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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拉说过:如果很痛的话就不要挣扎,反正你是个女人,因为爱上一个男人而放低姿态去投降,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田小萌正是抱着投降的姿态,本能过滤掉了关于“白欣然”的一切。她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可是如果这种抓心挠肝想要见一个人的感觉,就是爱情的话,那她承认,她遇到了爱情,并爱上了某人。
窄窄的病床,凌子烈和衣坐在上面,田小萌小小的身体刚好窝在他怀里。她绞着自己披散下来的头发,试探性的问他:
“你,还走吗?”
田小萌忽然鼻子酸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生怕他一走,自己又上天入地的找不到他。
“暂时,不走了。等你病好再说。”凌子烈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淡淡的说。
暂时?那说明他还是会走的喽。
田小萌忽然就矫情起来,在心里使劲翻腾着各种理由去留他。可是没来得及说出口,自己就恹恹的睡着。
早上,凌子烈展着被田小萌压得酸麻的右半身,皱着眉头说:“今天给你换个病房,这里床太小,睡不下两个人。”
田小萌听着,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本能脑补了医生护士们听到他换病房理由后,那种别有意味的眼神。
“那个,不用了吧,怪麻烦的,过两天就出院了。”
凌子烈拧着眉毛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又脸红的女人,一时失笑出声:“你又瞎琢磨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