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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舒蔓越想心里越是不得劲儿,越想越不是滋味。
虽然说现在的世道,谁也不在乎你还是不是处-女,但是自己稀里糊涂的就没了第一次,她嘴上说不在乎,心里却犯膈应的厉害。
她觉得自己可以坦坦荡荡、毫不在意,可是事怨人为,她越是假装不在意,偏偏越是在乎。
思绪乱成一团,她没有开车回家的心思,索性,就把车往路边一开,找了个停车位,下了车。
漫步目的的走到马路上,身处在闹市区,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她现在只想让自己心里乱糟糟的感觉消失不见,不然她在哪里都会如坐针毡。
长吁了一口气,目光随意一瞥,睨看到不远处的一家甜品店,她不假思索,直接走了上去。
平时,一有什么烦心事儿,舒蔓都有一个怪癖就是喜欢到甜品店要一杯咖啡,吃上一大块甜点。
似乎有甜品的奶油和芝士刺激自己味蕾,不至于让她活得太委屈。
只是今天她都吃了两块芝士蛋糕,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让自己畅快,而且她吃了芝士蛋糕之后,心绪更是乱的不行。
到最后点了第三块芝士蛋糕的时候,她动都没有动,直接让服务生打了包。
拎着小甜品出了甜品店,舒蔓继续漫无目的的走在车水马龙的闹市区。
望着越发让自己觉得陌生的城市,她竟然不着痕迹的皱起来了眉头儿。
之前,她从不会觉得自己对这个城市陌生,只是今时今日,她觉得这座城市特别陌生,陌生到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哪里。
被莫名涌动的情绪贯穿脑海,她很少有情绪不佳的时候,突然的心绪凌乱,让她走到路边,找了路人歇息的椅子,坐了下来。
她呆滞的低头发呆,直到有发传单的人走过来给她发传单,她才有意识的抬起头。
“姑娘,看看我们这个最新一期的优惠活动,我想,你可能用得上!”
发传单的老大妈呵呵一笑,很显然,舒蔓自己一个人坐在路边椅子这里发呆,老大妈直觉性的认为她怀了孕,这会儿正不知道自己是该留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该流掉。
舒蔓木讷的接过老大妈递上来的宣传单,待老大妈走开了,她看到活动单上写的东西,才明白老大妈有深意的对自己说话时几个意思。
粉-红-色宣传单上,醒目的愕然印着“三分钟无痛人流,优惠价只需1888,还格外赠送常规检查哦!”
心里忍不住爆粗口,该死,竟然是拿自己当成意外怀孕的女人!
舒蔓这会儿本就心情不好,当即就撕碎手里的宣传单。
刚把手里的宣传单撕了一道裂痕,她蓦地看到宣传单背面的宣传板块,写着其他妇科方面的条条框框。
最为吸引舒蔓目光的,是“处-女-膜修复手术”七个字!
处-女-膜……修复手术……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顿住了撕碎手里宣传单的动作。
少了刚刚要撕碎宣传单的冲动,她把裂痕处对接,细细打量宣传单上面的内容。
大致把宣传单的内容看了一遍,她拿出手机,在浏览器上搜索关于处-女-膜修复手术的相关信息。
在确定这个手术的风险率以及后续的问题上,存在问题的风险性很小,就把宣传单装进了拎包里,然后起身,往自己车子那里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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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问题的根因是自己计较失了身的事情上,舒蔓也就没有刚刚那么烦了。
回了家,乔慕晚在,舒蔓换了鞋,把带回来的甜点递给她,自己兀自进了房间。
乔慕晚也喜欢吃甜食,刚想和舒蔓说一声谢谢,舒蔓已经进了自己的房间。
舒蔓给电脑开了机,在浏览器里输入市中心医院,然后找到市中心医院的官网,在里面的妇科页面上找到了“处-女-膜修复手术”一栏,然后挂了号,付了押金。
和医院那边订好了明天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舒蔓把电脑关了机,蹦回自己的大chuang里。
因为自己昨天晚上失了身一事儿,到现在都还别别扭扭的,现在找到了问题的根因,明天过后,她想自己就不会那么烦了。
舒蔓兴奋的在chuang铺里打滚,抱着大熊娃娃,往半空中丢去,再接住,往复这个动作,自己和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外面传来乔慕晚的声音,她才顿住手上的动作。
“蔓蔓,伯母来电话了!”
舒蔓刚刚把她的手机放到了外间,姚文莉打来电话,乔慕晚听到了,就敲响舒蔓的门,让她接电话。
一听是自己母亲打来的电话,舒蔓心里挺别扭的。
把大熊玩玩往一旁丢去,她下chuang,开了门。
舒蔓从乔慕晚的手里接过来了电话,极度不情愿的接了电话。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接这个电话。
只是,自己的弟弟还在城南老家,她可以做到心狠的不管自己那个游手好闲、嗜赌成性的老妈,但是她的弟弟,她不可以不管。
看到舒蔓的脸色挺高兴,乔慕晚知道她不是很想和她母亲通电话。
留了私人空间给舒蔓,乔慕晚把门带上,回了外间。
乔慕晚心细的动作,舒蔓全部都看在眼里,对乔慕晚,她真就不想有什么隐瞒,其实就算是她不说,她也知道乔慕晚看得出自己和自己母亲的关系不好。
没有再回到chuang上,舒蔓去了窗边。
穿着单薄清凉的深V领睡裙,火红色的面料,勾勒她姣好纤细的身材,披散柔顺的青丝,如盛放的玫瑰,浪漫而热情的站立在飘窗旁。
任由手机响铃到让她无法忍受才接了电话。
电话刚被接通,不等舒蔓说话,姚文莉先说了话。
“蔓蔓,你在哪里?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儿?”
姚文莉的声音很急促,能看得出,她很着急舒蔓有没有事儿。
只是,姚文莉此刻任何的关心听在舒蔓的耳朵里,完全就是阿谀奉承,虚伪的不行。
她这算关心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不稀罕!
“听你这话的意思,很希望我有事儿?”
她讥诮着,心里忍不住腹诽自己母亲的两面三刀。
如果她不希望自己有事儿,昨天晚上不管怎样,她就算是拼了她的命,她也不能让债主把自己拖走。
最好笑的是,肯帮自己报警给警察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不是自己的母亲。
这样一个明明是至亲,却对自己最为残酷的人,她真的不觉得自己对她还应该有什么所谓的亲情。
舒蔓的话,让姚文莉心弦一惊。
“蔓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妈妈怎么可能希望你有事儿啊。”
姚文莉活了这么多年,吃的盐比舒蔓吃的饭都多,自然能听得出来她话外弦音是在怪自己昨晚没有管她,任由她被债主给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