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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哄着假的古冰睫喝药的拓跋撤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玄武送来的,说木洁不见了,他的心一紧,坐在身边的女人马上就发现了。
“撤怎么了?是谁发来的信?”难道上官无尘说的是真的,他只是在做戏?
“恩,我手下传来的信,说那些杀手不是上官无尘派来的。”扫了她一眼,他知道自己不能自乱阵脚,他还不知道是谁将木洁掠走,如果是她的话,也许是因为知道他夜不归宿的试探,所以,他强自镇定的说。
“啊,那就是栽赃嫁祸了。”原来搞鬼的另有其人啊,她放心了些。
“恩,所以,你乖乖的喝了药,去休息,我要去查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骗我。”说得合情合理,她也点点头,假装乖巧的应允了,并当着他的面喝完了药。
“好乖,来,我扶你躺下,陪你睡着了再走。”虽然心急如焚,还是强自镇定的应付着她,从她的表情上,他看不出什么信息。
“恩,你要小心哦,千万不要受伤。”点点头,她盈盈的眼光揪住他。
“我会的。”低头在她额上应付的啄了一记,他见她药效发作了,才急匆匆的离开,该死的玄武,连个人都看不住,真该死。
“你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又乔装成独背人的拓跋撤,口气恶劣的对着玄武咆哮。
“喂,你别太过分了,你是谁啊,竟敢这样对我说话。”玄武虽然心里也急,但是,他凭什么指责他,只有帝君才能指责他。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搜寻上官无尘“哼,人不见了,帝君回来看会不会剥了你的皮。”冷哼一声,拓跋撤不好表露身份,只得压住火气走进牢房,空气里一丝熟悉的味道令他顿时皱起眉来,那是一种即将消散的腐臭味,已经非常淡了,可以相见来人已经离去很久,不过因为牢房里空气流通不好,所以还没有全部消散,他真的来了,和那个女人有关系吗?
“呃,这个好像是血吧……”在他沉思的时候,玄武已经走进牢房四处观看,床旁边的墙上留下的暗袖色痕迹,令他顿时大叫出声。
“什么血?”拓跋撤冲过去,脸上十分担忧,她受伤了吗?他居然敢伤她,怒火和心疼顿时拉扯着他,让他差点失去理智,马上出兵攻打琪雅。
“就是这里,不过好像是刻意留下的。”回头看看那张可怕到男人都不忍见的脸,玄武有些奇怪,他这么铁青的表情,好似有些过了吧,难道,就凭他这副尊容也想染指帝后?
就“是,这个是蛇的图形,带走她的是蛇族。”看见木洁留下的信息,拓跋撤已经百分百确定就是蛇族的上官无尘劫走了人,这个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
“蛇族?那现在怎么办?我已经发信给帝君,而帝君却完全没有理会,也许他早已不在乎这个下堂帝后了。”蛇族的人都偏阴邪,身上的功夫变幻莫测,再加上一些邪术,真不是他们能对付的,而且,帝君有命,不得同蛇族的人直接对头。
“……帝君没有不理会,只是一时抽不开身,命我来处理此事。”听到下人说她是下堂帝后,拓跋撤心中非常不爽,但是又不好发作,只能冷着声音说。
堙“呃,原来如此,那你想怎样呢?”帝君派来的?难怪那么傲气,不屑横他一眼,不知道帝君看中他什么,又老又丑还是个驼背。
“派人在回琪雅的路上设置关卡,检查所有出入的马车。”带着木洁,他应该走不远,为了掩人耳目,应该会乘马车。
“没有帝君的手谕,我没有权利做这件事。”他说动兵就动兵?真是可笑,他以为他是谁啊?
“手谕马上就会下来,而且,她,不是下堂帝后。”冷眼瞪了玄武一记,瞪得他心里一凉,好似被帝君狠狠瞪着一般,一时错愕,不知为何一个莽夫会有那般气势澎湃的眼神。呆愣间,人已经离去,玄武迷惑了,他究竟是谁?
“该死的,你究竟要带我去哪?”果然如拓跋撤的预料,上官无尘准备了一辆小巧朴实的马车赶路,这时他正和木洁面对面的坐着,他依旧敷面,沉默不已,而木洁则是又急又气,他想引起两国的战事吗?恐惧随之而来,拓跋撤不能出兵攻打琪雅,否则历史就会重演。
“你是逃不掉的,何不放开胸怀,认命呢?”冷淡的说着,对于她的焦躁和怒气,上官无尘眼都未抬。
“我知道你是谁,就算你不蒙面,你身上那股味道是永远都散不开的,但是,你为什么要劫持一个下堂妇呢?即便你再恨拓跋撤,再想威胁他,也只应该去劫持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我一个地牢里的弃妇,对你而已根本没有用处。”看他老神在在的样子,木洁只好承认自己是认识他的。
“呵,弃妇?你真的是弃妇吗?只有那个白痴女人才会这样认为,她根本不了解拓跋撤,他不是那种肤浅的人,让你下地牢是为了保护你。”冷笑一声,他抬起眼,双眼里满是讥讽,曾经他对自己是那么温柔,好似兄长般的照顾,虽说是为了设计拓跋撤,但是,她能感觉到他是有心的,但是现在,他变了,变得完全没有任何人气,只有一身的邪魅,难道和他身上越来越重的腐臭味有关?
“你为什么那么恨拓跋撤?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来害他?”对于他的猜测,她不置可否,只是好奇,他做了那么多事,究竟是为什么?
“恨,只是这样一个字是无法表达我和他之间的过节的,我不要他死,因为死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尝尝我当初的苦,要他生不如死,本以为这一生都无法达到目的,因为他根本没有心,也不会爱人,偏偏你出现了,这就是天意,你得到他的心,也将成为他痛苦的来源。”眼底浮现一抹狂乱的恨意,上官无尘眼中充满血丝,双手也紧紧的捏住,甚至身子都在颤抖着。
“你知道我是谁?”他根本就不是冲着木洁而来,
“当然,我琪雅比暗瑄唯一强的就是我们有强大的巫医,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你那点小事情,他一早就知道的。”冷哼一声,暗瑄是靠战神的庇护,而琪雅则是靠蛇神,蛇神阴邪,不似战神光明,它喜欢巫毒,蛇族甚至比黑家更擅长巫术,只是没有女人的心狠,最终没有发扬光大。
“既然如此,我已经被你牵扯进来,你至少给我个明白吧。”又是巫术,这种害人的东西,就不应该存在,木洁皱眉。
“也许在你眼中的拓跋撤是个无所不能的神,你真的想看到他不光彩的另一面吗?”冷笑一声,上官无尘眼底冰冷一片,含着淡淡的讥讽。
“他不是神,我也不想要一个神,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