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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
谢岙倒挂在树上飘荡,手腕泛麻瞬间,色空棒被藤条干脆利索卷走。
卧槽,这货是神笔马良么!怎么突然会有这么多树藤!
谢岙在画中飘来荡去,干笑两声道,“妖尊好画技,竟然还可以这般控制画中树藤……不过可否先把在下弄成头上脚下,这般说话,没一会脑袋就得充血爆炸——”
这种倒挂的模样怎么看都像过年挂在墙头的腊肉、即将丢进锅中!非常之没有安全感!
“此幼藤株苗乃是农渊灵石所画,颜墨之中,又融入一滴我之精血,必是灵动自如……”句融不急不缓解释,看到画中少年丝软裤管滑落,露出一截细嫩腿肚,眸色渐渐幽深,“我自是舍不得少侠如此辛劳——”
一根细藤向谢岙飞去,卷缠住两只手腕束在一起,一提一拉之下,谢岙就以四肢向下的趴伏姿势被绑在了一段树枝上。
——等等,这种烤崽猪的模样也非常可怕!
谢岙心中百般惊惧,然而下一瞬,谢岙就深刻意识到这一切都比不上正在往自已衣服里钻的绿油油藤枝惊悚——
细软藤条沿着衣领钻入,直溜溜滑入亵衣内,贴着皮肤摩挲向下,一根蜿蜒缠绕在腰际,寸寸收紧似要勒断腰肢;一根逗留在胸前摩挲,柔软枝梢攀爬上那处粉溜溜的凸起。
“嘶……”
谢岙倒吸口凉气,顿时扑腾挣扎,奈何这细藤看似柔软却无比强韧,一番动弹之下非但甩不开分毫,反而好似主动蹭上细藤一般,磨得胸前本就薄嫩的皮肤阵阵发烫,谢岙只得狠狠咬着后牙槽,“妖尊这是作甚?”
……就算这身体在画中是平胸也不能乱摸的混蛋!
“只不过是让少侠深刻记住而已——”句融脸上轻笑如细雨怜花醉人,衣衫上披着的夕阳余晖却是越发浓厚深沉,“少侠这般做错了事,依旧要急着离开,如若不惩罚一二,以后越发踢天弄井,难以管束…该如何是好?”
难以管束?
去他姥姥的,老纸又不是小猫小狗偷吃腥的肥鸟(?)!
谢岙心中怒气滔天,几次欲张口喷唾沫,奈何视线一接触到画外那好像迈一步就能进来的某妖尊,便一句话都不敢吼出来,只得脑中飞快打转想办法,同时自我催眠这身体不过是小王爷画出来的,一定不受任何外物干扰!
然而……
当细长藤茎卷着胸前小豆,细软藤须轻轻挠刮,谢岙只觉所受刺激竟是入皮挠骨,阵阵酥麻好似顺着浑身血脉入心入肺,一呼一吸皆是粘附着喉咙的难耐甘美,搅浑得脑袋一塌糊涂。
“如今少侠是灵神之态,想必种种欢愉……应比切肤之感多出数倍——”
惑人嗓音仿若在耳边响起,缓慢低沉,激惹谢岙身上鸡皮疙瘩细密冒起。
“怎么会……嘶呜……!”
缠绕着粉嫩凸起的藤须猛然拽起,尖锐刺激瞬间爬满背脊,谢岙闷咽一声,浑身猛然一颤,外衫从肩头滑落,露出薄软亵衣。
软若无物,薄如蝉翼,形泽精致,正是句融一笔一画亲笔所绘,如今被某种奇妙汁液打湿,越发清晰勾勒出胸前两点凸起的形状,乃至被藤须揉搓到红肿的色泽也隐约可见。
句融双眸渐渐晦暗不明,暮色余晖在挺直鼻骨上投出一抹阴影,沉静优雅,却又宛如披着绝美皮毛、欲把眼前猎物生生剥皮饮血、狠狠止渴的暴虐之兽。
细密睫毛扇动光影之瞬,又一根藤条爬上了谢岙腰线。这一根粗如幼儿手腕,撑碎了腰间束带,一寸寸滑入亵裤内,挤开臀缝向深处摩擦。
“不、不要……”
谢岙一个激灵,大惊失色,如鲤鱼打滚不断翻腾,想要避开那越来越下的粗藤,束缚脚踝的嫩枝却是紧缠不放,不知何时竟然剥离了鞋袜,勾弄上白皮嫩肉的脚趾,最细柔的枝梢缠绕上根根趾骨,好似要吞没一般贪婪绞缠。
看到少年已是满面潮红绯然,细白脚腕在挣扎下勒出道道红痕,句融喉咙缓缓滚动,宛如咽下醇美浆液,“……少侠可知错了?”
谢岙浑身正如热水沸腾不休,哪里还管这厮指的是什么,忙大呼道,“知错、知错……呜——!”
枝梢刮上脚心,仿若舔吮一般缓慢打转,灵神直接承受这般刺激,谢岙只觉一股酥麻电流霎时向上窜到尾椎,浑身一软,抗拒挣扎之力尽数卸去。
“那么……”
暗沉沙哑之声在画卷中回荡,惑人至极,令谢岙所有神经似被浸入鸠酒之中,沉溺湮灭。
“……少侠在这画卷之中,可否做到不离开一瞬一息,不出这桃树方圆之界一尺一寸?”
若是理智尚在,谢岙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点头答应,管它之后如何,然而此时却是意识恍惚一瞬,本能吐出真实想法。
“不…不要……”
句融眸色沉了沉,唇边弧度越发深刻。
束缚那好动脚踝的藤枝越发牢牢绑在在树干上,不断生长盘缠禁锢双腿,当谢岙分毫动弹不得时,在细嫩臀间摩擦的粗藤滑到后方一处隐秘凹陷之地,端部抵上——
谢岙瞬间回过神来,一张脸红里泛绿。
混、混蛋,那里是——
凉滑液体从粗藤溢出,顺着洞口滑入体内。谢岙浑身一哆嗦,只觉那粗物竟然顺着滑液又凹入了那地方几分,眼看便要钻了进去,更可怕的是细密如针的快感在那处隐秘之地丝丝蔓延开来。
“我我我、我答应……!”
谢岙瞪着急红了的两眼,扯着嗓子大吼,只可惜声势犹在,吐出的却是绵绵呻.吟。
“哦——?”句融不紧不慢回应,直让那粗藤摩擦的少年越发难耐喘息,惊吓的哭腔隐隐出现,方才弯眸似月,“少侠…答应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