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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冲恨恨的说:“那个时候,你和大明星罗莎莎在万众瞩目中敲定婚期。她呢?孤孤单单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喝了个酩酊大醉,狼狈不堪。醉着,哭着,喊着,说:想你想的活不下去了,想去死。
她是那样怕疼的一个人。却一刀一刀在自己心上划着你的名字,刀刀见血,刀刀致命。你能理解那份痛吗?
你好有个性,坚守你的原则,就是不找她。
可你知道她有多盼着你去找他,哪怕托人给她捎个信儿,她都能屁颠儿屁颠儿的回来。可是没有,长长五年,你都用来惩罚她,惩罚她的‘背叛’。
凌子烈,你好高傲,傲的连自己老婆都要怀疑。我倒想问问你,你凭什么怀疑他?死皮赖脸爱她要带她走的-----是你的亲弟弟!如果不是你,她能左右为难,痛苦至此吗?”
程冲越说越气,不知什么时候竟单腿踩在椅子上,红着眼,对他咆哮!
凌子烈始终沉思不语。心却跟着他的话,起起伏伏,纠纠缠缠,租后像是被一股酸酸的力量,揪住,揉成胀鼓鼓的一团。
程冲固然是醉了,才能掏心掏肺的和他说了这么多。伤情,伤心的缘故,程冲早早便被自己灌醉,临趴下最后一句,他依然像是赌咒发誓一般,对凌子烈挥舞着粗壮的手臂,说:“我之所以带她们母子回来,就是想给她一个机会,一个看清你真面目的机会。凌子烈,你就要输了,看见了吗?她还是受伤了,而能抚慰她心伤的,只有我。只、有、我!”
深夜。醉意朦胧时分。
凌子烈听着他咒语般的混沌念白,整个心一点点的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