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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她们没能成行,银盏带着云姑姑来了,好好摆布了一桌子的菜,贴心的让她在果园子里把午膳也用了。
第二天两人有备而去,把银盏和云姑姑都撇在了果林子外面,一路直奔抵达了那堵墙下。
它跟皇宫里能看到的墙没什么区别,不过是红漆残破,墙根处被杂草埋了大半。
玉盏兴奋的问她,是要往东还是往西,婉容在原地左右顾盼,毫无悬念的选择了继续往西。
三年来,她很久没走过这么长的路,在雍翠院里闲逛,还时不时用软轿抬着,如今细瞧,早就走出了她住的院子的界限,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所在,说的清楚一点就是皇宫内的荒芜之地。
那里石砾铺道,砖石龟裂,杂草丛生,本就不好行脚,偏偏她又为了不让云姑姑她们起疑,穿了一双绣缎软鞋。
好奇害死猫,辛苦囫囵吞,自己作孽自己受。
“还有多久,”越走越僻静,日头照着,脚底磨着,时不时还有不知名的小虫子在草尖窜来窜去,偶尔还能到她汗湿的脸颊上流连。
而时间紧迫,要是再要多滞留一会,这次探险只能草草结束。
超出了底线,没法交代,报到上头去,她多少要吃挂落。
“到了,就在前面。”玉盏依旧兴致勃勃,行走如飞,跑出老远又跑回来,遥指着前面,无数次的重复这句话,婉容真的是快服了她了。
“到了,到了,”玉盏一个蹦跳,突然消失在了她的眼前,跳跃的声调中满是喜悦。
婉容实在累的够呛,右手撑着墙,连最后的体面都准备不要了,“回来,扶我过去。”
“啊,来了,来了。”玉盏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直接抱住她的腰,把她给挪了过去。
“你看,”玉盏指着一棵不知名的大树方向。
也不知是经历了多少岁月的老树,伞盖完全打开,呈圆弧状,绿叶挂枝,不漏缝隙。
老树并不高,比高墙还矮上一头,树皮干裂,离奇粗壮,粗粗一看就需要三个成年人展臂相接才能围住。
底下矮小灌木丛胡乱生长,一眼望过去根本找不着路。
“哪里?”婉容看了半天,就是没看到她所谓的门,难不成是攀着这棵树越过去,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就在后面,树的后面。”
玉盏指了个相当刁钻的角度让她看,婉容瞧了又瞧,勉强看见一条线,这不会是门缝吧。
“就这个?”这也太草率了,难说早就被人个封死了,裂个缝也能叫门。
“是啊,”玉盏急匆匆的往里进,很快就消失在树后,只能隐约看到几片衣角,不过很快就传来哐当哐当的声音,就是很笨重的金属相互撞击,沉闷又呱噪。
“这里有锁,快锈死了,不过放心,里面没烂透,要是给奴婢一刻钟的时间,准保能开了它。”
她一边信心十足的说着话,一边手里拍拍打打的往回走。
真是什么都懂一点的全才,婉容在心里点了个赞,不过理智告诉她,时间已经拖不住了,“先回去再说,不然你姐她们就要找过来了。”
说到银盏,可是比什么都管用,玉盏心虚的往四周瞧了瞧,立时过来,在婉容面前蹲下,忙不迭的道,“主子,你上来,奴婢背你回去。”
婉容确实走不太动了,可看着比她差不多的身形,有些趴不上去,“不好吧,你还有力气?”
“奴婢多的就是力气,快快快,再晚就完了。”
不等她下决定,她先一步上手来抓她的脚,婉容上身一晃,就到了她的肩头,还没来得及抓稳,就觉得身边晃过一阵风,眼前的景致飞速往后倒转。
早知如此,来时逞什么强,完全可以让她代劳了。
走到半路就遇上了云姑姑的人,看见她俩就听这个小太监用狂喜的声音大喊大叫,“主子,在这呢,主子在这呢?”震得整个果园子来回飘荡的都是他的声音。
婉容快速从玉盏身上下来,整了整衣服,不慌不忙的扶着她的手往前走。
“主子。”云姑姑带着翠叶等人从四面八方汇拢到她身边,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个遍,一脸的担忧情绪。
“我跟玉盏走迷了道,不用担心,都回去吧。”睁眼说瞎话,相信在场没有一个人会信,但都装的很是那么回事。
玉盏此时乖的像只鹌鹑,紧紧扶着主子的手,一步不离。
回到院子里,婉容只肯拉着玉盏进里屋去洗漱,欲盖弥彰的如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