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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确定我能做好?不就是和吹头发一样吗?你用得着拿我当什么也做不到的花瓶来看吗?”
白了厉祎铭一眼,舒蔓翻出来风筒,像模像样的拿着风筒,趿着个拖鞋,去了浴室那边。
入了浴室,舒蔓看到枕头在长浴巾上打滚,似乎是在拿浴巾兀自给它擦湿-漉-漉的毛发。
有了枕头之前对自己给它洗澡格外排斥一事儿,舒蔓哼了它一声,过去找插座,把风筒给cha上电源。
开了调档,“嗡嗡嗡”的风声传来。
舒蔓试了试温度,觉得温度还可以,就招呼枕头过来。
对于舒蔓不好好给自己洗澡一事儿,枕头这头通人性的金毛犬,虽然的反感,但是舒蔓要给它吹毛发,它寻思寻思,还是走了过去。
感觉自己身上的水滴在顺着毛发的末梢往下滴,枕头抖了抖自己的身上。
这么一抖不要紧,立刻都飞溅的水珠,溅到了舒蔓刚刚换好的衣服上。
“混蛋!”
舒蔓气恼的冲枕头喊了一声,“你今天诚心和我作对是不是?”
枕头被舒蔓的雷吼吓得往一旁躲去。
枕头倒也不是想和舒蔓作对,自己有个这么智障的女主人,它也扎心啊!
厉祎铭听到浴室里再度传来“人狗大战”的声音,他踱着步子走了过去。
走到门口边往里面看去,他看到舒蔓气势汹汹的拿着个风筒,而枕头则是缩在一角,想要逃离开的场景。
那样子,一看就是舒蔓对枕头施暴!
枕头感觉到厉祎铭走来,立刻就往他身后躲。
枕头不做出这个动作还好,它做出这个动作,气得舒蔓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小东西不是才一岁大,竟然会吃里扒外。
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和枕头较劲儿,只是,这个狗这么做,表明是自己虐待它了啊!
厉祎铭垂眸看坐在自己身边,一副需要自己保护样子的枕头,有些哭笑不得。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金毛犬懂人性,但是这表现的未免也太通人性了吧?
舒蔓看枕头摇尾乞怜的委屈样儿,作势就要拉它过来,和它好好的谈一谈。
枕头见状,更紧的围着厉祎铭,生怕厉祎铭把它出卖了。
“你这个小东西,你给我过来,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舒蔓这么说,枕头也不依,它可没忘这个智障的女主人把沐浴液都弄进去自己的眼睛里,刚刚还吼自己,像自己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厉祎铭看枕头憨态可掬的样子,觉得异常滑稽。
抬眸去看舒蔓,厉祎铭嗤笑,“连条狗,你都搞定不了,你还能干点儿什么?”
厉祎铭玩味儿的话,让舒蔓直翻白眼。
“我搞定不了枕头,能搞定它主人就足够了。”
舒蔓口中的狗的主人,指的自然是厉祎铭。
厉祎铭被舒蔓呛得没有话说,无奈的摊开双手。
“算了,把风筒递给我吧,我给枕头吹!”
“不行!”
舒蔓不依,打开厉祎铭伸过来的手。
“我也活了二十六年,我才不信我搞定不了一条狗!”
她抬手拨开厉祎铭的手,作势把枕头扯到自己的面前。
枕头见自己要强行被舒蔓扯走,和厉祎铭求助,偏偏厉祎铭对舒蔓这个疯丫头没辙的厉害。
“你给我在外面等着!”
舒蔓和厉祎铭说完话,直接把浴室的移门,不假思索的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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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也是较劲儿的人,枕头越是不配合她,她越是要和枕头唱反调。
把风头重新调大档位,她按住枕头的头,用自己的膝盖抵着枕头的身体,不让它的四个大爪子乱动。
“嗡嗡嗡”的风筒运作声音传来,舒蔓用绝对的强势姿态,给枕头吹毛发。
耳边是嗡嗡作响的风筒声,枕头听了,见自己没有办法儿挣脱开舒蔓,索性就认命,不再折腾。
本以为舒蔓能好好的替自己吹毛发,哪成想,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舒蔓拿风筒离枕头的毛发很近,风筒吹着吹着,就把它的毛发搅进了风筒离。
枕头本就是长毛犬,立刻,毛发连着它的皮肤,疼的小家伙“呜呜”的“嗷”了一声。
舒蔓一见枕头的毛发卷进风筒里了,一时间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心慌意乱下,目光扫到一旁的电源,她赶忙起身,拔了插头。
厉祎铭听到浴室里又传来枕头无比委屈的声音,他“哗啦”一声拉开了移门。
入眼,看到了枕头长长的金色毛发,被搅进了风筒离,隐约间,还有好些根被拔下的金色毛发……
实在是心疼枕头,厉祎铭走上前。
枕头一看到厉祎铭,就像是找到了依靠,看到了救星一般,一下子就扑进了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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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拿着剪刀把枕头搅进风筒里的金色毛发剪了下来。
枕头被舒蔓这么一折磨,小家伙委屈极了,匍匐在地上,呜呜呜呜的发出受伤又委屈的声音。
舒蔓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厉祎铭替枕头把搅在风筒离的毛发剪掉,瞧着就觉得格外疼的龇牙。
她也不是要故意把枕头的毛发搅在风筒里,完全是自己失误才造成了这个后果。
厉祎铭抚着枕头的毛发,不断的安慰它。
他也知道这个小家伙在舒蔓那里受了很大的委屈,知道没有办法儿,谁让自己找了这个毛手毛脚,脾气还不好的疯丫头做了女朋友。
舒蔓在一旁看的直心疼。
她不是坏心的人,除了刁钻一些以外,不会真心想害谁,尤其是枕头这样可爱的金毛犬,她哪里舍得这般对它。
不过是自己心不在焉,出了状况,才伤害了这个小不点儿。
心里自责的不行,舒蔓贝齿摩挲下唇,有意和枕头道歉,只是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口。
自己在一旁磨蹭了好久也没有能和枕头说一句道歉的话。
到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痞痞的说了句“别那么委屈了,明天我买几斤生姜回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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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到凌晨时分,一顿讨好,才搞定枕头,让小家伙没有再那么委屈。
觉得自己过得实在是心累,自己人生一向如鱼得水,偏偏因为这个小混蛋,搞得自己筋疲力尽。
最关键的是,枕头不给舒蔓消停就算了,厉祎铭扯她回房间,都已经十二点半了,还让她和他做自由体操。
厉祎铭明天不上班倒是无所谓了,但是舒蔓不同啊,她明天还要见乔慕晚,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厉祎铭。
不想厉祎铭这一-炮下来,快两个小时了。
令人筋疲力尽的自由体操,让舒蔓第二天去见乔慕晚的时候,生生迟到了近二十分钟,好在乔慕晚比她到的还晚。
舒蔓看着乔慕晚脖颈间,想要遮掩,却还是掩盖不住、以至于暴露出来了的吻痕,戏谑道。
“有xing生活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明明自己和乔慕晚这个好闺蜜都是半斤八两的货-色,舒蔓偏偏把自己说出来了一种无比高尚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