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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青举一进门刚靠近安来,就被他拉着满身嗅,他连忙举手投降:“老婆,我可是一下班就回来了。可没有出去‘鬼混’!”
安来皱了皱小鼻子,笑着向他伸手:“拿出来吧。”
“什么?”
“鲜奶芋头啊,我都闻出来了,你还藏什么?”
袁青举没想到她鼻子那么灵,自己拉了衣服嗅了嗅也没闻出什么味道,略带歉意的说:“本来是想给你带的,可是排队的时候想到你还在吃药,就没买。没想到就那么回儿还是让你闻出来了。”
一想到那药汤,安来就犯恶心,小脸都皱成一团了:“可苦了。”
“良药苦口,陈大夫说吃了这几副就可以不用直接吃药,用药膳温补就好了。”
对于药膳,安来敬谢不敏:“还不知道是什么味儿呢。”
饭前赫伯又把一大碗药汤端来给安来,虽是不愿,但受过那疼痛的苦,在吃药这事儿上安来也不任性,咕哝咕哝就灌了下去。看得袁青举都发毛,心疼得待她喝完赶快递上她爱吃的蜜汁排骨解解嘴里的苦味。
饭后袁青举陪着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袁青举突然说:“我今天去见沈豫章了。”
“谁?”
“上次我们在陈家药庐遇到的那个男人。”说话的时候袁青举并没有看安来,一直盯着电视,只是握着遥控板的手有些发紧。误转了频道,安来咋呼呼的从他手里抢回遥控机:“转什么呢,正到精彩处,广告一会儿就完了”。
袁青举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无奈转过头看着专心致志的小妻子再次重复:“我说我今天去见了沈豫章。”
安来眨巴着眼睛不解的望着他:“你刚才已经说了。”
“难道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安来想了一会儿:“我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好熟悉,我以前认识他?”
袁青举侧过身,重新把目光放到电视上,故作轻松的说:“他曾经做过你一段时间男朋友。”
说了便竖着耳朵听安来的反应,可是半响都没听到安来说什么,心中便沉了沉,再也沉不住气回过脸面向安来,哪只看到的是小姑娘一张憋笑的脸。见他终于看向自己,安来实在憋不住笑弯了腰。
纵然是袁青举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打开这个话头的,可安来这样的反应完全不在他预计范围之内。手足无措的只等到她笑抽了的时候给她顺顺气,懊恼的说:“有那么好笑么?”
安来抬起头来,一脸灿烂,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揶揄,一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特意放软了声音叫他:“老公。”听起来糯糯的。
私下里安来鲜少这么称呼他,当然也没有别的称呼,觉得不管怎么叫都别扭。只有撒娇卖萌讨好处,或是极高兴,或是浓情时才这么软软的叫一声。但是每次只要她把这两个字唤出口,他便心软的一塌糊涂,熨帖非常,什么都依了她。也不知是这两个字有魔力还是他的她会魔法。
这一次也是如此,听到安来这么亲亲蜜蜜的叫他,先前所有的不安定都烟消云散,只是随着本能托住她,轻轻的应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