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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尘脚底抹油的速度,自然不用说了。他的本意只是捡漏,并不恋战。
他麻利的拖着木头回到自己的老巢,哦不,居住的山洞。他也顾不上喘口气,开始对木头新一轮的思维轰炸。
朱九尘单手撑着墙壁,黑眸直勾勾的看着他,黑丝黏在他的脸颊上,脸颊上因剧烈运动,多了一抹绯红。一字一顿道:“朱木头。”
李子儒:“……”
面对眼前灼热的视线,他的干瘪瘪道:“到。”
朱九尘扯了扯他的脸颊,双目瞪圆,“朱木头,你的胆子很大嘛!”
( ̄_, ̄)家法伺候!
李子儒垂着脑袋,仿佛一只做错事的大型犬。
“你是我的!能够打你,骂你的人,只有我,你484傻啊!你跟他硬碰硬干嘛?捡漏完就跑,管他做什么。”他一边宣誓着主权,坚决捍卫个人私有物品的合法权利。
“他欺负你。”李子儒小声道。
朱九尘一时之间有些气短,木头就像一只坚守岗位的大型犬,见主人就摇尾巴,黏黏,蹭蹭,碰到敌人呢?一路追着咬!不打回来绝不罢休!
这心呀,就只有芝麻大点!
“他不是还没有欺负到吗?你没事,整天把自己弄得一身伤有意思吗?”
朱九尘从空间拿出伤药和纱布,“把手张开。”
闻言,李子儒摊开了自己的手掌,原本修长的大掌,血肉翻开,可见铮铮白骨。
见此,朱九尘又免不了要唠叨一番,轻手轻脚的帮他包扎起来。
他是剑修,常年握剑,这点小伤,他自然不放在眼里。但是,他稀罕极了对方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被人放在心中一样。
包扎完手后,朱九尘仿佛是倦了一般,整个人往他怀里钻,就像一只大尾狐狸钻到大白虎怀里挑哪里靠着比较暖和一般。
“怎么了?”
他跟发狂的小野兽一般,直接在李子儒的肩膀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不咬出血不罢休,指甲刮着他的手臂。
李子儒眉头轻蹙,却没有推开他,只是淡淡的询问道:“嗯?”
“盖印,避免你跑了。”朱九尘理直气壮道。
“我跑不掉。”
朱九尘一脸不以为然道:“我又没有拿绳子拴住你,怎么会跑不掉?万一跑掉了,我多亏呀。”
然而,没有拴住人,拴住心也是一样。
李子儒无奈的笑笑,仿佛也习惯了他这般的患得患失,揉了揉他的脑袋,“放开,我去给铺床。”
朱九尘才不依呢,直接成木头身上的挂件,木头到哪里,他挂到哪里。
这种行径,跟无赖有什么区别?
然而,他就赖皮就怎么样!
李子儒对他一点折都没有,铺好床后,在山洞内掐了几个法诀,从容的伺候朱大爷就寝。
朱大爷睡觉也不老实,用一句话形容就是,野蛮!
爱翘脚,动不动就把脚翘到别人身上,一挂就是一晚上,还爱把人缠得死死的。
朱九尘对木头向来都没有多少戒心,再加上两个人是大老爷们,同睡一张床,同喝一碗水都是常态了。
再说了,大晚上的,两个人贴在一起才暖啊!
把木头的手臂当枕头使,他一点违和感都没有,简直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