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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迈开长腿,把舒蔓往车那边抱去,要到车那边的时候,眼前突然横出来了一道魁梧的身影。
舒蔓一看是那个被叫做牛哥的人,她拧眉,纤柔的手指,下意识的揪紧了厉祎铭白衬衫的前襟。
厉祎铭注意到舒蔓的动作,不着痕迹的掀了掀眼皮。
牛哥踉踉跄跄的刚站稳,强子也手扶着胸口,狼狈的站了过来。
刚刚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出现,才会在眼前厉祎铭的面前吃了瘪,但是这会儿不同,他们两个人有了防备意识,自然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被厉祎铭打个措手不及。
“小子,你路子挺野呗,知不知道你这会儿已经在太-岁头上动土了?嗯?”
被叫做牛哥的人,恶狠狠的说着话,企图用气势恫吓厉祎铭,让他知难而退,把舒蔓给他放下。
目光带着不着痕迹的轻蔑,落在牛哥的脸上,他淡淡一笑。
“我不知道。”
“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
强子急了,出手握成拳头儿就像厉祎铭的脸上砸去。
眼见着拳头向自己挥来,厉祎铭闪身,强子扑了空。
强子眼见自己没有打到厉祎铭,回身,准备再向厉祎铭砸去的时候,厉祎铭目光凌厉一闪,抬脚,踢了过去。
强子迎面被厉祎铭踹了一脚,当即鼻子出了血。
感觉到自己的鼻子塌了,强子龇牙咧嘴的痛哭起来。
牛哥见厉祎铭有两把刷子,看到路边的石头,不假思索的拿起,向他砸去。
厉祎铭刚对付完强子,眼角的余光瞧见另一个壮汉有拾起石头向自己打来,他赶忙做出反应。
只是他终究是晚了一步。
后脊背被牛哥扔过来的石头砸中,厉祎铭当即皱紧起来眉头。
舒蔓被厉祎铭抱着,抬头看见他皱眉的动作,心头蓦地一痛,本能的,她把厉祎铭的白衬衫,揪的更紧。
牛哥见厉祎铭疼得弯了下腰身,阴凄凄的笑了。
找到了一个对付厉祎铭的时机,他自然是不会放过。
牛哥撸-着胳膊,膀粗腰圆的身体,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
他刚要狠狠的教训厉祎铭,厉祎铭眯了眯狭长的眸,随即,修长的腿抬起,一个回旋踢,直接踹到了牛哥的下巴。
当即颌骨错位和牙齿从牙宣上掉下来的细微声音传来。
牛哥的身体被掀倒在地,嗅到弥漫在唇齿间的血腥味,他手捂着自己的唇和下颌,嚎啕大叫起来。
疼,太疼了……
潜意识里,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男人,是跆拳道黑带。
厉祎铭被牛哥砸中了后脊背,他的额头渗出来了汗丝,削薄的唇也隐隐泛白。
但就是这样,他也没有放开自己臂弯中的舒蔓。
湛黑的眼眸间还是泛着难以忽视的肃杀之气,以绝对森冷姿态,凉凉的睥睨倒在地上的牛哥。
强子在一旁,手捂着鼻子,勉勉强强的支撑起来身子,见自己的头儿也拜倒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前,他惊骇的同时,不甘心的捏紧了手指。
天知道这会儿,他真的想去揍这个狂妄的男人,只是,他也忌惮这个男人再动手,就把自己打个半死。
“强子,愣着什么啊?打他!”
牛哥唔囔不清的逼迫强子,牙都掉了的他,这会儿最希望有人能替自己出气。
强子被牛哥吩咐着,但是他真的不敢轻举妄动,真怕自己再冲上去,就是送死。
厉祎铭见这两个男人还贼心不死的继续想和自己较量,他垂眸看了眼舒蔓。
“能不能站?”
舒蔓这会儿脚踝正疼的不行,明白厉祎铭这么问自己,是想和这两个男人再战一番,她拧了下秀气的眉头。
“我能站,但是……你确定你还能行?”
她刚刚看到了厉祎铭额头沁着汗丝,整个人的唇瓣都隐隐泛白,她担心的不行。
闻言,厉祎铭勾唇,笑了下,“身为男人,怎能能说不行?”
舒蔓:“……”
见这个男人还有心情和自己开玩笑,她又气又着急。
刚想说话回呛厉祎铭一句,她蓦地想到了舒泽,下意识的又捏住了他的前襟。
“别和他们两个人继续斗了,救小泽!”
“小泽?”
听到一个类似于男孩子的名字,他拧眉。
尤其是舒蔓因为这个人,面露关心的着急样儿,他心里竟然不舒服起来。
“嗯。”
舒蔓重重的点了下头,“是我的弟弟,他……是个智障。”
实在是不愿意提及自己弟弟是个智障的事实,她有些难以启齿,但想到情况紧急,还是顾不上这些。
“他被另外两个男人追赶,我……我很担心他。”
了然了舒蔓的情况,厉祎铭没做多想,“我先送你上车,回头儿,我去追你弟弟。”
舒蔓用感谢的眼神看了厉祎铭一眼,说了一句“好。”
厉祎铭转身,隐忍后脊背上面的痛,刚准备送舒蔓去车里,强子又不甘心的蠢蠢欲动了起来。
厉祎铭眼角余光瞥见到强子不知道何时手里握着一把刀,正银光飒然的举着刀,向自己逼近,他当即闪身,从强子身后,踹了一脚。
厉祎铭的动作太过迅速,凌厉……强子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就被踹翻到了地上,跟着,尖锐的刀,直接扎到了被叫做牛哥那个人的大腿里。
当即,杀猪般的尖叫声,响彻周遭。
牛哥这会儿本就受了很严重的伤,强子把尖刀扎-入到他的腿里,更是让他疼得整个人缩成一团。
舒蔓见了血,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厉祎铭。
厉祎铭倒是无所谓,菲薄的嘴角微抿,一副讥诮这两个男人自作自受的样子。
强子见自己扎了的人是牛哥,赶忙道歉起来,一个劲儿的作揖。
厉祎铭懒得看这个小丑一样的男人在这演苦情戏,抱着舒蔓走到了宾利车那里,拉开车门,把舒蔓抱了进去。
舒蔓身子坐进车里,厉祎铭要关车门的时候,她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口。
“救小泽!”
厉祎铭瞧见舒蔓在用很真诚,央求的目光看自己,他抿着唇,点了头儿。
“放心吧!”
说完话,他的手,带着安抚性的抚了抚舒蔓的头,样子带着陌生男女之间本不应该有的chong溺。
把车门关上,厉祎铭折了回来。
没有舒蔓做负担,他更能行动自如。
因为厉家是盐城首屈一指的豪门世家,为了避免绑架案之类的偶发事件发生,厉锦弘在厉祁深兄妹三人很小的时候,就让他们学了防身之术。
厉祎铭再折回的时候,强子正准备打电话给医院,让医院那边派救护车过来。
目光一凛,厉祎铭以为强子是准备再找帮手过来,想也不想,一脚,直接踢飞了他手里的手机。
手机从强子的手中飞了,以一道弧线,落在了地上,摔碎成了两截。
强子的手背厉祎铭踢到骨折,疼得他直接在地上打起滚来。
厉祎铭没有看强子,削薄的唇紧抿成一道削薄的弧线,走向被叫做牛哥那个人。
半屈身子,他目光沿着牛哥大腿上面的刀往上,落在他尽是鲜血弥漫的脸上。
“你另外两个弟兄去了哪里?”
牛哥这会儿正疼的不行,哪里顾得上回答厉祎铭的话。
见牛哥这会儿装死,一副听不到自己话的样子,厉祎铭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
“看来你的这条腿,不想要了。”
厉祎铭说着话的时候,目光重新落回到牛哥的腿上。
望着明晃晃的刀子,半截都扎到了他的腿里,从刀的周围往外面冒着滚滚鲜血,他笑了。
抬手,他刚准备把刀子往牛哥的肉里更深的嵌-入,牛哥快速反应,用嘶哑的声音,“我……我不知道,我……我就是让他们两个人去追一个小子,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去向啊!”
“不知道?”
厉祎铭的目光变得冷冽,“打电话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