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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戏份拍下来,杨简忙得马不停蹄,她与萧笑则还好,冷了就泡热水,身上盖着一大叠被子,天色渐渐黑下来,愈发地寒冷,但晚上还有戏份,即使宫里掌了灯,还是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毕竟这里方圆百里,只有一家超市一间酒店,而剧组的人则都住在古城里,她还有半生倒不怕,怕就怕见到什么东西,虽然她极少见到那些野鬼,一般都是化成阴气入侵她的身体,但在这样的环境下,让人不得不胡思乱想。
古花都不敢自个去上洗手间,非得让陈意陪着,萧笑却是一群女人中比较大胆的,还一个人走在走廊上。
洗手间里只有一盏灯,按开了也是只照到头顶,其余的地方几乎是印有黑影,她拉好裤子,拽着一身长裙,急忙窜出隔间,路过门口的镜子时,却见那镜子上印有半高的人形,阴冷的气息从身后扑上来,她吓得牙一咬紧,冲出洗手间,走廊上的灯竟然晃动了几下,更加看不清路。
那抹阴气快速地袭击上她的脚裸,没戴半生,鬼火也不敢放出,她只能任由那抹阴气冲上来,生气一下子便被啃去一半。
眼看就要下楼梯,她加紧脚步,楼梯缓缓飘来一抹生气,她眼睛一亮,冲了过去,与那抹生气抱个满怀。
不等她舒坦,她就被人拎开。
一双冷冽的眼眸正看着她。
那抹阴气已经消散了,她恢复了些许生气,朝他咧嘴笑,“好巧,杨简。”
他眯起眼,一手格开她,一手抬起。
她顺着他的手指,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根修长的手指尖压上她裸露在外的胸部,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你是故意的?”
那根手指……很冰凉。
她快速地往后退,拢住领口,烧红了脸,干巴巴地笑道,“不是,我只是跑得急而已……呃……”
话音未完,他便将她压在墙壁上,左手撑在她的耳边,右手则毫不客气地捏上她的胸部,杨简的语气愈发地低沉,“每次你见到我,都要吃我豆腐。”
胸部被他捏住,她只感到心口跳动得极快。
她哪敢告诉他,她其实只是喜欢他身上的生气而已,但凡正常男人每次都被一女人搂抱住,都怀疑此女人是有多爱他。
“不是,我……呃……”怎么解释?索性破罐子破摔,“是啊,就是吃你豆腐,没当艺人之前,就对你倾心了,就想着能睡你一晚此生就无憾了。”
“萧半离,男人经不起撩。”他欺压上来,手心捏住她的胸部,长腿挤进她的大腿间,紧紧地将她压在墙壁上。
这抹生气真是很甜啊,她享受地呼吸着,笑道,“其实……女人也经不起撩的。”
刷地,杨简退了开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则仰着头,看着他那干净的下巴。
杨简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得更高,眼皮微压,看到她高耸的胸部,又看着她这张不算最漂亮却极有风情的脸,结合她戏里的神情,简直能让男人疯狂,假以时日,这女人会让很多男人为她要死要活。
他冷笑,“我,可不是你想睡就能睡的,只有……我能睡你。”
她脸刷地一红,这什么情况,其实她也就说说而已,何必当真,她还是纯情的21岁少女。
他放开了她,头也不回地转身朝他的房间走去,留下她一个人迎风凌乱,为防阴气再次上来,她顾不得再想太多,拉紧衣领,冲下楼,真是好冷啊。
当晚,她睡得不是很安稳,极怕阴气进来,关好了窗户,她把灯全开了,才敢去睡。
第二天的戏份很重要。
芩玉下毒毒害香梦。
当香梦中毒的消息传至秦瑛耳朵里时,他气得在差点当场掐死墨砚的奴才,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很快便来到人烟萧条的后宫,他还年少,当傀儡那几年没人给他安排妃子,这几年他懂事了却拖着不能纳妃,究竟为何不肯,帝王心术,自然有底,但为了多见见香梦,他便让王相把香梦留宫里陪他,他安排了个公主住的寝宫给她。
没想到香梦刚住进来,不到两天,就中毒了。
到了香梦寝宫,他压抑着怒火,盘问太医,中得什么毒?
太医跪倒在地,小声地道,“七时散,幸好发现得早,否则再晚一会,老夫也束手无策。”
“治好她!否则陪葬。”
一句话令在场的人都惊吓到,更别提太医,直接瘫坐在地上,后才哆嗦地起身,为了自己的命,拼尽全力地将人救活。
这头,秦瑛让人找凶手。
两日后,香梦醒了,线索也出来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芩玉,芩玉午睡到一半,便被人从床上扯下来,压到秦瑛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