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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元启打算一个人去见关云杰,但君亦寒说:“我也一起去。”
她的目光非常温柔,嘴角还噙着一抹淡淡笑意,像是在说这没什么值得吃醋的。
南宫元启笑了一下,低头给她一个吻,“我没有吃醋,就他,还不至于让我吃醋。”
君亦寒笑得大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儿,“是,我知道。”
“我真的没有吃醋。”南宫元启又强调了一遍。
君亦寒一把拉下他的衣领,在他的下唇上轻轻一咬,含糊道:“都说我知道了。”
南宫元启被咬了一口,心情登时好了起来,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到了主峰的会客处。
关云杰看起来有些糟糕,满面愁容,眉心紧锁,如今韦峰处境不好,他们每个弟子都不知道出路在何处。
“南宫道友,这些事是不是你们早就计算好的?从拉拢我开始,你们就一步步计划着要将我师父推入这样的境地?”关云杰也没有寒暄,直截了当开口问道。
南宫元启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们自问没做过问心有愧的事,你师父做过的那些事证据确凿,你没有看过掌律堂公布的回溯石证物吗?那里面记得清清楚楚,残害同门乃是重罪,有证据在那里,韦峰主做过什么,是赖不掉的。至于拉拢你之事,从一开始我的态度就很明确,那是为了保护小寒的安全。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关云杰顿了一下,憔悴的面上闪过一抹懊恼之色,“我知道师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这件事是从我这里透露出去的……也就是说,害了师父的人……是我……”
君亦寒忽然开口道:“不!你弄错了!害了韦峰主的人从来都不是你,而是他自己!”
关云杰略微吃惊,他抬起头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君亦寒,露出复杂的情绪。
“原本,我也不打算跟你说这么多的,但你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修者,心地也很正直。为了帮助我们,你先是演戏骗取韦峰的信任,接着又透露了很多消息给我们,这些,我们一直都很感激。但有一点,希望你弄明白。如果韦峰主自己不去作恶,不妄图杀害同门,掌律堂就不会给他这样的判决。你做什么了吗?你不过是抱着一腔热血,想要阻止你的师父做坏事,只可惜你尚未成功,韦峰主就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了代价。”君亦寒正色道:“站在我们的角度,少了一个这样残害同门的人,我们都觉得轻松不少。但从感情上,我理解你现在的悔意。可是事已至此,你打算一辈子这样纠结下去吗?”
关云杰顿了一下,面露迷茫之色,“我不懂君师妹的意思……现在韦峰一团乱,大师兄、二师兄早就自立门户了倒也还好,剩下我们,实在不知道这五十年要如何度过……我入门时间虽然不长,但确实受到了师父很好的教导,所以我才能有现在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