能坏事儿往莺儿身上想,爷想冤死莺儿不成……”
霍辰烨怒道:“谁告诉你这香囊是放我身上?你怎么知道这香囊是放我身上?”
黄莺愣愣“莺儿猜,难道不对?”中,把香囊往她脸上一甩,怒气冲冲地走了。
这些明玫并不知道,明玫只知道,霍辰烨又把黄莺禁期加到了五个月。
五个月。
话说从明玫生产到现,霍辰烨天天宿怡心苑里,说她身子不好,他不放心,怎么赶都不走。
两个可怜人,明明荣登姨娘之位了,却没享受过雨露,真是可叹。
尤其黄莺这个悲摧娃,没享受到相应福利就先受其害,要长时间缩姨娘进修班里毕不了业了。
可是既然关人家五个月,怎么也得给个说法吧?也不能纯欺负人不是?
明玫问霍辰烨:“那么多人有这种香囊,你怎么确定是黄莺啊?”
霍辰烨道:“我不确定是她,不过要么是她放,要么她知情,从哪一点儿说她都不算冤枉。”
此事,只怕她还不是一般知情。
那天同时立了两个姨娘,先睡谁是个大问题。
霍辰烨见两位名份已定,便心下大定。他知道明玫从丫头被罚到抬姨娘,心中定然有大怨气,便决定谁也不睡,晚上歇怡心苑哄明玫去。
于是他先到扇儿房里坐了一会儿。桌上有酒有菜,扇儿见他竟然来她这屋了,很是惊喜激动,对他无比热情。他却想着等下就要走,心里多少有愧,便好生陪扇儿说了一会儿话,还喝了两杯酒。
然后他又到黄莺房里坐了一会儿,黄莺原本哭鼻子,见他来了破涕为笑,说以为他婚夜就不管她了呢。两人也是说了一会儿话,喝了一点酒。
正黄莺房里说着话呢,就听到有人来传报说明玫要生了。
霍辰烨就慌慌起身出门,跑到怡心苑来了。——他起身急慌,碰到了黄莺,她把手里酒洒他胸前了。那时只当她无意,现想来,未免太巧合。
只是明玫那里也不时用酒消毒,酒味很浓,大家没有注意罢了。
如果是扇儿放,扇儿也不过是想用些手段把他留她房里罢了。并且她到底也没敢把酒洒他身上,只怕那味道让他事后追责。
何况他走之后,扇儿难免有些伤心,便一个人喝空了桌上酒。她本不会喝酒,当晚大醉睡去,并不知明玫要生。
而黄莺却不同,江湖上那些东西,她知道比他还多。他一去她就扑他怀里,动手动脚,能不知道他身上有东西?
她知道明玫要生了,却往他身上洒酒?是有意还是无意?
毕竟她有功夫,却偏偏酒并没有洒正位置。
——明玫能闻到味道,可能是他产房里抱着明玫,反而无意中让香囊浸了酒。毕竟明玫那里,周围堆放东西都有酒浸泡过。
若是黄莺有意,只是想留下他,还是知道此物会让孕妇不好?
霍辰烨很郁心。
从前,他外面,遇到这些东西,也从来某此特定场合。比如黄莺,她虽然知道这些东西,可也从来没沾上过半分,总是提醒他不要外间被人用上了。象扇儿,从来老实听话,应该是听都没听说过这些东西才对,又何来此种东西。
她们想回府里,他也带她们回来了。为何现回了府,反而烦事儿多了起来?
这东西到底怎么来,到底各人什么心思,还有没有什么东西他这院里。
他要一一查清楚。
……
明玫细想着霍辰烨话:他两处都坐了坐,所以不确定是谁放,但扇儿不算有大过错,而黄莺定然知情。
这两个人都是他十分亲近不需设防人,而主要是,所谓坐了一会儿,得是多激烈贴身缠绵地坐着才能让他身上被放了东西一无所知呀。
这些,可以不are。
但问题是,不管是谁放,放者是何居心,到底对她会产生什么作用?她一定要查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章想细细修改,结果出门了赶不回来。只好让家人帮助12点前先发上来,抢朵红花表示一下某古很勤劳。
结果,文发得乱乱,也没赶12点前。
现重排了个版,修话,明天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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