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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预兆的,从苏孜家回去之后,她再没有联系过我,就连之前约好的出去旅游也这样不了了之。很想冲过去问她到底怎么了,又经历了什么样的曲折心路历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选择放弃。
突遇变故,她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反正我有的是时间,等着等着也就习惯了,之前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暑假结束前两周,新生要提前去学校军训,办理各种入读手续。虽然未来的目的地是同一个地方,这次我依然没有主动联系苏孜,只是自己去了学校。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我的内心隐隐有些期待,又有些焦虑。
军训没有按照班级分人,整个美术学院的新生都在一起训练,从全国各地来的年轻人们好不容易挣脱父母的管控,一个个都像脱缰的野马似的乱窜。操着各地口音的人们聚集到一起,同进同出了将近半个月,我也跟着混入喧闹的人群,强迫自己不再全副身心都放在那个人身上,感觉突然有了自己的世界,变得豁然开朗了不少。
寝室的安排也是整个大一新生打乱了住,我们寝室四个人只有我和一个叫宫雨的妹子是美术专业,另外两个分别是学美声的楚谣和民族舞的楚歌,双胞胎姐妹读入同一个大学同一间寝室,在新生里传为美谈。不过在我看来,她们三个人除了都长得很好看之外,还有一个很显著的共同点,就是特别能闹腾,有着与文静的外形不相符的急躁性格。
新生体检是军训接近尾声时必须进行的项目,天空刚泛起鱼肚白,寝室四人火急火燎的抓着体检卡往校医院冲,为了赶在大部队到来之前先弄完,指不定还有时间可以睡个回笼觉,或者悠闲的去食堂吃个早饭。
原本以为我们会是最早到的人,没想到队伍已经排了老长,最前面似乎出了什么问题,一堆人围着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有热闹必看是大多数人的天性,在我反应过来前,已经被宫雨抓着跑到了队伍的最前排,踮着脚成为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其中一员。
据说有人抽血的时候晕血昏倒了,这是宫雨打探到的第一手消息。宫雨是个活泼跳脱的人,军训刚开始没多久就把美术学院二百多号人混了个脸熟,附近队列的新生也认识了不少,似乎哪里都有她的眼线。
听到这个消息,我突然有种无聊透顶的感觉,晕个血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围观嘛,在业余兽医晚秋那里我见过数不清的奇怪症状。
大概是人群的骚动引发队伍的混乱,排队位置原本在队伍中间的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被挤到最前排,耗时最长的抽血项目在五分钟内完成,其他常规检查也没花费多少时间,半个小时后我们已经出现在食堂,端着豆浆泡油条。
学音乐的妹子就是会保养,建议我们每天早上喝豆浆不喝牛奶,说是对脸蛋好。据说正式开学后我们寝室的早餐会变成楚氏姐妹的爱心料理,前提是她们带来的锅没有被舍管发现。
“居然真的有人晕血哎,这是我第一次见人晕血。”楚歌对早上看到的事情依然不能忘怀。
“明明就没有看到,只是听说而已。”楚谣毫不客气的纠正。
“我看八成是真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奇葩。”宫雨配合的接话。
八卦是女生的天性,尤其当几个话唠聚在一起,说的话题就算再无聊,也能聊上好一阵子。
“你们看着我干嘛,你们都不认识的人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我是比较好奇她晕血的话,来大姨妈怎么办。”面对三人的目光,我说出心中疑惑。
“是哦,这么说起来,这个妹子也是惨惨的。”楚歌扁着嘴思考的样子仿佛晕血的是她本人一样。
“我们并不能确定晕血的是个妹子。”楚谣很擅长找逻辑漏洞。
“要是个男人晕血,那也太娘了吧。”宫雨和楚歌总是统一阵线。
“这个大概是天生的,和性别无关。”我科普道。
“啧,如果是男人的话,我想到个好污的事情。”楚歌突然撇嘴笑了起来,笑容里挂着与白净的脸蛋严重违和的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