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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多久了?”我抱着乔江林胳膊,往他身上靠,尽管那把伞足够大,但我还是想要多靠近他一点。
刚才在几米外看到他的一瞬,撑着伞,长身玉立在雨中,背后蒙蒙的一片,只有他的眼睛是明亮的,那一刻多像电影里的情节,男主英姿潇洒站在雨中,女主不顾风雨冲上去相拥。
乔江林没说话,看了看伞沿上滴落下来的雨水,然后搂着我肩膀靠近他,面色沉静,只是眉毛攒在一块儿,分明是生气了。
“有一会儿了。”
“嗯?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他搂着我往路边走,车子就停在路边,司机见状眼疾手快,下车帮我和乔江林拉开车门,同时接过他手里的伞柄,乔江林护着我进了车子也随后坐进来。
司机上车后,默默将车子开走,我也没问去哪里,乔江林找了毛巾给我擦头上的雨水,仍旧沉着脸,我抓着他的手臂说,“为什么生气?”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沉吟道,“没有生气。”
我说,“那为什么去砸了王成的家?昨晚上不是说算了么?”
乔江林把毛巾扔给我,转过脑袋看着前方不说话,车子晃晃悠悠地开出人多的口子,终于走上了正途,来来往往的车辆疾驰溅起水渍,行色匆匆的路人撑着伞板着脸。我低头一看,发现乔江林裤管都湿透了,皮鞋上也全是水渍。不知道在雨里站了多久。
这么说来,生气还因为看见我和盛楠吃饭吧,我看着乔江林刀削般的侧脸,硬朗的线条勾勒出的轮廓俊朗又冷练,切,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任性,我抓着毛巾擦干头发,然后挽着他胳膊肘贴上去,靠在他肩头说,“不是说好不冲动,就此作罢么?出尔反尔。”
乔江林以为我教训他,有点不快,低头警告地看着我,话还没出口,我已经抢白说,“这种热闹竟然不叫上我,好歹我是当事人好伐?砸东西我最擅长了,嗨,没亲自动手,觉得好可惜。不过我没想到哎,乔大叔你竟然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情,天呐,告诉我,这种幼稚的想法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谁给你出的主意?陆岩?不对,陆岩那高冷的性格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情,那是秦海洋?对,一定是他,他真是——————不过好过瘾,麻烦帮我谢谢他。”
“谢谢别人,你就不要谢谢我么?”乔江林吃味地说,“可都是我的人,听我的话。”
我噗嗤地笑,乔江林脸色沉了下去,一副警告我闭嘴的样子,我偏不,我说,“你还需要谢谢?亲一个好了!”
说到做到,我猛地迎上去,在他唇上吻了一吻,前排的司机悄悄偷看,脸都红了。
乔江林则一本正经地做好,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扯着西装外套跟傻子似的欲盖弥彰,后来他不要我挽着他,命令我坐在一边,不许靠近他,我说为什么,他死活不说,然后叫司机把车开去了酒店。
进电梯时,他打电话给助理送衣服来酒店,我大失所望,还以为他专门来跟我约会的,有点不高兴,我站在角落里电梯到了也不出去,他走了两步发现我没跟上,立即折回来,手掌挡着电梯叫我赶紧出去。
我撇嘴撒娇,说走不动了。
这种情况下,是男人不都应该背着走么?可他竟然走进电梯来问我,“你想在这里?有监控,似乎有点困难。”
“啊?”我脑袋慢了半拍,反应过来时,乔江林已经准备亲我了,我抬头看了一眼右上角的摄像头,吓得魂飞魄散,想碰到鬼似地猛地推开乔江林往外冲,乔江林跟在后头,满意地笑,“走慢点。【ㄨ】”
进了房间,他开始扒衣服,我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抱着阮软枕骂他臭流氓,不要脸,在电梯里就想做坏事,也不怕被人看见,臭不要脸!
然后他就扒光了衣服走向我,然后——————-
我告诉你们,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之后我们一起泡澡,浴缸里全是白色的泡沫,乔江林闭目养神,我玩着泡泡叫他回答问题,他一开始不高兴说话,是真的不屑小回答我的那种,感觉我的提问很幼稚似地,后来拗不过我像只鸭子似地一直呱呱叫,他才说,我昨晚说了,我改变主意了,是你自己忘了。
我说那你还教训我叫我不要寻仇,结果自己跑去砸了人家屋子,还不带上我。
乔江林忽地睁开眼睛,猛然从浴缸里坐起来,抓着我胳膊肘把我整个人往他那边拽,捏着我脸蛋,一手轻轻拍打,他手上全是水,拍着我的脸啪啪响,像看傻瓜似地看着我说,“我教训你那是应该的,省得你以后在外面吃亏,这叫提醒。可你既然都吃亏了,我就得讨回来,不能叫人欺负了你,这叫护短,懂吗?”
然后我就懵了,呆呆地看他说,“哦,那你还挺帅的。”
乔江林忍不住笑,“嗯,好像是的。”
切,真不要脸。
后来我们准备要啪啪啪,我权利勾。引他的,可惜时间不巧,刚有点意思他助理就送衣服来了,那个戴眼镜的周舟小姐。
若棠是第三天出院的,好在没大碍,休息了几天又重新上班。若棠休息的那段时间,我也没见过王成,据说他走夜路被人家拍了砖头进医院躺着,轻微脑震荡,姑娘们在休息室议论的时候都忍不住笑,幸灾乐祸的,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吧,都是盛楠来会所主持大小事务,因为年轻又长得帅,为人也不像王成那样猥琐,姑娘们还挺喜欢他的,就我不太给他面子,但后来他告诉我一个秘密,我就跟他愉快的玩耍了。
他说王成挨的那一砖头,是他打的。
我回到会所后,再也没见过飘飘,我也没有问于姐最后是怎么安排她离开的,于姐也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林蝶直说飘飘东西都没来收拾,那晚过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林蝶说,上头接到了乔江林的电话,要这件事情处理干净,于姐也不拖泥带水。
会所是个神奇的地方,在这里你会听见很多秘密,八卦,但这些秘密和八卦的时效性太差,通常都不会持续太久,一个人来或者走,都不会引起多大的注意,哪些匆忙的过客,其实连茶余饭后的谈资都算不上。
那件事后,我成了会所里里外外都知道的不敢惹的对象,明里暗里,都没人敢在我面前撒野,私下里都说凌寒是个狐狸精,不光乔江林给迷得团团转,盛楠也被我冲昏了头脑,王成竟然亲自给我道歉,简直惹不起。
我很清楚,我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和一个叫乔江林的男人在一起。
这个男人甚至包了我所有的台,我在夜总会也就是挂个牌,实际上我的客人只有他一个,原本我可以不做了,但他一直没直接说,我也觉得若棠一个人根基未稳,有点不放心,会所里挺热闹的,我没有工作,若是连这一份都没了,每天在家里等着乔江林有空了临幸我,望夫石似地趴在窗口看他的车子来了又走了,早晚得变成神经病。我也有个小小的私信,让乔江林知道,我凌寒不是他可有可无的女人。
后来的半年,我的日子都是这样度过的,和若棠在一起,和阿森在一起,聊生活,聊梦想,这两个人都是北城社会最底层挣扎的人,但我喜欢他们,和他们在一起,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而和乔江林在一起,我觉得虚幻,缥缈,不真实。像梦一场。
其实还有一点是赌气,我有点搞不懂乔江林一直忽近忽远地带着我是几个意思,以前和韵宜在一起的时候补还出双入对么?怎么我就不行?我也是跟他赌气,要他知道,除了他乔江林,还有大把的男人觉得我凌寒漂亮,他不要太骄傲。
直到那天,叶子仪忽然找到我,我才觉得,原来事情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