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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笙整个人已趋于平静,护士进来拔了她的针头,时念却还未出现。
走在大街上,冷风一阵阵的吹着,把成笙吹清醒了许多。她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教授:“喂?教授,那个名额我愿意要。”
“好孩子。你能想通最好。”老教授慈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成笙只是笑笑。
跟老教授聊了一番之后,成笙又打了父母的电话:
“喂?笙笙啊,有什么事吗?”母亲慈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母亲,教授那边有一个保送国外的机会,我要去。”成笙淡淡地说。
“什么?阿笙你要出国?”父亲一惊一乍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母亲大约是骂了父亲几句,才对成笙说:“笙笙,其实你完全是放养长大的。作为你的父母,我们希望你能有自己的决策,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你没违背本心就好,我和你父亲就你一个女儿,你平安快乐就好。”
成笙红了眼眶,她有这么一对开明的父母。她擦了擦眼角:“嗯好。妈那我先挂了。”
成笙按了挂断键,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去教授那办了手续,又回寝室整了整东西,一切就都准备好了。
她订的傍晚航班。
一下午没见的时念冲进寝室抱住成笙,假哭道:“成笙啊你走了我一个人该有多孤独啊我怎么办啊……”
成笙哭笑不得:“你也大四了,该找份工作实习。也可以不在寝室住。”