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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个美娇娘在等你睡觉,你这家伙精虫上脑就罢了,居然还将我带来,你是存心想让我南树紫气死吗?
“乖,紫月上仙不会伤害你的,一会儿就不疼了!”
君御北见这叫“树枝”的色猪竟然不愿意让紫月看,心里也是一阵气闷,这家伙是故意跟他过不去?
“昂昂……”
本姑娘就是疼死也不让她碰!
啪!
“你再不听话本王立即杀了你!”
君御北见树枝不听话,一巴掌拍在了它的猪屁股上,语气森然,带着**裸的威胁。
他知道它能听懂他的话,这色猪就是欠抽!
果真,打了一巴掌就安静下来了。
“御北,小猪好像已经伤得很重,不要再打它了。”
紫月不知道为何,君御北这么俊俏的男人抱着一头猪说话竟然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好像他们两个才是一对,而她就是个多余的一般,真是奇特的感觉。
“看它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夜深了,等你睡醒了再说,我们还要去禁地。”
君御北边说着却发现手上这猪的毛还挺顺,摸起来就像人类的发丝一般柔软,而且它的皮是粉色的,身子也肉嘟嘟,看起来有那么一点……可爱……
天!
君御北你有没有搞错,你竟然会觉得一头猪可爱?!再可爱也是一头猪,没有你女儿乐儿和女人南树紫可爱!
“呃……还是让我先给它瞧瞧吧,它眼睛耷拉着,前蹄和后蹄上的旧伤好像又流血了,应该有些难受。”
紫月有些不忍,毕竟就算是猪也是一条生命。
“没关系,这样它才不会乱跑乱叫,打扰你的清梦。”
君御北认为只有树枝这样软趴趴地待在他手上,他才能找到理由不和紫月睡一起,而且这色猪是真的笨,明明蹄子受伤了,还敢下水去,且下的水还是他和那丫头洗澡的浴池池水,活该它疼死!
这算是一点小小的惩罚了!
“那……这个给它吃下,可以减轻痛楚。”
紫月犹豫了一阵,手掌突然出现一颗白色的药丸,递给了君御北。
“多谢紫月上仙,它若是有命活到明日,一定会对你感恩戴德的。”
君御北接过那药丸,想要喂给树枝,可某只生气的小猪愣是不张开嘴。
某男用力撬开它的牙关,硬生生地将药丸塞了进去,差点儿没把南树紫噎死!
君御北,你有种!
若是我死了,做鬼都不会让你和这劳什子紫月上仙好过的!
“呃……不用,我先上床了,你要休息吗?”
虽然现在的气氛没有那么尴尬,但紫月总觉得那头粉色的小猪好似恶狠狠地瞪着她,让她有种做错事的感觉,但事实是她并没有做错事啊。
真不知道为何在人间这些动物都不怎么喜欢她,她究竟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你先休息吧,本王守着你,以免它待会儿不安分地跑到你的床上。”
“如此……那好吧。”
其实紫月想问他为何要将一只小猪抱在手上,若是怕它捣乱他完全可以将它扔出去,或者是交给别人看管,他没必要亲自抱着吧?
君御北见紫月走近内堂之后,一把便将手中的小猪狠狠地扔在了桌上,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嫌弃。
“昂……”
“你敢叫本王就将你一巴掌拍死!”
某只猪疼得咬牙切齿的,正想叫一声就被某男从牙缝里挤出的话威胁。
特么的!
摔这么疼居然还不让叫!
君御北,如果本姑娘有幸变成一头母狼,我一定咬死你丫的!
变成猪一点儿攻击和反手的能力都没有,真是太倒霉了!
“御北,发生什么事了吗?”
紫月刚躺在床上就听见咚的一声。
“没事,你安心休息吧,醒了我们还要去宫里一趟。”
“噢,好。”
……
君御北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竟然和一头猪置气,想起之前它竟然用嘴写了“北”字,他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说被其他女人惦记也就罢了,他完全可以做到无视,可却没想到竟然被一头猪惦记,这简直就匪夷所思。
他见桌上放着未用的干果,挑了几颗在身边布置了一个小阵法,将他和树枝圈了进去,他有话跟这头猪说,如此是为了避免打扰到屋内的紫月。
“你什么来历?”
某只猪懒懒地抬了一下眼皮,虽然刚才紫月给的药丸缓解了它体内的疼痛,但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南树紫现在根本不想理君御北。
果然,以前看到的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全部,现在这个恶劣自私冷酷无情的男人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以前在她面前的温柔宠溺都是假的!
“本王忘了,你只会叫不会说话。”
君御北想起什么,突然大手凌空一伸,笔墨纸砚出现在了面前。
“你若是想要活命,就乖乖地将你知道的告诉本王,否则本王分分钟可以结束了你的猪命,让你立刻去阎王殿报到,下辈子连做猪的机会都没有!”
君御北边说边将墨汁和纸张摊开在桌上。
“本王问你什么你便在这纸上写出来,不管你是用嘴还是用爪子还是用笔,懂?”
君御北见睡着的小色猪一动不动,开始还抬了一下眼皮,现在竟然直接闭上了!
他用手戳了戳树枝的猪耳朵,也不知这笨猪听懂了他说的话没。
“本王耐性有限,若是你不配合,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南树紫难受得不行,实在不想和这个男人周旋,可是她清楚君御北说到做得到,于是艰难地支起身子,一脸郁闷地看着他。
呃……
也不知道君御北能否看懂它脸上的郁闷,反正她自认为已经用了可以杀人的眼神盯着他。
“你从什么地方来的?”
君御北听风影说是突然出现在王府外面的,这也太可疑了,难道是什么奸细派来打探情报的?
毕竟若这头猪可以写字的话,还真能传递出消息。
南树紫拖着疲惫的猪身子,抬起前蹄在墨汁里面沾了沾,慢慢挪到纸前面,困难地写了个歪歪扭扭的“天”字,而后直接累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写字什么的,太费力气了!
“天?你别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君御北确定这头猪真的写了个“天”字,可若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它怎么还有命在?
南树紫听了君御北的话直接想骂娘,该死的!
本姑娘看你才是猪,理解能力简直为零,这么明显的道理你怎么不懂?
我若是能说话就好了,现在根本就说不了话,而且还重伤未愈,你问这么白痴的问题难道想让我用猪蹄再写一次答案吗?
不累死也得被你折磨死好吗?
啊啊啊!
乐儿,你爹真是太笨了!
……
“御北!御北!”
正在一人一猪僵持不下的时候,阵法外面传来紫月的声音。
“紫月,怎么了?”
君御北很快收了阵法,装作假寐的样子睁开眼眸,并且在收阵法的瞬间将那傲娇的猪放在自己腿上。
“噢,我睡不着,我们还是先去禁地吧,将小泥巴早日召唤出来,这样也许我能睡得安心些。”
紫月实在不想说,因为有君御北在她睡不着,躺在床上半天了,心脏还如擂鼓一般跳个不停,一点儿睡意都没有,所以干脆起床算了。
“噢,既然如此再好不过。”
君御北乐见其成,将树枝抱在怀里站起身,这小猪肯定还有很多秘密,就这么死了着实可惜。
“那……小猪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紫月见君御北将那眼睛都睁不开的小猪抱在怀里,心里怀疑其必要性。
“这个你稍等一下,本王将它交给小煊便是。”
——
“爹爹!你回来了?”
金北煊正在郁闷自家爹爹为何要将树枝带去紫月的房间,没想到君御北这么快就回来了。
“它好像快死了,你现在带它去南学院找李木子母女,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它的命该不该绝了!”
君御北凌空将树枝从门口扔了进去,而后转身离开。
“爹爹放心!”
金北煊眼疾手快地接住,而后立即消失在了原地。
——
君御北用青月弑魔刀划开虚空,心里念着禁地的方向,带着紫月顺利的直接到了禁地。
“这里就是禁地?哇!竟然还有我娘亲的塑像,虽然不是特别像,但至少有七分神韵了。”
紫月被禁地的月神像吸引,看着那熟悉的面容,她感觉十分亲切。
“圣物躲在了神像下面,有劳你了。”
君御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靠在一旁等候紫月的动作。
“没问题,小泥巴最喜欢听我的琴声了,相信它们不多久就会出来的。”
紫月满脸不在意,说话期间手臂一挥,月澜琴便凭空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慢着!”
紫月盘腿而坐,正打算轻拨琴弦,君御北突然出声制止了她的动作。
“怎么了?”
“不知你弹奏的时候是否会出现什么异象?”
君御北想起第一次南树紫弹奏的情景,担心再次发生那样的事,毕竟现在的事是秘密进行,若被他人知晓,恐添不必要的烦恼。
“异象?应该不会吧,月澜跟随我多年,十分听我的话,你放心吧!”
紫月面带笑容,说完之后便将手指轻放琴弦,微微一勾,仙音传来,让闻者惬意,浑身舒畅,君御北感觉体内的内力随着琴音自动运转起来,当即盘腿而坐,顺着其调息起来。
而与此同时,二人均没有注意到,月神像上竟然随之散发着淡淡白色光芒。
紫月忘我地弹奏,在曲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些会发光的月亮鱼便开始陆续从神像下面游了出来,在池边探头探脑,异常活跃,有些调皮的还随着琴音从水下跳了起来,合着节奏一蹦一跳,好不热闹。
君御北听到了水声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惊诧,没曾想紫月不仅将圣物召唤出来,还能让它们如此生龙活虎的,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小泥巴,你们玩儿得真开心!哈哈哈……”
一条月亮鱼直接腾空,跳到了月澜上方,不停地摆动鱼尾,好像还在水中游一般,而且嘴巴还一张一合,就似在说着什么一样。
“你说什么?娘亲让我回去?”
紫月的琴音微微一顿,脸色有些变化,所有在空中的月亮鱼全部猝不及防掉进了水池里,月澜上的那条鱼也滚落到了地上,翻滚几下便到了水里。
“我不想回去,你们回去告诉我娘,说我还想再玩会儿好不好?”
紫月两只手摁住了琴弦,脸上带着忧虑,她心里害怕她娘发怒,却又舍不得君御北,这种矛盾的心里让她不知该如何选择。
“紫月,发生了什么事?”
君御北见紫月在自言自语,可他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她的脸色忽然很不好,难道圣物出了什么变故?
“御北,小泥巴告诉我,说我……我娘让我回去,可是我不想离开你,你留下我好不好?”
紫月坐在地上,抬头仰望这个俊俏的人类男人,她不想回去,一点都不想,她想每天都看见他。
“呃……紫月上仙,这里是人间,你始终会回到你该在的地方,在下区区一介凡人,怎敢忤逆月神娘娘的意愿?”
君御北不敢看紫月期盼的眼神,他害怕自己看到那和南树紫一模一样的眼神会心软,这是不允许的,如果紫月不走,他的丫头怎么能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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