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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一片灼热延伸到耳根,小心脏轰地快要蹦出来了。
我忍不住斜眼瞄去,只见那台奔驰有微微的颤动,车窗后似乎有人影耸动。
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玩车震也不关门。不对,看情形八成是动作太大把车门给踢开了?
跟洛总做过之后,对这种事已无当初的羞涩。我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居然好奇的停下来静听着车内的动静。那压抑而急促的呻吟、身体与座椅激烈的摩擦声让我耳红心跳,车内是何等的逍遥快活啊。
倏然,摩擦声骤停,压抑的喘息声时急时缓,战争结束了?
也许是心虚作怪,我像是偷窥被人发现似的,微抬后跟慑手慑脚地往前移动,一颗心早飞到了百米之外。
惊起一对鸳鸯真是大大的罪过。
好不容易在另一块分区找到了洛总的宝马,飞一般奔到车前,敲了敲车窗,听到“哒”地一声,很自然的爬上了副驾驶位。
他仰躺在靠椅上,接过我递过去的药一吞而尽。
我抽起一张纸巾,顺手帮他擦拭滴落衣襟的水渍,刚触碰他胸前便被他的大手一抓。来的时候早做了心里建设。
100万于他而言也许微不足道,可终究是我欠他。正因为这样的金钱债,他似乎默认了某种特殊关系,以致于叫我买药那般理所当然。而我,受着方才那对鸳鸯车震的刺激,身体里早涌动异样的燥热。跟很多女人一样,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让他睡多几次,我的债务就可以一一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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