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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孤不放,你是孤的,生生世世,孤都不会放开你。”将她紧紧抱着,他激动的说,她身体里有着他的血,是他下的咒,生生世世即便死亡,灵魂都不能离开他。
“求你了,给我一条生路,别逼我……”她要如何用这破碎的身体留在他身边?招惹他恶心么?
“你这是威胁么?为何你至死都要离开孤?为什么?”拓跋撤彻底被惹怒了,她竟以死相逼,只为离开他?他挑起她的脸,想看清楚她的眼神。
“不……”一把推开他,顺手从他腰间抽出佩剑,古冰睫以迅雷之速,将剑抵着脖颈上。
“冰睫,你在干什么,快把剑还给孤……”拓跋撤焦急的喊着,又不敢靠近,生怕她伤到自己。
“转过身去,不要看我,求你了。”低着头,她让长发掩盖着自己的脸,锋利的剑身划破了她白嫩的脖颈,血顺着流下居然令她有一丝快意,不如就这样用力一抹吧,然后结束着痛苦,一霎那的闪神,她真的很想就这样离开,但是,拓跋撤那萧瑟的背影又令她犹豫了。
“好好好,你别乱动,孤不看就是了。”转过身,他第一次觉得十分挫败,他该拿她怎么办?真的放她走么?不,他不能没有她,那么,该如何做才能重新得到她?
“放了我,放了我……”泪如脱线的珠子落到剑上,混合着血流下,她以死要挟,他该如何是好?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拓跋撤的妥协“……孤舍不得啊,没有了你,孤便再没有快乐,你真忍心夺走孤唯一的快乐么?”闭上眼,拓跋撤沉声说着,他不懂心里的感情如何表达给她知道,只能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诉她,她就是他唯一的快乐。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才说,为什么?晚了,已经晚了啊……”他的话深深打动了她的心,但是,她无法过得了自己那一关,半夜摸着那纠结的疤痕,她都能吓醒,何况他?为什么非得在这样无法挽回的时刻,才说肯说出?
“不晚,冰睫,只要你愿意,孤可以为你清理后宫,可以只守着你一个人。”那些尊严,那些执着,都不存在了,她的伤让他尝到什么是痛,她的求去彻底撕裂了他的心,现在,他只想留下她,不惜任何代价。
“撤……我爱你,所以,放我走吧……”古冰睫跪了下来,她已经失去资格了,失去被爱的资格了,他是天下间最完美的男人,是无敌的战神,只有最美的女人才配得上,而她这个半脸夜叉只会让他受天下人耻笑。所以,为了爱他,她只能放手。
撼“……”拓跋撤不知道心里那五味掺杂的滋味如何诠释,她说爱他,让他是那么高兴,但是,她执意离去却又令他愤怒不已,他猛然回身,只见凌乱的长发下,她坚定的眼神,他明白了,今日他不答应她,她就会死在他面前。
“孤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养好身子才能离开。”他妥协了,也许让她离开冷静下也好,他会命人暗中保护她,等找到治好她伤痕的办法后,他再去接她。
“好,你答应我,不要来打扰我,我就留下了养伤。”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也没有办法到琪雅,于是古冰睫没有再拒绝,只是,当他终于同意放手的那一瞬,她觉得灵魂都被抽离了一般,心空落落的,手一松,短剑铿一声掉在地上。
调“好,孤答应你,君无戏言。”反正晚上等她入睡了,他还是会来看她,所以拓跋撤没有任何异议。
“请您现在就出去……”全身的力气都没了,古冰睫呆呆望着他高大的背影,下次再见,也许真的是生命的终结了吧,干涸的眼里再次溢出大滴大滴的眼泪。
“何苦呢?刚才那番话,出自一个帝王的口中几乎和表白爱意没什么区别了。”等拓跋撤离开后,柯瑟一边为她脖子上的伤上药,一边不解的叹息。
“我知道,但是,我已经不配了……”她会带着他的爱默默等待,等历史的轨迹划过那一刻,然后为他而死,嘴角绽放出最美的笑花,绝色倾城。
“该死的女人,都是因为你,孤才不得不让她离开,你真该死。”天牢内,已经浑身是伤,面目全非的红姬被拓跋撤无情的踩在脚下,她现在几乎和鬼差不多恐怖,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除了呻吟,再没有力气说话。
“唔……”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惹怒这个男人的结果就是生不如死,她甚至连求死的能力都没有。
“来人,给她服下千年人参,孤要她长命百岁。”冷酷的说着,那如同神祗般的脸显得是那般扭曲,他从高大的神顿时化身为修罗,他就是要她受尽折磨。
“不……”含糊的喃喃着,红姬虚弱而哀伤的祈求着。
“不?你让孤最重要的宝贝受了那么多伤害,孤要百倍的还给你。”拔出短剑在她脸上划了一刀,新鲜的血又混合着旧的血流下,她甚至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着,你们可以随意的折腾她,但是,不能让她死了,否则你们全部都得陪葬。”又踢了她一脚,另外两个嬷嬷已经被折磨死了,现在只剩她一个承受着他的怒气。
“遵旨!”阴暗的天牢内,充满血的味道,帝君的残暴再一次传遍了整个后宫,那二起二落的女人成为后宫最大的传奇,甚至,全天下都知道了,冷酷无情的帝君拓跋撤爱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为了她甚至差点废除后宫,从此这宫里再没人敢碰她,甚至是靠近她了。
“你说冰睫要见孤?”十日后,拓跋撤处理完公务正在等待古冰睫药力发作时,柯瑟带来了一个令他喜不自胜的消息。
“恩,她说想和您商量点事。”
“该不是提离开的事吧?”敛住喜悦,拓跋撤皱眉。
“不是,她身子还不适合。”
“那就好,孤马上去。”难得她改变心意,拓跋撤生怕她反悔,疾步走到门外。
“帝君来了。”柯瑟在后面出声唤道。
“冰睫,孤来了。”拓跋撤也高兴的唤了声,并用眼神示意柯瑟可以退下了,却见他摇头,正纳闷。
“帝君,请不要进来,冰睫只是想和您商量点事,隔着门就成。”她淡漠疏离的声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