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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一头苍鹰站在高处虎视眈眈地盯着底下,目光锐利而机警,如同一个尽忠职守的守夜人潜伏在暗处。塔楼下站着两个人,一道身影颀长,清冷中带着暗沉危险的气息,一道高大威猛,如小山一样结实壮硕。
只听这道小山一样的人物恭敬地说:“主子,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去?亚尔林已经打到了大门,前来挑衅示威了。”
“是吗,原来他没找到我就去了暗夜?正好我来到了艾伯特,阴差阳错,呵呵,有趣,不妨让他在那里多待几天,我也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白瀚月说。
“那用什么方法留住他?”小山一样的男人其实就是当年知道白瀚月和沈清苏的事情中的一位,雷震。他和秦天、小吴、齐忱等人还说过要对沈清苏进行考验什么的,就怕她当时年纪小不知道珍惜他们主子的感情。
就在他们以为可以相信她的时候,七年前她突然无声无息地失踪,临走前还不知道做了什么,竟然令主子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主子醒来之后就有些不正常。
那个时候他们正好得知沈清苏的身份,以及她去了艾伯特亚尔林身边的事情,愤慨之时,他们害怕主子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会倍受打击,再加上他对首长隐瞒了沈清苏和亚尔林的关系,于是就答应了首长的要求,决定对主子注射“记忆片段”,让他彻底忘记她。
然而现在……果真是阴差阳错吗?还是依稀间不自觉的魂牵梦绕?
“他不是对我们暗夜研究出来的东西很感兴趣吗,就放出去一个让他想办法去抢好了,正好在他抢东西的这段时间,你们去其他国家一一断了他和其他国家的军火交易,尤其是m国那边需要重点注意。”
“是!那放什么东西出去?”他们暗夜就是华夏内部秘密成立的科研组织,研究了很多让人难以置信的东西,也对很多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进行了研究,所以亚尔林对暗夜很是好奇。
“记忆片段不是还有一支吗?就把最后一支放出去,只说我们要把记忆片段卖给某个国家,亚尔林肯定会去抢的。”
前面刚想完记忆片段,这会就听到主子提记忆片段的雷震吓了一跳,面上虽未表现出来,肌肉却紧绷了一下,“主子,记忆片段只有一支了,制成这种药剂的材料目前也找不到……我们要不要换其他的?”
尽管雷震身上只有一点难以让人发觉的小变化,白瀚月还是发现了,眯了眯眼突然说:“说到这个我倒是很好奇,记忆片段总共有三支,一支用在了千城身上,一支还在我们手中,另一支呢?”
雷震这下面色都有些发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主子这段时间回到了沈清苏的身边渐渐想起了什么,七年他都没注意的东西,现在竟然开始频频发出疑问。而且令他胆战心惊的是,无论主子记不记得沈清苏,当他知道她的身份,他都对首长选择隐瞒。
现任首长不用说,对主子那是一个纵容,谁叫这天下间就他主子最能干又厉害呢,能者总是享有一些特殊的权利。但眼见着首长就要换届,下任备选首长是个雷厉风行、锱铢必较的人,他会允许主子这样明明身在体制之内却不受体制制约的人存在吗?
很悬,所以主子现在如履薄冰,稍有差池就会被归为对方的政敌……所以他们都有些焦躁,关于该不该拦着主子和沈清苏继续来往。
雷震很想说不愧是沈清苏,当初是怎么吸引主子让主子不可自拔地爱上她的,现在她依旧可以,而且越来越厉害,简直就是一个妖孽的存在,让他们咬牙切齿真不知道该拿她和主子的事情怎么办。
只有小吴一个人犹豫该不该让主子知道当年的一切,然而这个时候却是初初长成的吴梦寒将他拦了下来,只说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肯定有它的道理,我们就不要横加干涉了。
吴梦寒以前跟在沈清苏身边,她应该是最了解沈清苏的人。他们都问她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奈何无论怎么问都撬不开她的嘴,无奈,他们又都打不过她,一个十九岁的少女,身手好的他们根本不敢和她单打独斗。
白瀚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在注意他的神情,这会昏暗的路灯下,他看到他的脸色变来变去,心里不知怎的就生出巨大的怒意,却隐而不发,“记忆片段这种东西存在着毫无意义,丢了也就丢了,好好拖个他几天,在他要拿到的时候就毁了吧。”
雷震一惊,他以为主子最起码会准备个假货去忽悠亚尔林的,没想到他还要毁了,难道他不知道一支记忆片段最起码上亿吗?
想说已经来不及,看到主子匆匆离开的背影,雷震发出苦笑,这两人……不会已经在一起了吧?他该就这件事情回去好好和他们设一场赌局,主子守了二十八年的处男身终于交代出去了,不容易啊,也不知道他的技术怎么样……嘿嘿……
白瀚月回到菲莉茜雅的房间没看到她的人影,这几天她顾虑重重生怕亚尔林回来,也没什么心情跟他闹了,貌似是在担心着他的安危。男人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很满足很欣喜,所以他没跟她说亚尔林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私下里让人阻碍亚尔林,这下他们少说又可以在一起一个星期了。
白瀚月找到她的时候,是在对面亚尔林的房间,此刻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似乎在琢磨着什么,颇有些苦恼的样子。
菲莉茜雅在苦恼伊芙琳究竟被藏到了哪里,这会在这里看到白瀚月,立马像个找到妈妈的孩子,拥住他的腰身,发出低哝:“我有件事情不明白……”
“什么事?”
“我的母亲,我一直没找到我的母亲在哪里。”
“伊芙琳·艾伯特?”白瀚月沉吟,对这个亚尔林以前喜欢的人还是他的姐姐,自然有点印象,看到她愁眉不展,轻轻揉着,满是心疼,“我帮你找吧!”
“不要!”菲莉茜雅立即惊呼,坚决的语气令白瀚月吃惊,“怎么了?”
菲莉茜雅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找到,可见亚尔林藏得有多紧。而且伊芙琳对亚尔林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就像是不可触碰的雷区,她不能让白瀚月去踩地雷,但不妨碍她跟他说自己的心事。
“你说如果一个人想藏东西的话,他会藏在哪里最让人找不到呢?”
“你说亚尔林吗……他的话,会做出来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不难猜。他越想藏的东西他就会越暴露,就会装着越不在意。”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你是指我们的眼皮底下艾伯特这里?”菲莉茜雅蹙了蹙眉总觉得不对。
“未必,也许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地方,也许是他最想带你去然而你绝对不会去的地方,也许是你最讨厌的地方……很多可能……”
“最不想去的地方?”菲莉茜雅脑海中似有灵光闪过,亚尔林想让她去哪里有她没去的地方吗?“对了,天主教堂!”菲莉茜雅突然想了起来,起身抚掌激动,高兴地围着白瀚月转圈,身上的紫色蕾丝露肩长裙裙摆轻轻摇曳。
白瀚月伸出手拉住她,笑了起来,“就这么激动?”
“当然,我快要见到我的亲人了!”菲莉茜雅碧眸发出灿烂的光芒。私下相处他不让她戴美瞳,霸道又蛮横,不讲理中又处处透着温情,让菲莉茜雅不好意思拒绝,也舍不得拒绝。
“我明天就要去找她,伦敦区的圣维德大教堂,我舅舅之前一直想让我信天主教,想带我去这个教堂做礼拜,我怎么也不想去!明天我就去碰碰运气好了。”
“我陪你!”
“……那好吧,不过你一定不能私自行动,要听我的!等等白瀚月,你怎么这么了解我舅舅?”菲莉茜雅立即表示怀疑,有些害怕他会为了她要跟亚尔林怎么样,虽然这么想有点自恋,但白瀚月这段时间的行为不可谓不霸道。
占有欲强烈,比以前更甚,似乎害怕她会再一次离开他一样,所以他把每个可能会分走她对他注意力的人和物都差遣走了。
呜呜被他送到森林里和小白在一起做起了难兄难弟。皮尔斯自从上次送了一捧野花过来再也找不到了身影,菲莉茜雅生怕他把皮尔斯怎么样了,派人打听才知道皮尔斯已经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